“镇南王叔,小侄斗胆请您出山,率领瑶海国大军抗击敌人,肃清内鬼!”
大皇子猛然低头拱手,大声说道。
而随着大皇子这句话,镇南王的神情,也是变得十分严肃起来,片刻之后,却是缓缓叹息一声:“皇侄,并非我不想答应你,而是我这身体……”
大皇子一愣,看向镇南王那空空荡荡的右边衣袖,一时之间,也是说不出话来。
是啊,镇南王这般身体状况,想让他上阵领兵杀敌,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了点。
镇南王妃道:“王爷,苏尘不是进去炼制复神丹了吗?服用了复神丹之后,你的病情很快就会痊愈了。咱们已经花费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寻找复神丹的材料,一定会有效果的。”
“但愿如此吧。”
镇南王轻叹一声,他并非不相信苏尘,而是不敢把希望完全寄托在复神丹上,深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昔日战功赫赫的瑶海国战神,在这一刻,心神却是完全被那一颗小小的丹药所牵动。
而大皇子,在听了镇南王夫妻的对话之后,才明白原来苏尘炼制的,是帮镇南王治病的丹药。
当下,大皇子也是在心中暗暗感叹,这苏尘兄弟,也太全能了吧,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吗?
大皇子也没有再说话,而是陪在一边,静静的等待苏尘炼制的丹药出炉。
在某一刻。
密室的大门,终于被推开。
苏尘手中拿着一只丹瓶,快步而出。
顿时,镇南王夫妻的目光、大皇子的目光,全部聚集在苏尘手中那一只小小的丹瓶上。
“苏尘,你……炼制好了?”
镇南王妃问道,那声音竟然都有些微微颤抖。
“炼制好了。”
苏尘诧异的看着这三个人,复神丹又不是什么很难炼制的丹药,不至于如此紧张吧?
“王爷现在就服用吧。”
苏尘把手中的丹瓶递给镇南王。
镇南王面带紧张的接过丹瓶,在这一刻,身经百战的瑶海国战神,那双手竟然也是不争气的微微颤抖起来。
打开丹瓶,取出其中圆润如玉的丹药,吞服下去。
紧接着,镇南王立刻原地坐下,运转体内功法,开始炼化起药力来。
镇南王妃和大皇子都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几乎连呼吸都快停止了。
镇南王妃是担心镇南王,希望镇南王能借助这复神丹恢复健康。而大皇子,则也是关注着镇南王的情形,毕竟,镇南王只有恢复健康了,才能领兵对抗外敌。
时间流逝中,镇南王的脸庞,很快就肉眼可见的有了一丝红润!
这自然让镇南王妃欣喜不已,要知道,自从镇南王生病以来,脸色就一直苍白,从来未曾像现在这样,透露出健康的脸色。
紧接着,便能看到镇南王的身躯,有了一丝细微的变化。
那已经变得完全透明的手臂,此时此刻竟然开始出现了一丝形状……
“这……”
不管是镇南王妃,还是大皇子,此刻都是欣喜的说不出话来。
镇南王这情形,很明显是被治愈的迹象!
整个过程,持续了足足有两刻钟,镇南王的情形,这才慢慢的稳定下来。
此刻,在几人面前的,是一个浑身完好、神采奕奕、满面红光的镇南王!
“王爷!”
镇南王妃一声啜泣,扑了上去,在镇南王怀里不断的抽泣。
从镇南王生病以来,她的一颗心,就一直悬着,又因为怕引来外敌入侵,所以一直不敢将镇南王的病情声张。只能自己一个人担惊受怕。
而现在,心中的这副重担,终于可以卸下了,这也让得镇南王妃备感轻松,憋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滚滚而下。
镇南王用力的拥抱安慰着怀中的妻子,说实话,如果现在不是边境战事危急的话,恐怕他们夫妻两个,要先好好的说一番体己话才行。
不过现在,显然没有那个时间,镇南王很快就放开了镇南王妃。
“苏尘,本王真的很感激你的救命之恩。”
镇南王首先对着苏尘衷心的行了一个大礼。
“王爷不必多礼。”
苏尘扶住镇南王,对大皇子道,“现在你有什么想对王爷说的,可以说了。”
大皇子神色严肃的点点头,随后转向镇南王,道:“王叔,我正式以皇储的身份请求你重新出山,统领瑶海国铁骑,荡除外寇,扫清内贼!”
“瑶海国内现在能够调动的军队有多少?”
镇南王也是立刻进入了角色,现在的他,俨然又是当年那个威风凛凛的瑶海国战神。
“王叔,现在国内能调动的精锐军队有二十万。”
大皇子回答道。
“不够!”
镇南王眉头一皱,二十万,实在太少了,千仞国和冬月国的部队加起来,至少会有一百万之多。就算他再会领兵打仗,二十万军队,又怎么可能抵挡得了百万大军?
“其他边境的守军不能调动,再加上还有一些路途遥远的军队来不及赶过来,实际上能够调动的军队数量暂时就只有这些。”
大皇子也是颇为无奈。
“在本王从军队退隐之后,瑶海国的军队,竟然成这副一盘散沙的样子了么?”
镇南王摇了摇头,在他执掌瑶海国军队大权的时候,如果有外敌来犯,绝对不可能只调动得起二十万军队来。
“知道了,二十万就二十万,我会想办法的。”
镇南王道,虽然二十万军队的确少了些,不过他是战神,自然不可能因为任何困难而退缩。
“王爷,你看这是什么?”
苏尘这个时候,也是拿出一柄长剑来,摆在了镇南王面前。
“嗯?”
一看到这长剑的色泽,镇南王已经面露一丝诧异。
随后,镇南王便立刻拿起了这柄长剑,屈指在剑身上一弹,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叮”声响。
“这是什么剑?韧性很不错,就是不知道锋利程度如何?”
镇南王说着,用长剑随意朝一旁的墙上刺去,结果那墙壁居然如同豆腐一样,被长剑轻而易举的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