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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精神需求(1 / 1)


开学这件事,对于不想上学的林珍娜来说是种折磨。

尤其在她嗓子还没好的时候,大家因为乐队的事都想跟她聊几句,可她却说不出话来,那种感觉无异于哑巴吃黄连。

五一假期没有那么长,她是因为林念打电话给学校多请了几天,但就这几天的功夫,学校找她都快找疯了。

她不住寝室,又从齐耀祖那搬出去了,学校打电话找不到她,各路记者又天天往学校跑想要采访她。

上次参加完全国科学大会,人家电视台要做个专题叫《访全国科学大会代表尤异同志》,想找她接受采访,她就留了个通稿然后请假跑了,这回又是。

不提这事还好,三月份开始国家推行二简字,好好的字不好好写,就像‘优异’,因为二简变成了‘尤异’。

坏影响还不止如此呢,一些人的姓氏都给变了,人家姓蓝的登记户口写成了兰,萧写成了肖,还有很多很多字看着跟瘸腿了似的,多高的文化在二简字面前都得变文盲。

熬过一上午的课,下午她没课就去了排练室,没想到来的人还不少。

以前没课的时候让他们来排练那叫一个费劲,如今大家倒是自己愿意来了,还不用人组织就自觉的练起了乐器。

大家嗓子都没好利索,于是又变成了比比划划谁也不说话的场面。

可校领导就像那啥一样,闻着味就找来了,本想使出浑身解数劝她接受这次电视台采访的,奈何林珍娜是物理性不可抗拒因素。

如果勉强接受采访,很容易被全国观众当成哑巴,到时候更影响学校形象。

这么一想,音乐社成员的嗓子集体倒仓也算是因祸得福,本该更热闹的场面,因为他们都不能说话,让许多想凑上来占便宜的人不得不铩羽而归。

几天后,意泰利共和报的一篇报道引起了新华社的注意。

《来自东方古国的摇滚精灵,神奇的原创女歌手》

副标题是:《惊!华夏首场演唱会,竟由18岁女大学生一手策划》

配图是一张全景,台上的林珍娜穿着那身摇滚风皮坎肩和不规则拼色开叉裙,表情看不清楚,只能从她飘逸的秀发和和弹吉他的姿势,看出她有多享受舞台。

台下是密密麻麻的大学生,和十几杆写着汉字的大旗(院旗),他们热烈奔放,每个人都在欢呼,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

当所有人都在为林珍娜给京大和华夏争光而欢呼的时候,她却在排练室里发脾气。

“肖弋你说这什么意思?标题写的女歌手,副标题是女大学生!

怎么的,就非得强调我的性别才能证明这件事有多不可思议吗?”

肖弋反复看了两遍,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疑惑道:“这···应该只是追求事实吧,总不能是真的对你有什么恶意。”

“我没说那记者对我有恶意,我是在说他们对女性的恶意太大了!

就好像同样是事业有成的夫妻,我爸爸从来不会被问如何平衡事业和家庭,而我妈妈就要一直被质疑做女强人会影响婚姻,和对子女的教育问题。

你信不信,这次演唱会如果台上的人是你,那新闻标题就会变成原创歌手,和年轻大学生!”

“我觉得没那么严重,会不会是你想多了?”

林珍娜听他这话突然反应过来了,在这个世界,不管再怎么高呼男女平等,身为既得利者的男性,是无法切身感受女性所受到的不公平的。

她没有回答,只是去教务处找了文老师,说自己答应接受中央台的专访。

然后写了一封长达三页纸的投诉信,开车直奔意泰利大使馆。

她可什么都不怕,反正中意建交好几年了,而且先撩着贱,那么多外国记者,谁让他的报道先出来了呢,等别人的报道出来以后,要是看着不合适照样投诉。

央妈不愧是央妈,消息灵通的很,采访完固定问题之后,最后一个问题留给了林珍娜的那封投诉信。

林珍娜对此直言不讳,说对方记者不尊重女性,记者应该是最客观冷静的职业,让一个歧视女性的男性,外派去采访国外的女性,既是该记者的错误,更是报社用人的失误。

她办完演唱会之后在年轻一代之中影响力虽然很大,但这种民间人士对他国报社投诉的事情,是不会影响两国交流的,甚至可以起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作用,发生一些有趣的惊喜。

央妈评价她的演出是现象级的,可她知道自己不过是钻了精神文化匮乏的空子。

当物质需求和精神需求同时匮乏时,物质需求是必须的,可当物质需求被适当的满足后,精神需求就显得格外重要。

精神需求是需求,更是一种发泄,她的音乐主打的就是发泄。

不论是《追梦赤子心》,《Its my life》还是《倔强》,这三首她最喜欢的歌,唱的都是身处困境,却没有放弃追求梦想的意思。

后世有人说,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七零年代是摆脱饥饿的第一代人,更是改革开放初期各种思想和文化碰撞最激烈的年代,是公而忘私,无私奉献的团结年代。

年轻人有梦想、有追求、积极向上,不因物质而过分势利。

没有假冒伪劣,也没有山寨A货,食品添加剂比食品本身还贵,所以哪怕是加工过的副食品,也不会因为添加剂而出现食品安全问题。

天是蓝的,水是清的,星星是抬头能看见的,沙尘暴是没见过的。

哪怕吃着粗茶淡饭,人民的幸福指数却很高。

但也是最坏的时代,这些人是最早被抛弃的一代人。

曾经被认为是铁饭碗的工作,一夜之间工厂倒闭,工人下岗,无数被裁撤的工人因为受不了这样的冲击纷纷跳楼。

身处改革开放的浪尖,真正能乘风踏浪的却只有很少很少的一小部分人,其他人不是被拍在沙滩上,就是折腾了一辈子也没能上岸。

被‘文革’鞭笞束缚了半生的思想,因为改革开放又反复的政策变得更加畏缩不前,这是时代造就的悲哀,却没人对他们说一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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