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你怎么会知道?你怎么会知道的?”周末难以控制自己心里的震荡。
“第一眼就知道。”特德尔轻声安抚周末这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崽子。“你回来的看我的那一眼我就知道。”
“什么?”
周末清楚的记得他和特德尔的初遇是他在那个奇怪盒子里的时候,那熟悉的眼睛,他被那他从前可以握住的唯一的温暖吸引。
“雄主,你本来就属于这里。”
“不是的这样的,”周末着急的想向特德尔证明自己。“我来自另一个地方,哪里跟这里不一样的,你不知道。”
特德尔看着周末的眼泪不停的滑落,用手捧住周末的脸为他擦眼泪。
周末感受着脸上传来的温度,他每时每刻其实都可以切实感受到特德尔对自己的疼爱,这个认知让他久违的开始期待。
周末把脸贴在特德尔的掌心,闭上眼睛,任由自己压抑的情绪如洪水般泛滥。
特德尔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的陪在周末的身边,用被子把周末裹住然后搂在怀里,用尽自己可以想到底办法,尽可能的给不知所措的小雄虫一点安全感。
“雄主,不怕,我在这里,我会护着你。”
特德尔的手轻拍被子,像哄小虫崽睡觉一样哄着自己的爱虫。
良久,周末的状态才缓过来。
因为哭的太久,周末的眼尾红透,眼睛里还是可怜兮兮的含着泪水,眼睫毛上还沾着露水,看得虫忍不住想要抱在怀里好好宠爱。
“雄主,好一些了吗?要不要吃甜点?”
“不要。”周末说话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特德尔,你真的喜欢我吗?喜欢本来的我。”
“当然,特德尔很喜欢周末,很喜欢,你永远不用怀疑这一点。”
被温柔而细致的注视着,周末第一次感到安心。
“为什么你之前说我本来就属于这里,明明我以前从来没有在虫族生活过的记忆。”
特德尔犹豫了一瞬,还是选择隐瞒下来,他不想自己的雄主这么小年纪就要考虑那么多事情。
“雄主,这件事说起来很复杂,不过你不用太担心,我会解决好。你只需要做自己想做的就好。”
周末明白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索性也不在乎了,反正以后总会知道的。
“特德尔,我饿了。”
特德尔轻笑一声,为自己雄主的可爱。
“那钰钰想要吃什么呢?”
“我不知道,想吃好吃的。”
“好。”特德尔还是抱着周末不撒手,两个虫在床上又腻歪了一会儿。特德尔才把周末裹吧裹吧包成一个蚕茧,把头露在外面,公主抱住下楼搞吃的。
“特德尔,我好像要去侍寝,哈哈哈哈哈。”周末想到自己之前悄悄看到的,自己母亲仿照女皇侍寝的规制来安排自己后院的男子的场景,现在想了,竟觉得好笑。
看到周末开心,特德尔也不自觉翘起嘴角,继续抱着周末稳稳当当的下楼。
“钰钰,侍寝是什么?”
周末笑到一半突然听到特德尔这么问,一下子愣住,随即不好意思的把头缩进被子里。
特德尔低头看,只能看见一个毛茸茸的头顶露出来,勉强可以看见一块小小的通红的耳尖。
又害羞了,看来侍寝应该是什么好词,哈哈。
特德尔也不为难周末,到客厅,把周末放在沙发上,伸手把小雄虫的脑袋从被子里剥出来。
“雄主,不要把自己憋坏了。你乖乖的坐在这里,我去做饭。”
说完又摸摸周末的头发,周末不敢动,也不敢看特德尔,只是脸红的躺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段时间生活的太美好,有人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关爱,其实都快忘了自己曾经有多狼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