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王德发确实有一个亲近的人,还是他的相好,两人勾搭在一起多年了,恰巧,如今这老相好腹中已经有了王德发的骨肉!
而这个相好,还是这个店小二的亲妹妹,怪不得刚刚店小二隐瞒,只不过被焚烧神魂的刑罚吓破了胆,才不得不说出。
“老相好,不错!”萧洲笑了笑,有老相好,还有私生子,如果对方藏着特殊信物,有很大几率就放在那老相好那里。
“求求你,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妹妹,她和她腹中的孩子是无辜的!”店小二脸色惨白,苦苦哀求道。
“虽然过程有些不愉快,但看在你还算诚实的面子上,给你三个选择。
第一,被我嘎了,没有痛苦。
第二,跟我们走,待我们得到想要的消息之后,带着你妹妹离开这里,别再回来。
第三,你现在就可以回天宝阁。”萧洲摇头说道。
“我选三!”马若华想都没想,立刻回答道。
一份油水多又轻松的工作难得,他可不想放弃。
“不明智的选择,那你走吧!是生是死,听天由命吧!”萧洲挥了挥手,示意马若华可以离开了。
“真……真的放我走?”马若华不敢置信地看着萧洲,这种情况,谁碰到都会被灭口,对方不可能让自己活着的!
“难道我还有心情和你开玩笑?滚!”萧洲皱着眉头大声喝道。
“是是……我这就滚!多谢三位大人不杀之恩!多谢!我给你们磕头了……”
马若华感激不已,还想磕头,却被萧洲直接甩了出去。
看着店小二那劫后余生的模样,萧洲摇了摇头。
还真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
落入这么大的旋涡中,普通人横竖都是一死。
马若华离开后,萧洲立刻和两位老祖离开大丰城,前往马若华妹妹所在的村落。
王德发没将自己的相好安置在城内,而是放在了离大丰城三十里之外的一个村落中。
大王村,这是一个不大的村落,只有不到一百户村民。
村东头最大的一处院落,就是王德发安排自己相好的地点。
来到大院门前,萧洲摇身一变,再次变成了王德发的模样。
此时,院中一片寂静,院中之人似乎已经休息了。
萧洲没有敲门,而是直接飞过大门和围墙,来到房门之外,敲了敲门。
“谁?”一个慵懒中带着妩媚的女声响起。
“是我!”萧洲回答道。
吱呀~
房门打开,一个身材丰腴,明媚妖娆,面带桃花的妇人打开了房门。
这就是王德发的相好,马淑华。
“死鬼,这么久才来看我,是不是外面又有人了!”
马淑华伸出纤纤玉指,在萧洲胸口轻轻一摸,娇嗔着说道。
“哪有!多事之秋,差点小命不保,我得带着你和孩子远走高飞了!”萧洲装作一副无心挑逗,脸色焦急的模样。
因为不知道王德发和这女人之间的情趣,为了不露馅,因此萧洲只能吓唬对方一顿,打乱她的思绪,然后再慢慢套话。
果然,听了萧洲的话,妇人花容失色,声音颤抖着说道:“德发,你可不能抛下我们娘俩,他可是你唯一的骨肉!”
“放心,我这不是来了吗?你快去收拾东西,咱们连夜跑路,再也不回来了!”萧洲安慰道。
“好!”马淑华转身准备进屋。
“等等,我给你的那件重要东西还在吧?”萧洲说道。
“在!那可是为了咱们儿子留着的!有了它,相信咱们儿子会比你这个当父亲的更优秀!”马淑华回答道。
“拿给我吧,免费弄丢了!”
听了萧洲的话,马淑华突然转过身来,目光灼灼地盯着萧洲说道:“德发,当初说好的,咱们儿子取什么名儿?”
试探吗?
看来还是露馅了。
他是真的不想威逼啊!
萧洲微阖双眸,沉默不语。
“你不是德发!他是不是死了?”马淑华双眸泛起泪光。
“不错!”如实回答道。
“那件东西,可以给你,但是希望你给我们留一条后路!”马淑华恳求道。
“如果是别人,容不得你讲条件,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看看天意如何!
这是一枚铜钱,你将它扔在地上,如果它正面朝上,你把东西给我之后,我送你离开,如果反面朝上……你明白的!”
萧洲说着,拿出一枚铜钱,示意马淑华来扔。
马淑华颤着手接过铜钱,始终扔不出这决定她和孩子命运的铜钱。
忽然,因为太害怕,铜钱从她无力的手中落下。
叮!
铜钱落地,滚了几圈,然后滴溜溜旋转,最后,是正面!
马淑华身体一晃,差点软倒在地,一股劫后余生的心思油然而生,然后她看向萧洲。
“我等非邪修,自然说到做到!”萧洲坚决地说道。
“好!东西给你!”说完,她伸手从头上发髻上取下一枚发簪,递给萧洲。
“一枚发簪?”
“不错,这就是他给我的东西,也是唯一的东西!”马淑华点头说道。
萧洲拿着发簪,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但却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就在这时,李南山和杨太宗出现在萧洲身边。
“这支发簪,有一股隐晦的气息附着在上面,只有用神魂力量探查才能发现一丝端倪,非炼气筑基修士可以伪造,想来这应该就是了!
不过为了保险一点,还是用用这个!”李南山看着发簪,然后对着马淑华轻挥衣袖,一团绿色粉末萦绕在马淑华周身。
当绿色粉末被马淑华吸入腹中,整个人立刻变得昏昏沉沉,神志不清。
这分明是一种迷惑神智的药粉。
“王德发只给了你这一件东西吗?”李南山开口问道。
“是的,他除了给予我平时生活所用的财物之外,就给了这一支簪子作为定情信物!
还有意无意地多次说过这支簪子很重要!”马淑华目光呆滞地回答道。
“看来没错了!”李南山点了点头,一个凡人,在这种药粉的作用下,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