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仁和胖子的较量,彻底的暴露了白雪住院真实性的不胫而走。
白雪第二天依然五点半左右起床洗漱,没有因为巴仁昨天受伤而心软,敲了门,不见声响,刷完牙,蹲完厕所,又敲门依然无声息,觉得很奇怪,不放心就猛的推门,结果差点把自己搞了个狗吃屎,黑漆漆的屋子里竟然没人,白雪急了,出声喊:“哥,巴仁哥,去哪里了嘛?”急的连哭声都拉出调了。
马吉听到白雪的哭丧声,穿着睡衣惊慌失措地跑出卧室,听巴仁不在屋里面,就安慰白雪:“没事,大男孩,出去自己走走,反思一下自己做得事,也挺好!别担心。”于是进屋去了。
白雪也匆忙收拾好学习用具出门,蹬蹬蹬极速的下楼,在楼门口,巴仁把白雪的自行车已经放置在门口,骑车就走了。到了小区门口,白雪看见巴仁在黑暗的柳树下站着,看到白雪飞车撵过来,巴仁快速骑车离开骑在前方,路灯下,白雪看到巴仁摸眼睛抠脑袋的背影,时长时短就是追不上。
白雪骑到校门口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喊:“哥,等一下我。”巴仁怕白雪看到自己的样子,会和胖子叫板去,听见了没停下来,直接去了体训场,甩下一句话:“我没事,别担心。”
白雪只好闷闷不乐的向教室走去,在开教室时,白雪发现门上章贴着一张黄色纸,上面写着大大的几个字,特醒眼“阳春白雪,别想逃!”。白雪瞬间脑袋嗡嗡作响,左顾右盼看了一下,没有任何人,又跑到其他班级门口看了一下,没有,高一年级两层楼,她在门口都查了一下,都没有贴。
心,突然撕心裂肺般的疼,白雪大口喘着气,蹲下身子蜷缩着,颤抖地几乎说不出话,这时突然有人伸手拍了一下白雪的肩膀,感觉白雪正在颤抖,于是问:“雪儿,雪儿,你咋在这儿呢?”
原来是巴仁,巴仁去体训场准备负重训练,结果胳膊疼的拿不起杠铃,想到操场跑步,抬头看到高一年级的教室都没亮灯,怕白雪有啥事就急匆匆的赶过来,看到白雪一人蹲在那,也吓坏了,抱住白雪的肩膀安慰:“别怕,有我呢?发生啥事了?”白雪把手里撕下的纸给巴仁,巴仁一看立马火冒三丈:喊到“死胖子,看我今天怎么让你死。”白雪惊慌的说:“是祁炔干的吗?是他干嘛?”白雪若有所思的问巴仁。巴仁肯定的说:“这字就是他写的,就是他。”白雪陷入了沉思,问:“我和他没有交集,更谈不上有仇,他为啥这样说呢?”巴仁恍然大悟,问白雪:“你最近和谁有过节吗?”白雪摇着头,继续思考着说:“从这句话分析,似乎是很熟但又很恨我,”巴仁脱口而出:“崔玉梅,是崔玉梅吗?”白雪轻轻的拍了一下巴仁的脑袋说:“不会的,你咋这么想崔老师呢?”巴仁摸着脑袋,不好意思的说:“我这发达的脑袋也想不出是谁了?”白雪无可奈何的说:“好了,不想了。静观其变吧!”
天逐渐的亮起来,在校园的各个角落又散发起:高一女生住院,打掉孩子的闲言碎语,并且矛头直指白雪。学校收到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发的传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