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情,人人都想拥有,谁喝了都醉,几乎无人圆满。
白雪上了中学,路途遥远,早晚上学要花很长时间在路上,三嫂子也是心疼至极。随着冬天的到来,天黑漆漆就得走路,虽也有小伙伴一起,但三嫂子还是对女儿不放心,总是陪白雪走十公里山路眼巴巴的看着白雪和小伙伴消失在眼眶里,才转身再走回来。
半学期下来,三嫂子被山路消耗了大量体力,清瘦了许多。
三嫂子肥肥的臀围没了,反而更结实俏丽圆润了,胸部缩的只够马吉一把就能握住了,但是不垂了。穿上衣服简直就是个衣服架子,马吉是越看越觉得喜爱可人,独特的审美让马吉更是和三嫂子如初恋般肉麻腻歪。夜晚的精力大部分都放在了和三嫂子的房事上。
补习班走上了正轨,马吉的财力也越来越好了,给三嫂子的补济也不那么吝啬了,可三嫂子是个细致入微的节俭人,偷偷给白雪攒着,也给自己的人生风雨攒着。不太大手大脚,那耻辱又无奈没钱的苦日子的她不想再重复,体味过那没钱难倒英雄汉的难处,何况她是以一个女人最贱的方式渡过的。
三嫂子想到离白雪近一点的夏乡镇的集市区去。这事只给黑老三说了,可黑老三坚决不同意,那样他一年半载才能去一两次,这让他的受不了。
黑老三瓜地也没收入多少钱,拮据时三嫂子还得拿出钱补贴,毕竟和黑老三是合法的夫妻关系。
马吉能给三嫂子爱的资助。
一想马吉,三嫂子就没离开的心思了。可白雪大雪纷纷日,起早摸黑夜从不偷懒从不说苦的劲儿,又让三嫂子极度的心疼女儿。
黑老三从十月底就几乎没有回过黑家寨,三嫂子也是被盯得紧,和马吉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
十一月中旬,大半夜三嫂子和黑老三在热炕上闹得火热激动时,黑老三摸着那不在肥肥的臀,不如意的胡乱啃着那不再丰盈的乳,脑海里冒出张狗狗白天喝酒讥讽加油扇风的几句话,神经病似的说“马吉那狗日的,谁厉害,张狗狗也……”说着突然一把扯住三嫂子的头发,痛苦中挣扎的三嫂子不小心碰倒了炕头边的灯具,哐啷的声音在屋里回荡。
大半夜,白雪被惊醒,白雪穿着睡衣,当她揉着惺忪朦胧的睡眼,黑暗中碰到滚落在地方的灯具,哐啷声又响了起来,此时黑老三正抓着三嫂子头发压在黑咕隆咚的炕上,三嫂子再次被虐了。
为了白雪她硬忍着疼痛说“雪儿,没事的,你爸就是喝了点酒,发酒疯呢,一会儿就没事了。”愚昧无知的三嫂子哪知道就是这个不经意的忍,让白雪受到了无妄之灾。
三嫂子用尽全力挣脱着跳下炕,说时迟那时快,黑老三跳下炕,一脚踢开那哐啷不停地灯具,一把歘住三嫂子的胳膊,黑暗中三嫂子顾不上自己赤身裸体,骂着“畜生,畜生,”可那抵得过野兽发狂的蛮力,黑老三报复性的糟践着三嫂子。
十四岁的白雪第一次经历这场面,黑暗中慌忙打开灯,开灯瞬间看见三嫂子发疯一般的用铁器砸向了黑老三。
看着倒在那里不动的黑老三,惊慌失措地三嫂子对白雪说“警察来,就说是妈妈砸的,一切都是妈妈干的,不敢说其他。”
三嫂的愚昧无知是无奈的,但又是不自知不自治的。这样的婚姻对白雪的伤害是长久的不可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