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壬解开了上衣的两个扣子,眯着小眼睛,嘟着嘴正要向前。
小保姆白杉杉的身体一点一点向后蹭,十个光滑的圆鼓鼓的小脚趾,让张壬兴奋异常,五十多岁的身体似乎有了三十岁的灵魂。
扑簌簌的泪珠滚落在床单,和已经被拉直了的一条大长腿上。
张壬对自己身边的服务人员的选择标准很高,年龄不超过25岁,身高168以上,舞蹈或者艺术专业,面容姣好等。
正当张壬低头沉溺于玉踝之下时,后脑突然被重物打的天昏地暗。
他极力想回头看一看,因为他不敢相信这一切,但终还是晕过去了,于是一头栽在保姆的小腿之上,吓得白杉杉惊叫地踢开了张壬。
“赶快帮忙。”
两人把张壬的衣服剥光,扔进了火盆里,又费了半天力气,把一丝不挂的张壬抬到甲板上,小保姆吓得浑身发抖,张量则张开双臂抱着她好一会安慰,然后去了驾驶台发动起游船。
在路过一条空行的大船尾部时,趁着夜色,将光溜溜的张壬直接抛入了船尾一小半露出水面的螺旋桨里的附近。
旋涡裹着白色泡沫里的颜色很快就又深了一些。
张家出来的几辆车子陆续被路上的交警拦下,有的乖乖被缚,有的则做了抵抗,毕竟这几人中底子也不干净,他们知道没了主子罩着, 他们也成了无根之萍。
树倒猢狲散,这一夜注定有些人是不眠之夜,对于江城市民,第二天的天也清澈了很多。
蛟龙县的警笛声响了一夜,一些家属楼里很多人被带走。
家里被翻了好几遍,有的触目惊心,在天花板上,在夹层墙里,在地板下,在冰箱中,在菜窖的白菜萝卜堆中,在车棚的杂物下…
任菲菲在第二天一早就拉着李艳秋,带着律师,拿着张壬的委托书来到位于白江江边的白江实业的总部。
“各位,大家想必有些人知道情况了。
公司出了些状况,董事长和总经理到海外拓展业务去了,现在把公司委托给我和总经理夫人管理。
总经理夫人最近身体不适,因此由我来暂时代理咱们白江实业,直至董事长,总经理他们两人回来。”
此时白江实业高管们已经人心惶惶,原本张昆刚刚死掉没多久,他们的黑色业务已经没了昔日的保障,虽然大多数人也都想着慢慢转白,但有来钱快的生意,甚至零元购,谁愿意费劲巴力地吭哧吭哧去赚那一两个点的辛苦钱。
就像一个人习惯了躺着赚钱,当她站着赚钱时,可能身体各方面都不适应了。
白江实业旗下的沙场,矿场,酒店,夜总会,房地产哪一个没了黑白两道的支持和保护能搞的起来。
此时断了一股,不知道有多少小势力会雨后春笋般地冒出头来。
有三爷或者大公子在,甚至是小三爷在,都会让手下这些人安分守己,正常运转,然而当山中无老虎,却来了两只骚狐狸的时候,这一群老鬣狗们也会拿出掏肛的看家本领来,蠢蠢欲动。
“大少奶奶我们还认,毕竟我们这些人都是喝过大少爷的喜酒的,这么多年少奶奶还生了两个张三爷的孙女,可谓劳苦功高。
但您又是哪位?我们可是没听说过的。
突然冒出来让我们这些老家伙听你的摆布,我们不要面子的吗?”
任菲菲早就知道,这群老家伙没那么容易臣服,于是和律师使了一个眼色,律师转身出去了。
任菲菲见李艳秋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在这里的用处也不大,于是扶着李艳秋也到了后面房间里躺在沙发上休息,并让女秘书给李艳秋去准备一杯红糖水。
然后任菲菲又转身回了会议室,此时,已经有几位没了耐心开始叫嚷起来,甚至有人已经起身离开了。
“刚才几位叔叔伯伯说不认识小女子,那我就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任菲菲,我爸是黑龙区的区长,我是小三爷张昆的未婚妻,现在肚子里就有张家的骨血。
张老爷子亲笔的委托书在这里,也是有法律效力的。
不知道这样能不能介绍清楚我的来历?”
任菲菲的话音未落,已经起身的那人就骂骂咧咧不耐烦地来到会议室门口。
“一个被小三爷玩烂了的也好意思说什么未婚妻。
像你这样的,小三爷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
就算你肚子被搞大了,是谁的自己还不一定知道吧。”
会场里一阵哄堂大笑。
“会不会是你得光的?哈哈哈!”
有几人也站起来开始起哄。
然而李得光刚推开会议室的大门,迎面就撞上了一身武术服的白发老者。
“袁大爷,您怎么来了。”
李得光显然是十分畏惧来人,恭恭敬敬地就要退回座位上。
此时袁伯挥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得光,你也是跟着三爷出生入死的老人了,老三人还没死呢,只是出去避避风头,你就要自立门户,不把他的家里人放在眼里了?
我看是要拿出家法来了。”
说罢,袁伯身后两人上来不由分说,就架住了李得光。
“爷,爷,袁爷饶命,我就是去拉屎的,真没有不给少奶奶面子的意思。
不信你问问少奶奶?”
李得光求助的目光看向任菲菲。
然而任菲菲坚毅的目光却看向了袁伯。
“袁伯他对我污言秽语也就算了,还质疑我肚子里的孩子,请袁伯为三爷的孙子做主。”
任菲菲说罢,目光扫向了众人,大家迫于袁伯的威势,只能看他怎么处理此事了。
“李得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李得光把脖子一挺,想硬刚几句。
“我不服,我跟着三爷,跟着您二十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不能听那小婊砸说啥就是啥吧,咱们的哥们情意您都忘了?
现在三爷不在家,哪怕是让张家老大来主持大局,或者您老来主持,我二话不说,在座的哪位不是用命换来的今天,听一个女人的,我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