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鹏飞,柳诗雅这一对俊男靓女,在一群明星艺人堆里也不输分毫,尤其是柳诗雅,富养出来的女孩子,不仅仅是在外的仙气飘飘,更有独特的内在气质。
“大班长,这是嫂子吧,哇塞,不知道的真以为哪个超级明星呢。”
“你也很漂亮。”
柳诗雅左手挽着齐鹏飞,右手伸向聂颖。
两人浅浅地握了一下手。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齐鹏飞无比熟悉的身影,只是此时的她年轻无敌。
“CoCo,这里!”
聂颖挥手招呼CoCo过来,CoCo也显然看到了她们。
“这是我大学的班长,齐鹏飞,这是他女朋友,这是我的好朋友CoCo。”
“还用你介绍,天后,我们当然认识了。”
“齐先森太夸张了,我担不起天后这个称谓的。”
“CoCo,我告诉你,我那两首歌都是他作词作曲的。
怎么样?准备一下,给你个机会,一起去吃饭。”
“可以吗?不打扰到你们吗?”
“我女朋友特别喜欢你。”
柳诗雅有些摸不到头脑,我啥时候说过喜欢她了?我好像都没怎么听说过CoCo的名字?
“太好了!那就打扰齐老师了。”
“你们去场馆东门口等我,我去开车。”
聂颖回到舞台边和几个人说了几句,然后朝着另一个门口小跑出去。
CoCo则借机问起了齐鹏飞。
“齐老师,我普通话不太好,您别介意。”
“我普通话也不是太好,总是有些大玉米碴子味的,是吧?”
“嗯呐。”
柳诗雅配合地回应了一声齐鹏飞。
“齐老丝还真幽默。
我有个问题,您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写出最光者这首歌的。”
这个问题让齐鹏飞陷入了沉思,他也不知道这首歌的作者是怎么做出来的。
三人走出大门,一辆三菱大吉普已经停在门口。
“上车!”
聂颖已经披了一件小夹克,显得特别的英姿飒爽。
“这车这么大!”
齐鹏飞脱口而出,柳诗雅却附在齐鹏飞的耳边小声说:“女人都喜欢大的。”
秒懂的齐鹏飞刮了一下柳诗雅的小鼻子。
“我给你的已经是最大的了。”
然后有些自责地反思,是不是自己把她这个小仙子带坏了。
“你们在说什么大的小的?”
齐鹏飞连忙转移话题。
“我们说你这辆车真大,真宽敞,对了,还没回答CoCo的那个问题,我写追光者的时候,那天是我第一次来京城,要走的时候,我去三里屯酒吧找聂颖,那时我就找了一个角落的地方,聂颖就在台上。”
齐鹏飞突然想到,她们两个人可能未必知道聂颖是谁。
“就是YoYo,她在做伴唱,我隔壁的卡座里几个大哥还在污言秽语的讨论她。
于是我突然就想到了海上的烟火,浪花里的泡沫,明星艺人,为了台上那几分钟甚至几秒钟,背后的辛酸只有自己知道。
当时为了鼓励她能成为一个追光者,于是我就写下了那首歌。”
聂颖突然两把方向把车停在路边,双手抱着方向盘。
“YoYo,齐老师真的是一个好的音乐制作人。”
CoCo看着聂颖,安慰她说。
“想哭就哭,别忍着。”
齐鹏飞一边捋着柳诗雅的长发,一边看向一动不动的聂颖。
“那个,班长,要不我们就在这家烧烤店吃吧,我闻到烤串的味受不了了,都要流口水了。”
“可以啊。”
三人相互看了一下,有看着还抱着方向盘的聂颖,只好都下了车,只有聂颖还在那里呆呆地坐着。
“你没事吧,还好吗?”
CoCo转过车头,来到聂颖身边,敲了敲车窗。
聂颖吸了吸鼻子,又从车里抽出了两张纸巾。
“没事。”
熄了火,聂颖跳下车,走向齐鹏飞两人。
“小嫂子,和你商量个事,我能抱一抱我敬爱的班长吗?”
柳诗雅耸了耸肩膀,表示你们自便。
聂颖突然蚌埠住了,哭着抱向齐鹏飞。
CoCo则扶着柳诗雅的肩膀,表示她也被感动到了。
哭了一阵,几人坐下开始点串,聂颖把车找地方停好,今晚不打算开回去了。
还没上菜,几人就已经开怀畅饮起来,只有柳诗雅在一旁喝着饮料。
CoCo也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一边喝酒,一边询问这是什么,那是什么,看了旁边箱子里转着脑袋十分可爱的小蚕蛹,指了指手里已经熟了的。
“他们是一家人吧。”
“都是兄弟姐妹。”
聂颖一杯又一杯感谢齐鹏飞,CoCo几次欲言又止。
虽然在舞台上看到这个女神般的天后活泼灵动,但背后却是十分腼腆的。
齐鹏飞察言观色也是已经逐渐升级了的,看出了CoCo的心思。
于是问服务员借来纸笔,写下了刀马旦。
“这首歌太符合CoCo了,简直就是量身为她打造的。”
聂颖和CoCo一起哼唱着旋律,时不时还有人来问一桌的美女要联系方式的,被齐鹏飞驱散开了。
好在这里不是古省,没那么多三爷的小卡拉。
齐鹏飞看着二人默契的哼唱,不禁又突发奇想。
“你们两个一个叫CoCo一个叫YoYo,名字这么像,可以试试合唱。”
今年老那和王妃在春晚上的合唱,一度掀起了一个女生组合的开端。
“你们也没有必要一定要搞组合,我再想一首歌,送给你们。
就当是YoYo请客的饭钱了。”
齐鹏飞又刷刷刷地在菜单纸上写下了《下一站天后》。
前一世,齐鹏飞也曾经匆匆的五日港澳游,也曾经去过叫天后的车站。
“我希望你们二位的下一站是天后。”
二人看着单薄的小纸片上,苍劲有力的笔记和胖子烧烤的绿色抬头,甚至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要不是柳诗雅在场,聂颖真的想投怀送抱,姿势随意了。
有时候真的不是潜规则的驱使,反而是对艺术的情不自禁,能近距离的汲取灵感的养分,可望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