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半夏到了纪兰兰平时上芭蕾课的商场,她在楼下的咖啡馆买了两杯咖啡,然后才带着上楼。
露天的阳台外,管云一个人坐在小桌那,正看着手机笑得开心。
半夏端着咖啡,在她的面前坐下。
管云在看见是她时,脸上的笑容就像被人按了暂停键一般,僵硬了。
“怎么?看到我很惊讶吗?”
半夏的语气、表情都和以前无二,她将一杯咖啡推到管云的面前,
“你喜欢的榛果绵云拿铁,常温的。”
“没,没有,我就是没想到这个时候,你会出现在这里。”管云说完,端起面前的咖啡,轻抿一口,掩饰尴尬。
“这个时候,我出现在这里,不是正好吗?”半夏轻言细语,一双透亮的眼睛盯着管云,不错过她的每一个表情和动作。
管云也在她的注视下,变得慌乱,咖啡杯放在桌子的边缘,差点打翻,她眼疾手快地把咖啡杯扶住。
“那一杯酒之后,我真的把你当成了见面可以打招呼、说说话的朋友,没想到你喝的是矿泉水。”
半夏气管云骗了她,更气自己蠢笨,是她轻信管云,才会导致椰椰变成今天这样。
现在这些都没有意义了,以后她不会再这么好骗。
见管云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半夏也不需要她解释什么,因为没什么好解释的。
她问管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
“计划什么?”管云惊讶道,“你是怀疑我吗?你们家椰椰不见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当时也在庆功宴上啊。”
“我说的是矿泉水的事,不是椰椰失踪的事。”
她话落,就见管云下意识地用手扇风,这明显是说漏嘴之后,心虚的表现。
半夏不想和她浪费时间,看见纪兰兰正和上芭蕾课的小朋友一起排着队,去上卫生间。
她手一抬,身后的保镖领命离开。
“你不可以动兰兰!”管云低呵,目露凶光,死死地盯着半夏。
那模样,恨不得亲手将她撕得粉碎。
“你没做坏事,慌什么?”半夏轻嗤,“兰兰虽然是椰椰的朋友,但是你不是我的朋友,兰兰的一切情况,都掌握在你这个妈妈的手里,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这里是商场,到处都是摄像头,我看你敢怎么样?”
她对管云的威胁充耳不闻,冷冷的声音犹如寒冬的风,
“你现在的心情,远不及我一半,你知道我看见那些照片是什么心情吗?”
半夏起身,将想要离开的管云按回了椅子上,她注视着保镖和那一排小朋友消失在承重柱子后。
“以时家的能力,想要一个人消失在世界上,我现在就可以办到。”
半夏的双手,能明显感觉到管云身体在颤抖。
“我是医生,会针灸,什么人油香皂、人体蜈蚣,比你在网上了解到的、更狠的手段,我一个人就可以完成。”
“你敢。”管云蹭的一下就要站起来,身体也在颤抖。
管云的反应更加确定了她的猜测,管云是知道椰椰会面临什么的。
即使管云知道,她还对椰椰下手。
管云的心,可真狠。
那也别怪她花半夏了。
她按住管云肩膀上的穴位,用巧劲将管云按回椅子上坐好,“别急啊,这只是你知道的,我还有你不知道的。”
她双手搭在管云的肩膀,在她耳边继续描述,声音轻缓低低,犹如那恐怖片中的风,在管云耳边吹过。
“咱老祖宗的技术我也研究过,我可以做一个千年不腐的娃娃送给你,就是用一根针在兰兰的头顶注入水银,哦~这个得活着的时候进行,流动的血液才会把水银带到全身,虽然兰兰会挣扎,但是没事,我会把她绑在手术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