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峥飞身一脚,将花半夏身边的人踢倒。
他带来的保镖也迅速的将崔建和另一个手下控制住。
“你......”崔建不可置信的看着冲进来的三个人,“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他在这个家生活了20多年,这个房间他还是一年前才从爸爸的口中得知的。
时峥懒得理会他,快速的割掉绑着花半夏的绳子,将她抱在了怀里。
“对不起,我来晚了。”
“对不起,因为我考虑不周,害你遭受到这样的伤害。”
她原本真的没有觉得有什么,但是当她听到时峥的道歉,闻到他身上独有的、令她安心的味道时,她的委屈、害怕、恐惧......
所有的情绪都涌上了心头,化作泪水大颗大颗的流,很快浸湿了时峥的衣服。
时峥心疼的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我来了,老婆,我在。”语气是极尽的温柔。
良久......
花半夏拉起时峥的衬衣,擦掉脸上的鼻涕和泪水,声音平静的告诉他,“我好了。”
时峥担心的俯身望着她,“真的好了?”
“对。”花半夏肯定地点点头。
而后视线落在崔建身上,他被保镖反手压着跪在地上。
他的手下被另一个保镖一手一个制服,以同样的姿势跪在地上。
时峥看着保镖手中的两人,手一挥,“外面泳池。”
两位保镖明白,一人一个,提着衣领将人拖到了外面去。
不多时就听见了外面哗啦、安静几十秒、哀求的声音、然后又是哗啦一声,如此反复......
即使没有人压着崔建,他已经害怕得失去力气,瘫坐在地上。
时峥押着他上了电梯,花半夏紧随其后,直奔三楼而去。
“砰”一声,时峥用脚“打开”了房间门。
床上疼痛刚缓解了一些的崔董,不耐烦的出声呵斥。
“谁他妈这么没规矩,拉下去弄死!”
弱鸡的崔建被时峥轻松扔到了崔董的床边,他也不顾上许多,跪在崔董的床前哀求。
“爸爸,救我,救我啊......”
崔董恨铁不成钢啊,"嚷嚷什么?我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救什么救?"
时峥上前,将崔建一脚踢在地上,他吃痛的“啊”了一声。
“谁?”崔董这才反应过来出事了,“是谁?
花半夏也不管那么多,拿出她之前藏在椅子里的银针。
“崔建,我说过,你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你。”
细细的针与崔建眼睛的距离只有2厘米,他的瞳孔骤然放大,嘴唇害怕的哆嗦着。
“你爸爸的眼睛,就是被它......划伤的!”
她手一转,在崔建的眼前快速一晃......
崔建害怕的闭上眼睛,颤抖的声音哭喊着,“别......别弄瞎我......”
时峥看着老婆的样子,心疼又欣喜。
心疼她的经历,欣喜于她的成长。
崔董听出了她的声音,“花半夏,你居然是花半夏,你怎么做到的。”
“崔建,你个废物,为什么连个女人都搞不定?”崔建坐起,对着空气一顿数落,“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废物儿子,我......”
花半夏睨着突然没有了声音的崔董,他的眼睛虽然蒙着纱布,但依然可以看出他惊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