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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毁容(1 / 1)


“请医师过去了吗?”白茹朝汤池的方向走去。

柳溶月带着阿馒跟上,出了这档子事,哪里还顾得上装病。

“白小姐放心,已经第一时间请了医师,也派了人在旁控制毒性蔓延。”

“花小姐不会有事的。”

侍女的最后这句话才说完,小谷便怒吼了起来:“那蛇在小姐的脸上咬了一口,万一留了疤可怎么办!”

白茹脚步一顿,随即足尖一点,几个跳跃便行了大段路程。

绛梦阁的侍女也各个有修为在身,同样运气跟上,只余下一人对柳溶月道:“柳小姐,池边人多眼杂,恐无法看顾好您,还请您回房,若有消息,奴婢第一时间通报给您。”

柳溶月瞧着已经消失在道路尽头的白茹,只能点头带着阿馒回了房。

至于小谷,则是哭着不管不顾的追着跑去汤池,当然,也没人会去在意一个奴隶。

“幸好您今晚没去。”回房后,阿馒拍着胸口后怕。

柳溶月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庆幸?畅快?还是心疼?

窗外的落日已经渐渐被雕栏画栋所遮掩,日光隐落,月华渐涨。

阿馒去找人送晚饭,方才还嘈杂的院落寂静了起来,似乎所有的响动都随着白茹等人一并跟去了汤池。

白茹刚赶到时,正好就撞见了同在祈泽池泡汤池的邱玲玉。

“听说——”邱玲玉探头往里瞧,“你们白家出事了?”

脸上的幸灾乐祸,丝毫不加掩饰。

白茹眉头一皱,同样没打算隐藏的提高音量,“绛梦阁向来安全,陡然出了这种事,实在让人怀疑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动了手脚。”

“还劳烦姑娘去一趟白家,通知一声。”

话是对侍女说的,可寒凉的眼神却是盯着邱玲玉。

邱玲玉只是为人嚣张,但不是脑子蠢笨,当即就明白了白茹话中的含义,当即便恼怒了起来。

“分明是你白家恶有恶报,竟还敢怀疑到本小姐的头上?”邱玲玉随手指了一人,“你,你去把我爹叫来!”

出了这种事,绛梦阁的管事早早地就到了,此时听到这话,急得脑门上全是汗。

“二位小姐,花小姐中的毒可解,就不必劳烦……”

话还未说完,邱玲玉便重重哼了一声,“本小姐遭人冤枉,可忍不了这口气!”

管事只好看向白茹,“白小姐……”

白茹没有说话,只是瞥了她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管事叹气,原本尚算光洁的脸庞,此刻几乎皱成了一团,只能暗自祈祷里头的花想容平安无事,一定不要留疤。

白茹扫了一眼逐渐汇聚过来的人群,便朝着里头的汤池走了过去。

绛梦阁已在州城开了数百年,闹出毒蛇伤人的事,在白茹目前的生命中,还是第一次听闻。

所以比起绛梦阁管理不善,她更倾向于是有人暗中动了手脚,至于是不是邱玲玉,她没有把握,但并不妨碍她借此将白家人请过来。

毕竟,白茹眸光暗沉,暗中之人极有可能是冲着柳溶月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而来。

只是不凑巧,柳溶月正好今晚没来,才让姐妹俩替她遭了罪。

此人能在暗中下一次手,就能想法子干第二次,自然得将父亲请来,若是能就此揪出是最好,若不能,也能给些震慑。

免得进了久微楼,她还得多费心神提防。

“小茹、白小姐,医师说想容的脸会留疤,除非能找到上品的龙兰花。”

云想衣一见到白茹,便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扑倒在白茹身前,“明日就是海选了,求求你白小姐,救救想容吧。”

龙兰花,按照珍贵程度被划分为黄级上品。

虽为上品,但一个黄级足以证明其价值不高,但难就难在龙兰花常见于南方,而临渊州在北方。

且龙兰花通常是作为祛疤膏之类药方的主材料,临渊州有的是药效差不多的药材作为替代。

所以……

云想衣一见白茹微皱眉头,便连忙叩首磕头,“救救想容吧,白小姐!”

白茹连忙将人拦住,但云想衣的额头已经泛了红,可见力道之重。

“我已派人去请父亲了,”白茹将云想衣扶起,“我先去看看花小姐。”

云想衣不住抽泣,瞧着若不是有阿婵搀扶,只怕是都站不稳了。

等见到了躺在贵妃榻上的花想容,白茹的眉头皱的更紧了——黑色的毒素如缕缕丝线,几乎占据了花想容的整张左脸。

“怎么回事,毒还没去掉吗!”白茹厉声质问一旁的医师。

医师叹气摇头,“白小姐,这位花小姐是被玄网蛇所咬,就算没有祛除毒素也不会致命。

“但玄网蛇最大的特点就是会其毒素含有颜色,会迅速渗入骨髓,所以哪怕祛除毒素,颜色也难以拔除。”

本就流泪的花想容,一听到这话,泪流得就愈发汹涌了。

“……小茹。”花想容看着白茹,泪眼凄楚。

白茹再次庆幸今晚柳溶月没来,摸了摸花想容的鬓发以作安慰,便将医师带到了一旁问话。

“只有上品龙兰花才可拔除?”白茹皱眉问。

“倒是还有药方,但唯有用上品龙兰花,才可在明日之前恢复如初。”医师摇头叹气。

原本还只是怀疑,听到这,白茹已能十足的确定,就是有人暗中动了手脚。

可就算确定了又能如何,龙兰花,岂是那般好寻的?

不过白茹并不发愁,只要伤的不是柳溶月,对她就无妨碍。

另一头在房间里等着的柳溶月,也从侍女的口中得知了这边的情况。

“……龙兰花?”

柳溶月咂摸着这三个字,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

“幸好您没去。”阿馒再次庆幸,但很快又发起愁来,“花小姐可怎么办,眼见着都到了州城了,难道又要被送回去当奴隶不成?”

柳溶月心念一动,问她:“你平日不是最嫌弃想容吗?怎么这会子竟又担心起她来了。”

“这怎能混为一谈!”阿馒瞪眼高呼,“奴婢平日是嫌弃花小姐咋咋呼呼、毛手毛脚的,可也没想着要她从高处跌下来。”

难道不是花想容?柳溶月敛眸,也是,花想容瞧着就是个大大咧咧的姑娘,若是杀了人,肯定不敢同她亲近。

“是啊,”柳溶月趴在桌上,“想容只是马虎了些,但心地……”

柳溶月说不下去了,因为她觉得云想衣也应该是个心地善良的。

思及此,柳溶月重重的叹了口气,到底是谁在假装啊!

她占据原身的身体,自然也要继承她的恩怨情仇,她想给原身报仇,可也不想滥杀无辜!

阿馒还以为柳溶月是在担忧花想容,便也学着她的模样趴在桌子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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