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师和装甲部队狂奔5个小时,率先到达了信阳,他们沿着京汉铁路线前行,占领了沿途的火车站。
国防军组织了4千多铁路工人,一夜修好了被破坏的湖广省北段铁路,之后出发的国民警卫队22师押送着物资从江城火车站一路北上。
锲型攻势,闪电战
此时驻守在信阳鸡公山站的武卫军士兵们睡眼朦胧的在站岗。
“轰隆隆”岗亭不断在晃动,好似火车开来一样。
“老常,这怎么又来火车啊!”谭太初打着哈欠说道。
“嗯!不是前天才往南发了一列火车吗?今天这么快又来了。”常宇翔揉着眼看着远处的“火车”。
“哎老谭我眼是花了吗?这火车怎么在地上开啊!”常宇翔摇晃着谭太初。
“你搁这下吹牛,这火车怎么....”话还没说完,对面的火车就开始冒出“烟花”。
“哎哟!”一声惨叫。
这个检查站的岗亭就被炸塌,两人也被活埋在砖墙之下。
听到爆炸声出来的连长见到眼前的一幕也愣了。
“这国防军不是在200多公里外和冯华甫死磕吗?怎么跑到这里来。”驻守的连长自言自语道。
很快他就没心思想着国防军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因为国防军已经冲到眼前,他成了阶下囚。
“师长,俘虏100多人。”
“顾不上他们了,留下200人防守,其余跟着坦克直奔信阳物资中转站和旁边的武卫军大营。”徐源泉都没下车,直接让司机继续开车。
此时的张勋还在军营中呼呼大睡,他哪知道国防军一夜没睡直奔他的项上人头。
南面金鸡山车站失守的消息也没传来,袁苏楷只让他加强守卫,时刻准备南下支援。
其实也怪李占元太过自信,让人传递的军情中只夸他左翼军多么厉害,国防军没有突破防线,其余都是邀功的,这也让张勋等人放松了警惕,以为南方一片安好。
6点钟,装甲部队占领了浉河上的大铁桥,省得他们架设贝雷桥了。
6点20,一名浑身是血的士兵冲进了武卫军大营中,此时的武卫军正在早晨操练。
“国防军打来了,国防军打来了。”这名幸存士兵大声的叫道。
“什么?国防军打来了?”
“这怎么可能啊!”
“这小子不会吃了毒蘑菇产生了幻觉吧!”
操练的士兵指着那个幸存来报信的人说道。
很快他们就不再质疑这名士兵说的是真的假的。
因为五分钟后国防军的迫击炮开始对准武卫军的营地进行炮击。
48门80mm口径的迫击炮以每分钟12发的速度对着他们的营房开火。
一时间爆炸声此起彼伏,在操场操练的士兵们死伤惨重,操场没有任何掩体,就直接挨了炸。
二层阁楼的张勋也挨了两发迫击炮弹,一半的楼都被炸塌了,这家伙命硬,没有没炸到。
“怎么回事?护卫护卫。”张勋大声的呼叫护卫,可扭头一看自己的房子已经塌陷了一半,废墟中还传来阵阵呻吟。
他现在也顾不得穿衣服了,就披了件外套小心翼翼的顺着废墟爬了下去。
现在武卫军军营大乱,士兵找不到将领,将领找不到士兵,整个就是一混乱局面。
随着坦克踏入武卫军军营中展开屠杀,伴随的步兵手持冲锋枪对准人多的地方就是扫射。
这群可怜的武卫军因为进行体力操练,武器都在库房中,而库房早在第一时间就被炮火打击。
现在众人手里连个防身的武器都没有,只能跪地求饶。
激战半个小时后,7千武卫军死伤一半,剩下的一半也缴械投降,张勋藏在旱厕中被国防军抓了起来。
他看到国防军震惊的说不出来话。
“华甫呢?孙传芳呢?李占元都是干什么吃的,你们是从天上来的?”张勋被抓到徐源泉面前,被一枪托干倒在地上,口齿不清的说道。
徐源泉看着身上没穿衣服的张勋说道:“你说呢?答案你总该知道吧!我们能出现在这里那就代表.....”
徐源泉并没有把话说完,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张勋。
“这不可能,3万北洋军怎么会在一天全军覆灭,昨天李占元还发报说阻拦了你们,打的你们丢盔弃甲。”张勋爬起来,他不愿接受这样的现实。
“师长别跟他废话,这家伙身上这么臭,又是朝廷死忠,咱们要这老头没啥用,干脆崩了吧!”旁边的警卫开口说道。
“不不不,留着这老头到道德林和他的老友们踩缝纫机、挖煤进行劳动改造。”
“让部队休整一天,明天继续出发,等着后续部队的物资和人员补充。”
徐源泉起身往他的临时军营中走去,他已经一天没合眼了。
躺在地上的张勋铁青着脸,“道德林”这又是啥地方,踩缝纫机....
29号下午2点,骑行一夜自行车的国民警卫队20师到达信阳火车站,与骷髅师和装甲掷弹兵48师汇合。
晚上6点,第一辆装甲列车护送着国民警卫队22师和大量物资抵达信阳,宣告着北洋在信阳的失败。
中州省的提督张镇芳在晚上收到了国防军打入中州信阳的消息。
“啪”的一声,一个精美的茶杯从张镇芳手中摔落。
他不敢相信电报上写的内容,这也太惊世骇俗了吧!一天从湖广打到中州,几个主要将领率领的士兵全军覆没。
装甲之矛的组成,坦克和轻型火炮
凌晨睡觉的袁苏楷被手下叫醒,他不情愿的起身翻看电报。
看完电报后,他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上面写着冯华甫等人全军覆灭,信阳失守。
看到这则消息的袁苏楷脑中一片空白,他起身赶紧看了看地图。
“260公里,让士兵跑一夜,这是疯子吧!”
“马上让王占元回中州,丢了中州这天下都没了,南下进攻江苏、江西的北洋军也会被截断后路。”袁苏楷说完后感觉胸口发闷,原本唾手可得的天下怎么感觉离他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