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重新躺在一张床上时,男人往外面挪了又挪。
风小白十分不解的揽住系统的手臂:“系统哥哥,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干什么?”414一惊,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看看你有没有长痔疮,不然你为什么动来动去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少年眼中燃烧着小火苗,刚受过惊吓的他困得不行,偏偏系统还在像条蛆一样,蹭来蹭去。
“我不动了,你睡吧。”414赶忙认错,毕竟宿主是真的会扒他。
“昂,晚安,再动咬你了。”
“晚安。”感受着身边暖呼呼的一团,系统感觉自己好像在油锅上被炸。
在军中多年,都是一些大老爷们,已经习惯了和粗人打交道系统,哪怕是宿主也让他感到别扭。
完了,这又是什么情绪?他真的要变成人类了吗?
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摊上这么个宿主,再也不敢贪图美色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
神还没走完,胸口搭上一只手,还用力的捏了好几把。
414:“……”
系统深吸一口气,想把宿主的爪子移开,还没来得及碰到,那人一个翻身,将整个身体都给压在了他身上。
操!
他能不能一巴掌把他扇下去?
他还捏,他又捏!
次一日早。
风小白猛地睁开眼,入目的是挺拔宽阔的后背,尽管上面刀痕交错,也不影响性感。
哇,这是不收钱能看的吗?
少年咂咂嘴,歪头凑近。
刚脱下亵衣,414便感觉后背凉飕飕的,一回头就对上宿主色眯眯的眼神。
“你……有病吧?”
抹了一把嘴角不存在的口水,风小白直接上手,羡慕的按住系统的八块腹肌。
“啊啊啊!我也想要腹肌!系统哥哥,你下个世界给我找个帅气的身体好不好?”
嫌弃的挥开少年,男人抓起床边的衣物躲进屏风后。
“看来你是真有病。”
“这怎么是有病呢?这是一个男人对力量的渴望。”风小白不服,起身下床跟上去。
刚要解开裤子,转头对上宿主期待的眼神,系统差点原地崩溃。
“你干嘛啊,你是真不见外是不是?”
“见什么外啊,你不就一个电子球吗?什么时候这么害羞了?”
414:“……滚。”
这边系统尴尬的拿着衣服,像个惊恐的娘家妇男,风小白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婉如流氓。
另一边,士兵匆匆敲响房门:“王爷,四皇子和皇子妃求见。”
414:“……”要不杀了我吧。
风小白丝毫不见外,挤眉弄眼:“你快换啊。”
也不知道他那个字惹到了系统,男人将衣服往屏风上一扔,按住风小白靠近。
“你业务挺熟练啊,平时在王府没少偷看别人换衣服洗澡吧?”
属于成年男性的气息瞬间包裹住风小白,他不自在的揉了揉发烫的耳朵,认真狡辩。
“没有,我就只看了一点点。”
“你还真看!一点点是多少!”
“就看了小黑那些哥儿。”小姐姐一个没看到!每次他一靠近就被侍卫丢出去。
“好,很好。”414眼前发黑。
他猛地退后,背过身去,就开始换衣服,怒气冲冲,速度飞快。
“呃……”风小白有点看不懂了。
系统这是生哪门子气?偷看别人洗澡没带他?
可是,他看小黄书的时候也没带他呀。
真不讲道理!
门外。
士兵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回应,正想再敲门问问时,房门突然从里面打开。
主子还是往日的主子,只是主子身后跟着一个漂亮的少年,那怎么看都是一哥儿。
士兵震惊又惊恐的低下头,把刚才的话重新叙述了一遍。
“王、王爷,四皇子和皇子妃在大厅。”
听说王爷拒绝了皇帝赐婚的华容公主,原来是金屋藏娇啊!
他简直不敢相信那么娇弱的小哥儿,是怎么受得了他们粗暴的王爷的。
“你抖什么?”
士兵脑中一团乱麻,突然视线里冒出一张脸,是那个小哥儿弯着腰和脑袋在看他。
“没、没、没什么……”士兵紧张的差点咬到舌头。
王爷不会砍了他吧?他、他没有做错什么吧?
“别逗他。”414拉了一把捣乱的宿主,牵着人往客厅而去。
大厅中。
华阳与白温言并排而坐,桌上的茶水已经添了两次。
两人时不时朝着外面望去,看上去有几分焦急。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丫鬟即将添第三杯茶水时,大厅前的青石小路上终于传来动静。
两人连忙起身,朝着声源迎上去,刚一看到镇南王,嘴里的话未来得及出口,他们脸上的笑容就僵住。
白温言更是失态的尖声喊出口:“白佑溪!你怎么在这里?!”
晃荡着系统手臂的风小白回头,对上白温言惊骇的表情,感到有些费解。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这里是镇南王府,你一个嫁作人夫的哥儿,怎么能随便来?你还和王爷拉拉扯扯,你要不要脸?”
到底是做过几年皇子妃,和达官贵人打过不少交道,白温言很快就收敛住情绪,气愤中夹杂着关心的注视着风小白。
“佑溪,你也别怪哥哥说你,妹夫那天若是回来了,你让他怎么想?”
“还有你也是,总是待在太子府,哥都给你说过几次了,让你搬来和哥哥住,你知道现在外面那些人都是怎么说你的吗?”
“说你水性杨花,说你不守夫道,说太子虽然宠着你,却不给你名分,只是和你玩玩,把你比作人尽可夫的妓子。”
像是想到了什么更加难以启齿的话,白温言轻轻咬唇,失望的盯着少年,停下话语。
白温言说一句,风小白就跟着在心里念一句,如同一身反骨的坏学生。
甚至最后,当对方停下时,少年还挑衅的踮起脚尖,对着镇南王吧唧了一口。
反观当事人镇南王面无表情,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白温言却差点疯了。
白佑溪这个贱人,勾引完太子又来勾引镇南王,怎么和他娘一样不知羞耻。
这种娼夫,就应该浸猪笼!
“哥哥,你怎么了?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
风小白抱紧镇南王的胳膊,学着太子府中那些嫔妾,可怜柔软的控诉。
“太子哥哥收留我,只是看我可怜,我一直以太子府中门客身份住在那儿的,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
“明明……明明外面根本就没有这样谣言,哥哥当着镇北王的面,说这样的话是在污蔑我吗?”
“况且夫君早已去世多年,我就算改嫁也并无过错,哥哥你……可是见不得弟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