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原来是这样。”吴邪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不过却是越想越不对劲,猛然间他终于反应过来,质问道:“你怎么知道陈文锦的笔记会有这一句?这笔记在我手里,你明明都没看过!”
难怪刚刚他总觉得奇怪,原来是这个原因,明明陈文锦的笔记在他这里,而且也没有给元朗看过,元朗怎么知道的?这真是太奇怪了!
难不成,陈文锦笔记里的“它”就是元朗他们三个不成?!
怀疑的种子在心中种下,可是他们看着也不像啊!凭着这三个人那神仙一样的手段想要什么不都是轻轻松松吗?这三人到底要来这西王母宫干什么?难不成西王母宫里有着什么他们想要的东西不成?不过凭着刚刚那手段,这三人来回西王母宫不是轻而易举吗?为什么要和他们一起走呢?
有太多太多的疑问在吴邪心中盘旋。但是他却不知从何问起,因为他知道,就算他问了也不一定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想要知道这些很难吗?于我而言,易如反掌。”
元朗走在前面,倒是恣意,怎么说他掐算的本事也是茹茹教的,虽然现在才入门不久,但是算这种事情还是轻轻松松手到擒来的。
吴邪一噎,倒是没再问什么,他感觉自己无论是在问什么都是没有答案的,人家根本就不告诉他,问了只是白问还有可能会被打击一番,太亏了。
好不容易看到了有一条河流,大家这才停下休息,罗喉计都找了块在河边的石头上坐下,眼睛却望向层层叠叠茂密的树林,在元朗和朱雀眼中,他俨然就是块望妻石。
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用在罗喉计都身上是半点也没错,一路走来,他们都清楚,这一停下休息,罗喉计都不是在想事情就是在发呆想老婆,不是望妻石还能是什么?
吴邪几人还在谈话,罗喉计都闲着无事就去捡了一截树枝,拿着匕首把树枝削掉两边,又仔细地把树皮慢慢地削去,几个转手间,那树枝就变了个模样。
阿宁一直都有注意他的动作,看了好一会儿也看不出来他想干什么。
木头被他选了个一端比较细的部分削尖了些,周围削平了许多,直到只剩下钢笔粗,正当他想从背包里拿东西出来,大家已经休息得差不多,要启程找个好一点的地方用于今晚扎营。
罗喉计都拿东西的手一顿,收起匕首,小树枝在手上把玩着,他跟在队伍最后面,好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元朗撞了一下他的肩膀,被削得尖锐的树枝一下子就抵在自己的脖子上,搞得他条件反射迅速后仰,“喂喂喂,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树枝从元朗脖子上移开,罗喉计都道:“我在想,要把这个东西雕成什么样的图案比较好看,好久没雕刻东西,都有些手生了。”
元朗说:“要不雕只蛇吧?应应景,反正你是拿来练手的。”
“不雕,那玩意丑死了。”罗喉计都面露嫌弃,“红不拉几的,有碍观瞻。”
话语里明晃晃的嫌弃惹得元朗有些想笑,以前那个毛头小子一样的罗喉计都可不会注重审美这种东西,或者说,是完全没有审美这种玩意,就连住的寝宫都是硬梆梆的石头,现在倒是完全被纠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