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有这么多的加持,找个灵气浓厚点的地方,相信用不了几天你就可以九级灵者了。”
一个时辰后,叶欣的声音出现在程凡耳边,程凡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他已经习惯了叶欣的神出鬼没。
程凡心中问道:“第四片正灵是不是离这里很近了,你感觉的到吗?”
“嗯,就在山岭上。”
“不知道老祖什么时候回来……”程凡低喃一句,眼睛缓缓张开,对准日出之阳,猛地张嘴一吸,腮帮子立即鼓起。
咽喉涌动间,这一口紫气被程凡吞下,在他的体内,流淌在经脉之中,慢慢流向丹田之处,继而转变成第九口灵湖。
渐渐地,天台人也多了起来,个个衣着打扮不凡,神色自若,有游历来的散修,也有远方来的商人,最多的则是天垂城本地的富人。
程凡收起青剑,拍了拍衣服,站在天台边上,望着慢慢开始繁忙的闹市,心中不由得感叹,这个客栈的位置选的的确好。
一眼望尽天垂城,各种庞大的建筑也尽收眼底,有一种唯我独尊的感觉,程凡心中悠然想道:“真不愧是这个城最贵的客栈,还是物有所值的。”
人群中来了一个妙龄女子,女子一身青衣,容颜动人,亭亭玉立,此刻凤目却有一丝忧愁,漫步走到程凡的边上,同样看着整个天垂城。
“快看,是文家的文莉仙子,传说整个天垂城美貌第一,果然是真的……”
“天垂城城主的女儿,天赋又高,还是炼化师,什么样的男子才能配得上她啊。”
天台众人,看到文莉的出现,纷纷低声讨论,莫名间传入程凡的耳中,程凡离她很近,不自觉地用眼角朝她看去,果然是天生丽质。
程凡眼珠一转,微微一笑,故意问道:“敢问小姐是天垂城人士吗?我有一事想请问小姐。”
“是……怎么了。”文莉稍感意外,面无表情道:“你想问什么?要是想交个朋友就算了,我不喜欢莫名其妙的人和我搭话。”
“哈哈哈……”程凡强笑道:“我不是天垂城人士,听说落凤岭有一种名为藏灵花的药材,我想询问一下小姐知不知道哪里可以采到一株。”
“藏灵花……四品丹药用的药材。”文莉疑惑问道:“寻来干什么,莫非你也是炼化师?”
程凡挠挠头,腼腆道:“我不是炼化师,是受人所托。”
“藏灵花也不是很难找,就在落凤岭上,多长于雪地之中,一眼就能看出来的,花色红艳,不过它是四品药材,旁边经常有灵兽占据,你一个人去挖的话,恐怕有点困难。”
“雪地之中……原来是这样。”程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抱拳道:“谢谢小姐了。”
“没什么的话,就不要打扰我……”文莉面色冰冷,忽然看到程凡悬挂着的玉佩,惊奇道:“你是正灵学院的精锐学子?”
被文莉这一说,程凡心中一惊,他可不想暴露身份,将玉佩连忙收了起来,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小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啦,要不是我家里要我学炼化术,又要我继承家业,我都想去正灵学院的。”文莉惊喜道:“精锐学子可是很厉害的,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正则。”程凡笑道:“找藏灵花就是院长的命令。”
“是你的课程吗,原来正灵还有这样的课程吗?”
程凡双手捂脸,坦言道:“不是课程……是惩罚。”
“彭!”
一张木椅从屋内飞出,发出一道声响,众人个个都抬眼看去,只见两个人从中走出,一少一老,少的一身红衣,比程凡大上几岁,眼睛四处张望,最后落在文莉的身上。
老的面色阴冷,负手而立,从神色上看,老者明显是男子仆人,他干咳一声,阴冷道:“想活命的,自己离开!”
“是他!单于空,我们快走。”
“肯定是跟文家有关……”
“他身边那个人是李老怪,灵师实力……快走快走。”
闻言,周围人纷纷逃离此地,仅仅数秒后,此地只剩下程凡和文莉,单于空色眯眯地看着文莉,大步走来,邪笑道:“老婆,你果然躲在这里,你父亲说你不知所踪,害得我到处找。”
文莉一见那两人,脸色立即难看起来,气愤说道:“单于空,谁是你老婆,这里是我文家的城,你敢乱来,我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父亲?天垂城城主文昌?哎呀,刚才他对我就跟一只狗一样,说什么小女她自己跑出去了,我都找不到,他日送上薄礼到单府。”单于空充满了不屑,嘲笑道:“哈哈哈,李老,他也敢不放过我?”
“文小姐说的,可能是文昌今天不把她嫁给少爷,少爷都不能回去吧,哈哈哈哈。”李老怪笑道。
“啪!”一声轻响,响遍整个天台。
“不准侮辱我父亲!”面对两人的嘲笑,文莉愤怒地打出一巴掌,咬着银牙,怒不可遏地看着单于空。
“你!居然敢打我。当心我把你玩完再卖到妓院,你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一个死透了的文家。”单于空怒上心头,灵气凝聚,当即一巴掌朝文莉甩去。
文莉打的是愤怒,可单于空这一掌包含灵气在内,完全是攻击,其掌心对准文莉的腹部,速度极快,如同袭来的一把重锤。
在掌风即将到来之时,程凡一把搂住文莉的腰,身形一动,抱着她退开几米开外,而单于空的掌法扑了个空,直直打在天台的石护栏上。
“砰!”
一声沉闷响起,那一处的石头凹陷下去,一个五指掌印被刻上,文莉呆滞地看着那个掌印,要不是程凡及时拉开她,后果真不堪设想。
“你骂了人家文莉,人家打了你,不是刚刚好对开了吗?你怎么还对人家动手啊?”程凡直直地看着单于空,打趣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单于空怒视着程凡,喝道:“敢管我烈火堂的事?”
李老怪将手微微拦在单于空身前,沉声道:“老夫刚才已说过,想活命的离开此地,唯独你留了下来,看来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