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果我拒绝呢?”苏杰看了他一眼,“难道你们还能威逼利诱吗?”
“当然不能。”经理摇摇头,“不过我们想从你手中购买一样东西,这是我们的诚意。”
说着,经理往地上扔了一张卡:”如果你同意的话,就把手中的盒子放下,拿起卡离开,我能保证你这几天会非常安全。”
苏杰踢飞地上的银行卡,“卡里最多一万块钱,一万块钱你就想买到我手中的东西,是不是异想天开了?”
经理笑着道:“谁异想天开?一万块是我们给你的医疗费,可不是买你手中那个东西的钱,毕竟它是无价。”
经理一挥手,走出了小巷子。
苏杰看着慢慢逼进的打手,默默的算了算自己能坚持多久。
此刻,两人绕到他的后边,堵住了他的去路。
有两个在外边站着,有四个躲在了苏杰的前面,有两个在后边,剩下的人则是负责包围,挡住了所有的去路。
苏杰无奈,只能够硬着头皮打。
可对方早就得知他是怎么赢的,尽量不让苏杰打到,并且捡起了长棍,长棍挥舞着劲风袭来,苏杰身形再怎么矫健,可体力耗尽,身上伤口还隐隐作痛,再加上对方这么多人。
苏杰刚接下一棍子,背后就砸了两棍,直接把他打得身形一顿,他借棍子一翻,可围在他旁边的人直接朝他伸出了一拳。
这一拳直接打得苏杰眼冒金星倒在了地上,连带着手中的盒子滚落到了一旁,打手捡起打开看了看,便小心翼翼的拿着走到了外边。
苏杰想起身抢回,可此刻的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
苏杰感觉眼前的世界变得一片模糊,好像加了一层水雾,他眨了两下眼睛,紧盯着那几个身影走出的巷子,但下一秒那几个影子竟然被扔起,砸在了地上。
最后,巷子里来了一位意料之外的人。
苏杰被人慢慢的扶起,他被两人架着,脑袋低垂,看起来毫无生气。
“你小子脾气真是够犟的,当初你要答应了我,这些完全就不算是事,何必非要承受这番痛苦?”
说话的人声音非常的熟悉,苏杰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没等他回应两句,对方又接着说道:“算了,要不是看在你所学的医术跟我认识的人,有些渊源的份上,我才不会放过你。”
声音消失,苏杰感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片昏暗,等他再次醒来过来,忍着抽痛的身体从床上坐起,他看了一眼房间。
有些迷茫。
他什么时候回到酒店来了,想到那天在巷子里的事情,下意识的拿起了手机,可却在桌子上看到了紫檀木盒,里边摆放着两株寒地冰莲。
苏杰将盒子合上,立马收拾了行李,回到了海市。
有药就可以救方与雪和母亲,但目前来说,母亲的病情要更加严重一些,所以他拿着寒地冰莲交给了阿福,随后便前去小区看看母亲的情况。
下午的公园几乎没有什么人。
苏杰进楼从电梯出来拿卡刷开了门,桌上正摆着熬好的药,似乎在等着放凉。
苏杰喊了一声,没听到保姆的声音,他又来到了房间,发现母亲也不在。
难道保姆带母亲去楼下逛了吗?苏杰坐在沙发上等他们回来,现在这个时间,确实要多出去外边走走,只是他刚坐下,汤药的气味就飘了过来。
苏杰嗅了两下,发现这跟他配的药有些不同,似乎多了什么。
苏杰端起,里边的药渣还没清,他直接倒掉,挑挑拣拣,终于找出了跟胡椒粒大小的药材。
当初他给的药方里可没有这一个东西,苏杰冷着脸,将其用纸巾包好放进了口袋里,随后看向第二锅,将它端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保姆带着放风回来的朱桂芬回来,发现苏杰在沙发上后。
保姆愣了一下,随后便小心的替朱桂芬换好了棉拖鞋,说:“您儿子来了,您往这边走,来来来。”
保姆说着拉着朱桂芬到沙发上坐下,最后对着苏杰道:“苏先生,这桌上的药还没放凉,等会放凉了,您可以喂给朱女士喝,我去小区外的菜市场买点菜,不打扰你们叙旧了。”
话说完,保姆抓起桌上的钥匙就要出去,苏杰叫住她:“今天就不做饭了,妈,你累不累?”
苏杰看向朱桂芬,朱桂芬点了点头,“好困,外边好热,我好想睡觉。”
“那我扶你回去休息。”苏杰把母亲扶回房间,最后轻轻的将房门关上,走到客厅。
保姆站在了原地,小心问:“那个,苏先生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是有事情,过来,来,坐下。”苏杰朝她挥了挥手,指着对面的椅子说,“您先坐下。”
保姆依言走了过去,苏杰拿出了漏勺,然后一点一点的将药材捞出来,“你说你这药放凉的时候,应该把这些药渣捞出来,怎么还一起放凉?”
保姆点头认可刀:“唉,是是是是,我有点偷懒了,我这不想着跟药渣一起泡,药效好一点,我一定改。”
“嗯,药还是我给你的药方买的吗?”苏杰捞着药渣问。
保姆点头:“是的,我这就给你拿单子。”说着,她将单子拿了出来,“你看,这是今天买回来的,量是够一周。”
“那这上面怎么多了一样药方里没有的药?”苏杰指着账单质问。
保姆抓起来看,“没有,不可能啊,苏先生,您是不是看错了?”
“没有?那这是什么?”苏杰指着药渣,“我给你的药方是十六昧药材,这里边有十七昧药,还要我说更明白点吗?”
“苏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保姆不相信,她把挑出来的药渣铺开对比,海重新捞了一下,确认过后指着说:“你看清楚,只有十六种,没有十七,苏先生,我这人做事摸着良心,可你要是这样,那种活我不干了!我工作这么多年,金牌也不是白拿的,我问心无愧!”
苏杰拍手:“好一个问心无愧!”他拿出包着药渣的纸,“那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