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3章沉痛的清醒
龙辰天目光死死的盯着纪飞，没有说话，有的都是愤怒，有的都是想要拼杀的欲望。
“你还是不想让玉藻前看到你失败，还是不想玉藻前帮你苟且活下去，你所谓的自尊心，难道就是在女人面前吗？”
纪飞语气反而平和的说道。
虚缥缈和李若汐连忙看向纪飞，眼神中露出询问。
“纪飞，那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你现在还是与我一战好了，大家鹿死谁手还不得而知呢！”
龙辰天挺直腰杆，看向纪飞，傲然说道。
“鹿死谁手？”
哈哈……
纪飞仰面大笑。
“你笑什么？”
龙辰天怒问。
“你已经知道自己要失败了，现在还这样说，真是虚伪。”
“你……”
“你要是不知道自己要失败，为何要将玉藻前气走。”
纪飞冷笑质问。
“那是我的事情。”
龙辰天反驳。
“你不用狡辩了，你的一生，原来都是在为了一个女人的感受而活着，或者说是让一个女人肯定你而活着，真的是好悲哀啊！”
纪飞叹息一声，看向远处，“龙堂堂主本来应该是纵横四海，眼中只有责任与家国的人，你放弃了这一切，做了一个女人的傀儡。”
“你瞎说！我才没有。”
龙辰天被纪飞拆穿，眼中都是愤怒和不甘。
“信或者不信，这个不重要，因为这就是事实。”
纪飞平静的说道。
“玉藻前其实也爱你，为你付出了很多，是你的心胸狭隘，让你失去了爱人。
失去了一个挚爱你的女人，这才是你一生的失败。”
纪飞的声音就像是盖棺论定。
龙辰天愣住，木讷的看向纪飞，以为自己听错了。
“玉藻前爱你，甚至愿意为你做一切，连命都可以不要，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而且玉藻前这些年，一直在默默的守候你，允许你像个小孩子一样任性，甚至是有自己的人生追求，但她始终没有走远，一直在你身边。
她是真的做到了你虐她千百遍，她对你如同初恋。
是你不懂得珍惜，就这样眼睁睁的失去，这才是你最大的悲哀。”
纪飞的一席话再次响起，再次如同暮鼓晨钟一样，敲击在龙辰天的耳边，让龙辰天整个人都仿佛听傻了。
甚至——
他都不相信这是真的！
怎么可能？
刚刚玉藻前就是说过不帮助他的。
而且过去的这些年，在他眼中，玉藻前对他的帮助一直是有限的，而且今天面对纪飞，她竟然不帮助自己，还劝自己要承认失败，这怎么可能？
就是因为如此，他才将自己的炼魂都使了出来，而且还故意将玉藻前给气走，就是希望她不要在这里，不要看到他的狼狈，不要看到他的生死。
结果纪飞竟然说玉藻前是这样爱着自己的，怎么可能呢？
这就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和谎言，是一个人让他都无法想象，甚至是无法相信的事情。
龙辰天木讷的看着纪飞，无法相信，怎么都无法相信，甚至是怎么都不可能相信。
纪飞却继续开口说道：“龙辰天，是你自己没有自信，就像此刻，你的炼魂其实很强大，但是还没有进攻之前，你就将玉藻前故意气走了，无非就是想要让玉藻前不再这里，然后让你一个人来面对这一切，无论成败，都是你一个人的对吗？”
“你，你怎么知道？”
龙辰天几乎是从嘴里挤出来的这几个字。
“我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很失败到了极点，或许这就是一个物极必反的道理。”
纪飞继续说道。
“物极必反？
什么意思？”
龙辰天连忙问道。
“在你眼中，玉藻前太过于强大了，强大的就让你连男人的自尊心都没有了，所以你很希望能够证明自己是比玉藻前强大的，是希望玉藻前能够臣服在你的脚下，成为笑红尘那样崇拜你的女人。”
“可是你又感觉做不到，尤其是玉藻前将龙魂都给了你，让你去征服，让你去变得强大，可是你还是做不到，这是一个男人最大的耻辱，所以你就想要用炼魂来提高自己，想要用新的方法来提升，这是没有毛病的。”
“而你最大的问题就是你内心的这种不自信，恰恰影响了你的提高，而玉藻前又是对你增加了很多的期望，这个期望又是让你无法承受的压力，于是陷入了一种恶性的循环中，就是现在的这种状态。”
纪飞这次索性一口气说了出来。
“你，你为什么要说这件事？
你难道不觉得说出来，对你没有一点儿好处吗？”
龙辰天死死地盯着纪飞，愤怒的问道。
“我只是感激玉藻前把霍蕾给了我，我也算是替她说出她心中的话而已。
而且，我也希望你能够在临死，或者是失败之前，能够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命运。”
纪飞看向龙辰天，语气无比坚定的说道。
龙辰天的脸色一连变了好几次，更是露出了一抹难以言表的痛苦和痛楚，更是带着一种莫名的失落和自责。
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傻瓜，一个天大的傻瓜。
为什么没有理解玉藻前的用意？
或许这就是因为一个人过于优秀了，所以也希望自己的女人能够成为自己的附属品。
可是恰巧相反，玉藻前比他更加优秀，甚至优秀的都没有了底线，让他最后失去了自我，在玉藻前面前，彻底的迷失了自己的个性，成为了一个可悲的人。
龙辰天的心如同被刀割，更好像是被残忍的打击。
现场陷入了一种安静状态，一种莫名的安静状态。
龙辰天低着头，似乎在沉思，更好像是在思考，只是他的这个思考，透着一种沧桑，一种失去以后的失落与痛苦。
一直过了好半天，龙辰天才抬头看向纪飞，“过去的就是过去了！现在的我，就是现在的我，我现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杀死你！”
嗖！
龙辰天还是出手了。
纪飞的眼底却再次露出了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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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战神狂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