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还没来得及取下钥匙,南烟就迅速上前来,直接将一张银行卡塞进了对方手里:“这张卡里有一百万,密码是六个八,你的机车我买下了。”
就在年轻人懵圈之际,南烟已经跨上机车,骑着机车快速离去了。
南烟只用了不到十分钟时间,就赶到了江城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大门外。
一眼就瞅见医院大门口被一排排黑衣人保镖给拦截住,整个医院被封的水泄不通,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雷励在门口焦急的踱来踱去,眼瞅着南烟终于来了,赶紧迎上前来:“少夫人,你可算是来了。”
“傅北渊呢?”
南烟见这里并没有傅北渊的身影,心口蓦地一紧。
雷励有些紧张的汇报道:“少夫人,刚才三爷的脸色突然变得很不好看,情绪也莫名很暴躁,眼睛里一片猩红,那模样就像要杀人一样,他把我们全部赶出了医院,让我们守在……”
“我没问你这些,我问你傅北渊他人呢?”南烟有些着急的打断了雷励的话。
她可没有心情听雷励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她现在只想知道傅北渊人在何处。
她担心傅北渊是之前的暴躁症复发了。
如今不是在铂金府,而是在医院,虽说医院暂时被封,但里面还是有其他人在的,万一傅北渊因为暴躁症波及到其他人,那就又给了狼途可以制造舆论的机会了。
她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雷励道:“我出来的时候,好像看到三爷跑去了急诊科,跟着就看到急诊科里面的医患人员慌慌张张跑出来了,目前可能就三爷一个人在急诊科……”
南烟没有听雷励把话说完,就迅速越过保镖朝着急诊科大楼快速的奔了进去。
雷励看着南烟仓皇奔向医院的背影,总觉得这件事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可怕。
难道是三爷的暴躁症恶化了??
这边,南烟刚跑到急诊科手术室外,就听到里面传来哐当一声巨响。
好像是什么东西重重砸在地上的声音。
南烟心里莫名咯噔了一下,暗叫不好的她快速奔了进去,就见一道颀长的身影在里面疯狂的砸着仪器。
如同一只失了控的野兽!
南烟慌忙喊道:“傅北渊——”
少女的声音如同一股暖流,瞬间就流入傅北渊的心头。
内心的暴躁应子好像有所缓解。
男人停止了砸东西发泄的动作,他缓缓地转头,就瞅见他家小女人已经快步朝他走了过来。
“烟烟——”
见状,傅北渊大步跨上前来,一把将南烟拥入怀中。
南烟抬眸,就看到一道颀长的身影忽的笼罩下来,霎那间,她整个人被圈在一片炙热的胸膛当中。
同时她能清晰的听到男人那跳得很快的心率。
“傅……”
南烟想要问些什么,只是还没等她说出口,俊美如斯的男人就低头,用那炙热的吻毫不客气的封住了她柔软的唇。
男人的吻来势汹汹又热烈,还带着近乎疯狂的兴奋。
南烟能清楚的感觉到,傅北渊身体越来越烫。
这是中了药的表现。
并且傅北渊体内的药效已经到达了一个巅峰。
她曾经在森林里深刻体会过那种滋味。
那种感觉生不如死!
如果当时不是遇见傅北渊,她觉得自己随时随地都能暴毙而亡。
而此时的傅北渊,很显然已经隐忍到了极点。
果不出其然,耳边跟着传来男人性感低沉又带着喘息的嗓音:“烟烟,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好,我帮你,但是得先关门。”
闻言,男人二话不说就抬起修长的美腿,迅速关上急诊科手术室的大门,同时骨节分明的大手毫不犹豫的将怀里的小女人抱了起来。
南烟担心他伤到肚子里的宝宝,慌忙说道:“我来……”
半个多小时后。
南烟累得全身上下都麻了。
嘴也麻了。
她觉得自己此时虚脱得就像刚生完孩子的产妇。
不,产妇生孩子也就那几分钟累到极致。
可她累了整整半个多小时啊!
傅北渊也终于在这个时候彻底恢复了神志。
他轻轻的抱起怀里的小女人,看着她那张微微有些浮肿但却诱人至极的樱桃小嘴,眼底满是歉意:“抱歉烟烟,我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
精致绝美的少女仰头看着他,嗓子有些嘶哑的问:“是谁给你下的药?”
还下那么猛烈的药。
导致她和傅北渊在急诊科手术室里就发生了这种不可描述的事情。
幸好所有的医务人员都被清走了。
否则她一张脸都要丢尽了。
男人的手指头蓦地攥紧拳头,眼底闪过一抹冰冷凌厉的寒意:“是苏念那个贱女人!”
苏念?
南烟倒是没想到,苏念那女人刚从狼途基地出来,就跑来给傅北渊下药,还想勾引傅北渊??
这女人这么缺男人吗?
缺男人去夜店啊,勾引她老公做什么?
还真是够贱的!!
“对了,你去封家老宅有没有被封老爷子为难?他有没有伤害你?”傅北渊忽的松开南烟,蹙眉盯着她上上下下打量着。
那紧张兮兮的模样,仿佛生怕她少了一根汗毛。
“封老爷子倒是没有在明面上为难我。”
南烟因为刚才运动过度,有些虚弱的道:“但是他把我爸妈和大哥邀请了过去,美名其曰帮我大哥介绍对象,却故意拿出宣楠的照片来刺激我大哥恢复记忆,我大哥受了刺激后就跑了出去,现在人已经失踪了。”
闻言,男人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暗至极:“是封老爷子把你大哥抓起来了。”
“没错。”
南烟若有所思:“庆幸的是这次有了些收获,我顺利以女佣的身份进入了封家老宅后院的小房子内,但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井,就是一个地下室的入口,我在地下室里看到苏念和池嫣儿,还有江城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一些医生,他们都是狼途的人。”
说着,她抬眸看向傅北渊:“苏博奕也被关在地下室的水牢里,人已经被折磨得不成型了,封老爷子始终吊着他最后一口气,可能也是想给自己留个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