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经理吓了一大跳:“三……三爷,那位老顾客,他……他已经退房离开了。”
“还不说实话是吗?”
傅北渊闻言,那双乌黑深邃的眼眸中逐渐散发出一股冰冷凌厉的杀意,“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可要好好珍惜。”
他的声音不大,却如同地狱而来的修罗般让人不寒而栗。
酒店经理悄悄地抬眸,在对视上那双嗜血阴森的眼眸时,内心的防线终于绷不住了:“我说,我说,三爷,那位老顾客,其实……其实是我们帝王酒店的老板!”
“帝王酒店的老板?”
傅北渊忽的勾起唇角,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上逐渐涌动出邪肆的弧度。
看来小丫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复杂得多!
名下竟然还有这么大的产业?
他倒要看看,小丫头还有多少‘惊喜’要给他?
而这时,接到最新消息的雷励匆匆忙忙而来,神色凝重的附在傅北渊耳边说道:“三爷,我们的人查到……”
俊美绝伦的男人在听完雷励的话后,周身骤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可怕寒意:“即刻启程回江城!”
*
夜已深。
黝黑的天幕上缀满了繁星点点。
江城。
铂金府。
当换回女装的南烟鬼鬼祟祟出现在大门口的时候,立刻被十几个黑衣人保镖举枪给团团围住了。
管家迈着威严的步伐走上前来,冷漠出声:“半夜敢闯铂金府,想好怎么死了吗?”
“坤叔,是我!!”
南烟刚才背对着光,这会转过身来,那张精致的小脸瞬间就展现在众人面前。
保镖们见是少夫人,便迅速收回枪,赶紧回到了各自的岗位。
管家则是一脸疑惑的看向南烟:“少夫人,下午听夫人说您回南家陪父母去了,怎么这么晚又回铂金府了?”
“我回去看了下我爸妈,他们都挺好的。”南烟随便找了个借口:“想着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来了。”
管家:“……”
这会都快半夜十二点了?
哪有三更半夜从娘家回来的?
直觉告诉他,少夫人有什么事在瞒着她?
果不出其然,又听到耳边响起少女天籁般好听的嗓音:“对了坤叔,要是傅三爷问起,你就说我是今天晚上九点回来的。”
管家问出了疑惑:“少夫人为何要撒谎?”
南烟眨了眨眼睛:“坤叔,你也知道三爷占有欲很强,我不想让他不开心。”
管家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一想到傅三爷那种偏执霸道狠戾的性子,还是答应了南烟的要求:“好的少夫人。”
“坤叔,那我就先回主宅睡觉去了。”南烟故意打了个哈欠,同时快步的朝着主宅走去。
她刚才回来时已经悄悄观察了一下铂金府四周的环境,这里防卫森严,布局严密,并且四周都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若是狼途的人出现,必然会被保镖们发现。
傅北渊身边的保镖可都是身经百战的特种兵队伍,狼途的人除非是傻,才会硬闯铂金府。
因此,夏桑菊留在铂金府,应该是安全的。
南烟回到卧室后,迅速的冲了个凉就上床睡觉了。
奔波了一下午,开了四个小时的车,还在擂台上打了拳,着实是有些累了。
因此,她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自己的唇上传来软软的触感,呼吸也开始变得不通畅起来。
南烟猛地睁开眼,就瞅见有人低着头正在亲吻她。
房间没有开灯。
她看不清对方的容颜。
但却能清晰的闻到一股浓浓的烟味。
少女的眼中骤然闪过一抹杀意。
是谁想要侵犯她?
南烟二话不说就挥起拳头,快准狠的朝着对方的脑袋致命之处袭击而去。
此时此刻,她仿佛忘却了自己身在铂金府,除了傅北渊,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能进得了主宅。
只是,不等她的拳头靠近,男人就抬起左手轻而易举的接住了她的拳头。
南烟愣神之际,男人的右手就已经迅速的扣住了她的左手,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
咔擦!
是手铐响起的声音。
紧接着,耳边响起男人深沉到极致的嗓音:“烟烟,我说过,你要是不乖的话,下场会比之前更惨的,你忘了,嗯?”
南烟瞳孔骤然瞪大。
是傅北渊?
狗男人居然这么快回来了?
她试图动了动双手,结果发现狗男人不但用手铐铐住了她的双手,还把她的双手给铐在了床上。
这是什么超级变态?
“老公,你出差这么快就回来了?”
南烟知道此时的自己若是和傅北渊硬碰硬,不过是以卵击石,于是她扬起甜美的笑脸,娇滴滴的喊道:“你这样会吓到人家的,把手铐解开好不好?”
少女软软的声音又好听又肉麻。
很少有男人能招架得住这样柔软的攻势。
可傅北渊非但没有放过她,反倒是捏住她的下巴,和他对视着:“你也会被吓到,嗯?”
他已经让人去查过了。
单零就是闻睿当初在Q国打拳时的化名。
小丫头为了找到这个叫闻睿的男人,竟然胆大妄为的跑去西城欧皇拳击场了!?
还真是爱之深呢!
黑暗中。
南烟只能看到男人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仿佛闪烁着野兽的凶光,正直勾勾的望着她。
瞅着眼前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睛,少女故意露出怯生生的表情:“老公,你别这么凶巴巴的看着我好不好?我好害怕,你先把手铐解开好不好?”
害怕?
傅北渊想起她在擂台上打人的那股狠劲,嘴角缓缓拉开一个戏谑的弧度:“好啊,要不你想办法取悦我,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放了你。”
南烟暗暗的咬了咬后槽牙。
取悦你?
你怎么不去死?
但面上,她却委屈巴巴的说道:“可是你铐着我,我怎么取悦你?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
俊美绝伦的男人看着身下诱人的人儿,性感的喉结微微滚了滚。
一想到她的心里装着别的男人,一想到她为了别的男人不惜和自己作对也要跑去西城,心中的那股可怕的兽性就不受控制的蔓延开来。
他现在只想狠狠地惩罚她怎么办?
南烟眼看着傅北渊半点没有要放开自己的意思,反而给人一种愈发危险的感觉,实在是没忍住直接开骂:“你是变态吗?!”
“我还有更变态的,要不要试试?嗯?”
傅北渊说着最温柔的话,却拿出另外两个手铐,分别将南烟的两只脚铐在一左一右的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