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及时制止住了江畔过激的行为,但疤痕还是永远的在他的身上留了下来。
小温酒对此自责不已,江畔的模样生的好看,白白净净的,之前被那么打都没有留下疤痕,现在偏偏是因为她。
那时候江畔还开玩笑,要是他以后的女朋友嫌弃他有疤的话就让她负责。
哪里会有人因为一道疤就嫌弃,还只是手上的。
小温酒破涕而笑。
江畔这个名字也就短暂地存活在她儿时的那段记忆里,后来他们再也没有见过。
温酒变幻莫测的表情一时间让江畔有些忐忑。
难道她看出来了什么?
从小认识温酒知道说什么样的话能让江畔跳脚,她也能顺势离开。
温酒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束缚中挣脱:“江畔你这么紧张我做什么?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你做什么春秋大梦!”
如温酒所想的一样,江畔当即就像是炸了毛的猫似得,眼睛都瞪的比平时大了不少。
在他的衬托下,温酒显得更加平静了。
“既然这样,你一直不让我离开干什么?”
如果是平常的话江畔大概有一百种反驳温酒的话,但是此时此刻,面对温酒的目光,他连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大脑像是停止了运转。
“你……你……”一向能言善辩的江畔居然变得说话都结巴了起来,他不禁对自己关键时刻掉链子的行为懊恼。
温酒也就是趁着这个时候离开的医务室。
*
陆行舟的时间不多,他几乎是踩着点到的学校,在迎接的人里面他没有看见温酒,反倒是看见了上次在餐厅碰上的人。
他记得温酒和他是认识的。
陆行舟也只是有了这么一个概念,他更加好奇的是为什么温酒这个时候会没有来。
温酒想要办好这一场宣讲会,就差要追到他的公司里去了,没道理这个时候不出现。
就算是他对温酒的了解不算太深,但最起码这一点他还是可以肯定的。
裴凉注意到他的视线,猜测他是在找温酒,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裴凉还是如实说:
“温酒她受了点伤,现在在医务室。”
下意识地,裴凉把温酒受伤的来龙去脉隐瞒了下来,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想节外生枝,还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温酒是因为保护他才受伤的。
这样显得他很没有用。
“受伤?严重吗?”陆行舟的眉头皱了皱。
不明白好端端在学校里的人怎么会受伤,温酒看起来也不是那种神经大条的人。
副校长在一旁擦着额头的汗,生怕这样下去耽误宣讲会的进度,他连忙使眼色给裴凉,想让他赶紧糊弄过去。
时间太过紧急,他也没有过多地去想陆行舟为什么会过问一个大学生的状况。
心里对裴凉都有些责怪,好端端的提这些干什么。
裴凉犹豫到底该怎么说这个话,还没等他思考出个结果,他就看见陆行舟拿起了手机。
“看来今天你的演讲我是没有福气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