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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CV大佬强制爱45(1 / 1)


病房内

沈斯年浑身散发着低气压,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温酒靠在病床上看他,“你生气了?”

沈斯年默不作声,摁响了床头了铃声。

护士小心翼翼将温酒的衣服往下褪了些,露出肩膀上的肌肤与周遭的白嫩形成鲜明对比,显得那处红紫色的痕迹有些骇人。

沈斯年眼里更是多了一些戾气。

“我没事,也不痛,你别生气了。”温酒面上是在哄着沈斯年,眼底深处确流露出一些兴奋之意。

沈斯年像是没听见似的。

医生替温酒检查完之后说:“还好,没有伤到骨头。”“

大概是担心沈斯年觉得他结论下得太快,他又补了一句:“如果沈先生不放心的话可以再让温小姐拍一个片子。”

医生大概也没有想到,这家医院建立多年,从来没有像这段时间一样过,每一天老板就像是住在了医院。

像这种伤势平时都是交给他带的实习生看的,可谁让人家是老板呢。

天大地大,老板最大。

本想着好不容易熬到老板要走了,现在又出了这么一个幺蛾子。

真不知道是谁的胆子那么大,居然敢跑到医院来行凶,不过这些东西也不是他们敢问的,老板说什么他们跟着做就是了。

沈斯年还真的不太放心,又让医生给她拍了一个片子。

温酒有些无语,不过还是任由着他了。

不然的话他的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了。

原本是看到系统里楚淮西的位置,她才想来一场苦肉计的,谁知道沈斯年会回来得那么快。

或许这就是自己家里开的医院和外面的区别吗?

事已至此,温酒也只能哄着了。

十一暗搓搓地想着还不是贪恋人家的美色,如果换一个长的丑的,它才不相信温酒会这么纵容他。

男人抿着唇,郑重且一丝不苟地替她抹着药,只是温酒明显能感受到沈斯年手上的力度大了不少。

温酒忍不住痛呼一声:“沈斯年,你轻点!”

娇娇软软的声音让沈斯年的眸色暗了下去:“不是说不痛?”

温酒干笑着转移了话题:“我们不是要出院吗?”

刚才的话只是随口一说,就算是牧歌经过了一段养尊处优的生活,可那棍子也确实是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她的身上,怎么会一点都不痛。

为了做任务她可真是拼命了。

不过这身体的皮肤实在是有点娇嫩了,三分的伤势在上面看起来有七分了。

沈斯年脸色未变,不过手上的动作还是放轻了不少。

他是有气,不过更气自己。

他不该让她一个人留在这里的。

沈斯年的手指停留在她的肌肤上摩挲了两下,指腹粗糙的感觉弄得温酒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走吧,我们回家。”

那个女人的账他晚点再来算。

温酒嘴唇微张,有些讶异。

她以为沈斯年不会这么轻易就这么算了的,至少得盘问一下她是什么时候想起来。

她做完手术之后确实是失去了记忆,不过那些记忆每天都会回来一些,直到看见牧歌那张脸之后全部都想起来了。

大概是对牧歌的憎恶已经让这身体刻在了骨子里。

病房里的东西沈斯年已经让保镖给收拾下去了,温酒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被沈斯年抱了起来。

“回我家。”温酒在睡着之前特意说道。

沈斯年侧过头看向靠在窗边睡着的女人,伸手从后座拿过一个抱枕,动作轻柔地抬起她的头把抱枕放了过去。

避免不小心撞到车窗。

……

“沈斯年!说好的去我家呢?”

温酒一觉醒来看见盛开的樱花树后呆了呆。

沈斯年低头看向她因为车内暖气泛起微红的脸颊,“我没有答应去你家。”

三月底,樱花开的正好。

这种粉嫩的颜色在她们魔界少有,她们魔界的植物都是用鲜血浇灌的,无一不散发着浓厚的魔气,令人恶心。

就算她是魔族的人,也一样讨厌魔族的气息。

只要是一看就能感受到其中蕴藏的魔气。

沈斯年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这些东西他平时都没注意,都是交给管家打理,这颗樱花树是他出生时他父母种下的,他对此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你喜欢?”

“嗯。”

樱花树魔界没有,但在仙界有大片大片的樱花林。

就是在仙界的樱花林,她认识了姐姐,如果没有她,自己或许早就消散于原本的世界了。

【美人宿主的姐姐是不是比美人宿主还要好看?】

十一对温酒的姐姐很好奇了。

十一是继第一批试验系统后生产出的第一台机器,大家都对它有很高的期待,它也怕丢脸,迟迟没有绑定宿主。

管理局分配的宿主它也不满意,这才自己去了小世界自行寻找宿主,接着就遇见了温酒。

十一从没有见过像温酒那么好看的人,妖而不媚,只是看一眼就会沉溺其中,一举一动都让人移不开视线。

她身上的气质是由内而外的,十一觉得没有男人会不喜欢温酒,而它又是白月光系统,它一下子就认定了温酒这么一个宿主。

最开始温酒并不愿意,直到温酒听到异世界这个词立即就答应了下来,后来十一才知道温酒怀疑她的姐姐也来了异世。

“她是六界中最美的人。”回想起记忆中清冷的容貌,她认真地说道。

温酒靠在沈斯年的肩膀上,轻轻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安全方面温酒是不担心的,在六界之中没有人是她的对手,只是姐姐的性格实在是太冷淡了。

温酒怕她觉得孤单,她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

沈斯年注意到温酒的表情,垂着眼皮不知道在想什么,原本想要往后花园的步伐也硬生生转了个弯。

*

林樾直播完之后精心准备了饭菜,来到病房外。

虽然每次过去他都没有办法靠近温酒,不过他还是来看看,就算是隔着房门他也想看她一眼。

只是这一次病房的门却大开着,里面空空如也,哪里还有温酒的踪影。

林樾抓住一个护士问道:“你好,请问这间房的病人是出院了吗?”

护士看了一眼病房号:“没错,早上出的院。”

“谢谢……”林樾的眼神黯淡下来,手中的餐盒无力垂下。

她出院了,应该是和沈斯年回家了吧。

虽然早就告诉自己不要再妄想了,可还是会忍不住的失落。

似乎每一次他都在错过。

他知道自己已经错过了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

不过事已至此已经无法改变什么了。

就像是他手中的餐盒一样永远也等不到它的主人。

林樾把手中的餐盒放在了垃圾桶上,转身离去。

回到公寓里,他看了看独自一人守了大半年的房子,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最后心里残存的那丝念想也消散在冰冷的空气中。

如果我们的结局注定这样……

那么温酒。

祝你幸福。

……

沈斯年把温酒放在床上,她这才从回忆中脱离出来,看了看房间内的装饰,确定了这是沈斯年的房间。

温酒挑了挑眉,“沈老师不送我回家,现在还把我带到你的房间里,安的什么心?”

“我的心意难道还表现得不够明显吗?”沈斯年压根没想过要掩饰自己的想法。

从前他觉得对温酒他只是一时兴起。

可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他看着温酒差一点永远离开,又一点点地看着她恢复生机。

如果真的是一时兴起的话,那么他这股新鲜劲大概是要维持一辈子了。

温酒弯起眸子,伸手抓住沈斯年的衣摆,将人往自己的方向带,沈斯年倒下来的一只手撑在了温酒的身边。

两个人的呼吸很快喷洒在了一起。

沈斯年在下落的时候心里一紧,生怕会伤着她,见到她没什么事后忍不住皱眉:“下次别这样,万一弄伤你了怎么办?”

也不知道温酒到底有没有听见他的话,温酒的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从外面悄无声息地探了进去。

沈斯年身体一僵。

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声音暗哑:“你……”

温酒抬眼,双眸晶亮:“我想看看,你身上的伤口好了没有。”

他顿时想起了半年前他们那暧昧又布满鲜血的夜晚。

温酒划的伤口不深,只是血流的比较多,他都没有处理伤口,却连疤痕都没有留下来。

况且这都已经半年过去了。

温酒的这个谎言不太高明。

不过沈斯年松开了她的手,喉结滑动几下,哑声道:“那你仔细看看。”

温酒就喜欢和聪明的人说话。

呼吸间,沈斯年的衬衣的扣子被解开了几颗,白日里的光线良好,温酒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的风景。

八块。

不错。

温酒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没想到沈斯年这段时间天天陪着她在医院里,这身体的肌肉也一点都没有掉。

温酒伸手在上面快速的摸了一把。

手感也很好。

手刚离开一寸就被沈斯年抓着摁了回去,“不是要检查伤口?这么随便怎么能检查得彻底。”

温酒不知道这段时间里的沈斯年又去学了什么废料知识,一套接着一套的。

闷骚变明骚了。

温酒另一只手勾住了沈斯年的脖子,只是她似乎忘了自己受伤的是左臂,抬起来的瞬间拉伤了手臂,她没忍住皱起了眉。

沈斯年很快就发现了她的异常,将人重新摁了回去,语气变得不是很好:“好好躺着。”

沈斯年起身将衬衫的扣子一粒粒重新扣了回去。

温酒眨巴了一下眼睛,没想到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沈斯年竟然能重新穿好衣服。

她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小脸也拉了下来。

“沈斯年!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沈斯年也没想到自己体谅她的动作竟然在她眼里变成了不是男人。

沈斯年几乎要被气笑了。

“手不想要了?”

温酒的视线从上而下,在他某个令人意味深长的地方停留了几秒。

“你是不是不行?”

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这个问题。

沈斯年扯了扯唇角,窗帘“唰”的一声被拉上,迅速锋利带起了一阵冷风,温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男人站在温酒的面前,指节分明的手放在衬衫纽扣上。

像是电影镜头中的慢动作,一粒粒地解开了。

从喉结慢慢到肚脐。

自己动手解开和别人主动的两个画面直观的感受差别还是很大的。

温酒撑着下巴欣赏着眼前的一幕。

十一坐在镜头前,看着逐渐出现的马赛克,撇了撇嘴。

经过了上一个世界,它在系统群里和小伙伴们交流这个马赛克的问题,它被小伙伴们狠狠嘲笑一番之后。

十一终于明白了每次这个马赛克出现代表了什么。

它万万没有想到它的宿主竟然是这样的好色之徒。

糊涂啊!

温酒不知道十一心里的想法,眼看着男人倾身而下,她还没有动作。

沈斯年的沙哑的声音在她上方响起:“刚刚故意刺激我的可是你。”

温酒勾起唇:“我只是提出我的疑问而已,沈老师解答问题向来喜欢身体力行?”

沈斯年不和温酒争论,一只手扣住她没有受伤的肩膀,咬上了她的唇瓣。

温酒顺势闭上了眼睛,扬起修长的脖颈回应。

温酒的动作深深刺激了沈斯年的眼睛。

没有什么比眼前的这一幕还要让沈斯年血液澎湃了。

和之前那次不同,温酒这是心甘情愿的。

她心里喜欢的人应该是他没错吧?

沈斯年虽然配过不少感情戏,可要是说亲身经历他还是一次都没有,他对这种陌生的情感掌握的并不是很好。

沈斯年的动作变得愈发用力。

最后温酒实在是快被亲得有些窒息,伸出软绵无力的手推了推沈斯年的胸膛。

沈斯年这才停止了下来。

他的呼吸粗重,看向她:“哪里不舒服?”

沈斯年心里还是顾及着温酒的伤势,以及他还是有点担心她头部手术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不适合激烈的运动。

正式因为这样子沈斯年刚才才不想继续。

谁知道温酒像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非要撩拨他。

回应沈斯年的是温酒贴上来炙热的吻。

哪里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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