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和富冈义勇遭遇了上弦之叁猗窝座。
猗窝座已经认可了炭治郎的实力,并且开始了术式展开。
就在猗窝座准备动手的时候,看向自己的身后,脸上笑容灿烂:“哦?看来还有人来了。”
猗窝座的话音刚落。
“炎之呼吸·壹之型·不知火!”
一道火光掠过猗窝座。
开启了术式展开的猗窝座,精准的躲过了炼狱杏寿郎的攻击。
“杏寿郎、炭治郎,如果再加上神谷司羽和真菰,那么当初的那个局面就再现了啊!
不过我还得感谢你们猎鬼人呢,真没想到光凭神谷司羽和真菰这两个人,竟然能够杀得掉童磨,看来他们两个实力进步很大啊,真是可惜。”
听到猗窝座的话,炭治郎、炼狱杏寿郎和富冈义勇精神一振。
神谷司羽和真菰竟然已经斩杀了上弦之贰童磨。
实在是太提士气了。
富冈义勇率先发动进攻。
“水之呼吸·叁之型·流流舞!”
富冈义勇使身体如同水流一样高速移动,斩向童磨。
“哦?水柱吗?来得好!上次碰到水柱,已经是五十年前了啊!”
“破坏杀!乱式!”
猗窝座以极高的速度向同一处发出的猛烈击打。
“水之呼吸·拾壹之型·凪!”
这是富冈义勇独创的绝招,自身进入宁静止水的状态,同时使进入自身刀刃的攻击距离内的所有术式均无效化。
将猗窝座的拳劲全部挡下。
猗窝座兴奋道:“没见过的新招式!当初被我干掉的水柱可并没有出现过这一招!”
“火之神神乐·烈日红镜!”
炭治郎出现在猗窝座的侧身位置,朝着猗窝座的脖子挥出左右对称的锐利斩击。
然而忽然之间,猗窝座却不见了踪影。
猗窝座出现在了炭治郎的身后,以手为刀,砍向炭治郎的脖子。
“炎之呼吸·贰之型·上升炎天!”
炼狱杏寿郎往前一个踏步,将日轮刀由下往上挥动,以熊熊烈火般的刀刃,斩断了猗窝座挥向炭治郎的手臂。
而炭治郎也没有停下。
“火之神神乐·炎舞!”
炭治郎的日轮刀斩向猗窝座的脚。
猗窝座斜眼看向炭治郎。
“破坏杀·脚式·冠先割!”
猗窝座自下而上向身后猛地扬起一脚,瞄准炭治郎头部进行强力踢击。
炭治郎瞬间腾空而起,不过幸好用刀挡住了猗窝座的踢击。
但是炭治郎还是吐出了一口血。
即使被擦到了一下,威力就那么大。
富冈义勇和炼狱杏寿郎不断配合,攻击着猗窝座。
而猗窝座越打越兴奋,一边还击一边向富冈义勇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快报上名来!我想记住你的名字!”
富冈义勇的表情一如既往:“我并没有可以用来告知鬼的名字,另外我讨厌说话,被老跟我搭讪!”
猗窝座畅快的笑了起来:“是吗?原来你讨厌说话啊,我可是最喜欢说话了!就算问上一万遍,我也不会腻的!”
猗窝座一拳将炼狱杏寿郎击退了几步,然后抬起脚瞄准了富冈义勇。
“破坏杀·脚式·流闪群光!”
猗窝座以单脚向同一处快速进行数次猛烈踢击,如同闪光炸裂。
富冈义勇瞬间倒飞了出去,撞破了好几道墙才停了下来。
炭治郎朝着富冈义勇喊道:“义勇先生!”
猗窝座瞬间出现在了炭治郎的身边:“哦哦,原来那家伙叫义勇啊。”
猗窝座以及再次举起拳头。
炼狱杏寿郎出现在了炭治郎的身边,炭治郎也抬起了日轮刀。
“破坏杀!破坏杀·鬼芯八重芯!”
猗窝座从四面八方向同一处进行分散的八连猛击。
“火之神神乐·灼骨炎阳!”
炭治郎旋转着释放出火焰斩击。
“炎之呼吸·肆之型·盛炎的蜿蜒!”
炼狱杏寿郎以自身为中心,施展出漩涡火焰般的剑法进行攻击。
炭治郎和炼狱杏寿郎齐齐向后退去,撞破了一面墙壁倒在了地上。
“很不错的动作,能在短时间内磨炼到这种程度实属难得,而且看起来你们对我的战技很熟悉啊,看来有好好研究过我,毕竟你们一个和我正面战斗过,另一个看过我的战斗。
不过即使你们研究过我的战技,你们的速度、力量都无法跟上我,但是作为人类,你们已经做的非常好了。
但即使如此,我依旧非常高兴,高兴的心跳加速。”
炭治郎怒不可遏道:“你给我住口!”
猗窝座不解道:“为什么?我这可是在赞誉你们。”
炭治郎压抑着怒气道:“你只是在侮辱我们而已,你说的这些话,只是在对别人吐口水罢了!”
猗窝座笑着说道:“你误会了炭治郎,我所厌恶的,只有弱者,就算吐口水,我也只会对弱者那样做。”
随后猗窝座瞬间变了一副脸,厌恶道:“弱者,会让我胃酸反冲,阵阵作呕,他们只配被自然法则所淘汰。”
炭治郎驳斥道:“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就没有一句是对的!你现在还置身于此,就是对你自己最无情的反驳。
每个人在刚出生的时候,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婴儿,如果没有他人的帮助根本不可能活下去。
你也一样猗窝座,尽管你可能已经不记得了,但你也跟那些弱者们一样,是因为在婴儿时期得到了无微不至的关怀,才能活到现在。”
炭治郎握紧日轮刀,眼神坚毅的说道:“强者保护弱者,弱者努力变强,然后去保护那些比自己更弱小的人,这才是真正的自然法则!
猗窝座!我无法原谅你扭曲的思想,更不能让你再继续为非作歹!”
猗窝座的眼神静静的看着炭治郎。
他明白了,他是从生理上就无法接受这个家伙的存在。
就像第一碰面时,他误以为这与平时一样,只是因为遭遇弱者所引起的不快。
但是即便炭治郎已经与当时判若两人,这般令人厌恶的感觉也仍旧没有消失。
他的眼神、声音、说辞,都让他隐约中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用锉刀疯狂蹂躏他的五脏六腑一样。
令人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