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极屋内。
神谷司羽和老板进行交谈。
从老板的话中,神谷司羽确认了蕨姬就是鬼。
老板突然浑身颤抖道:“前几天,我的妻子去劝蕨姬,却莫名的坠楼身亡,昨天...我们店里的善子跟蕨姬起了冲突,也不见了...”
“善子?”
神谷司羽听到这个名字,突然感觉有一种熟悉感。
老板内疚的回答道:“嗯,是几天前来的一个孩子...如果我能早点和她说不要去惹怒蕨姬,或许她就不会出事了。”
神谷司羽站起了身:“我知道了,谢谢你的配合。”
老板低声询问道:“既然蕨姬是鬼,你们杀得死她吗?如果传闻是真的话,那她已经活了很久了,你们不能杀死她的话,还请不要连累我们...”
“放心吧,不会连累你们的,不过届时可能会发生战斗,所以你们听到动静就马上逃命去吧,还有一个问题,现在的蕨姬在哪里?”
老板回答道:“作为京极屋花魁的蕨姬,现在应该在屋内进行准备,二楼往右,走廊尽头背阴的房间,就是蕨姬的房间。”
神谷司羽离开了房间,前往二楼打算去找蕨姬。
老板拿出了一件染血的衣服,这是他妻子坠楼时的衣服,眼眶带泪的看着衣服。
“三津...”
忽然之间,一个声音从老板的身后响起。
“善子和雏鹤怎么了,简明扼要的回答我,不准反问。”
宇髄天元手持着苦无,抵在了老板的脖子处,威胁着老板。
老板紧张的回答道:“善子不见了...雏鹤生病去了最低级的房间...”
“把能想到的线索都说出来,谁比较可疑?相信我,快说!我一定会杀掉那个人,帮你报仇。”
宇髄天元松开了苦无,老板大口喘着气,意识到了身后的这个的人,可能和刚才的神谷司羽是一样的“猎鬼人”。
老板不小心把‘猎鬼人’这三个字说了出来。
宇髄天元听到猎鬼人这三个字,放下的苦无再一次放到了老板的脖子上。
因为普通人不可能知道猎鬼人的存在,在宇髄天元看来,这个老板或许和鬼勾结在了一起。
老板也意识到了宇髄天元是因为猎鬼人的原因,才会这样子,连忙解释道:“不是的,刚才还有一个猎鬼人来找我了。”
“还有一个猎鬼人?”
宇髄天元思考着是炭治郎还是伊之助。
宇髄天元询问道:“什么模样?”
“身高差不多180多,一头的红发,右眼角有着一颗泪痣,还拿着一把刀身上有血迹的武士刀...”
身高180多,宇髄天元就直接排除掉了炭治郎和伊之助,两个都是小矮子。
根据老板后面的描述,宇髄天元锁定了对象。
“司羽?!”
真菰那时候在蝶屋,也说了神谷司羽已经离开蝶屋在进行调查了,也就是说神谷司羽也发现了游郭的异常之处。
宇髄天元嘴角露出了笑容。
如果盘踞在这里的鬼是上弦,那么如果加上神谷司羽,那么他的压力就会小很多。
宇髄天元接着询问道:“他现在去哪了?”
“去找蕨姬了,二楼往右,走廊尽头背阴的房间。”
宇髄天元瞬间消失在了老板的背后。
神谷司羽已经来到了堕姬的房间,然而堕姬并不在房间内。
“司羽!”
神谷司羽看向窗户口,看到宇髄天元愣了一下:“天元先生?!”
宇髄天元从窗户跳了进来:“还真是你啊,实在是太好了。”
神谷司羽询问道:“天元先生,这里的鬼,应该是十二鬼月对吧?”
宇髄天元点头道:“应该没错,看来鬼不在这里,是出去吃人了吧。”
宇髄天元将他的情报告诉给了神谷司羽。
神谷司羽对宇髄天元说道:“天元先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其他的地方。”
两人来到了一处屋顶。
神谷司羽对宇髄天元说道:“天元先生,既然已经确定鬼的位置了,那么我们就没有必要现在和她战斗,等白天吧,至于天元先生的三位妻子,我觉得可能事情还没有到那么糟糕的地步,说不定还活着,所以我们趁现在,去另外两处调查一下天元先生妻子的线索吧。”
宇髄天元沉重的点头道:“希望如此吧。”
神谷司羽和宇髄天元准备前往鸨屋、荻本屋去调查槙於和须磨的下落。
此时的炭治郎正在往伊之助的方向赶去。
在赶去的路上,嗅到了鬼的味道。
循着味道的来源,炭治郎来到了鸨屋的花魁鲤夏的房间。
进入房间的炭治郎,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堕姬周围绸带飘荡,而鲤夏的被绸带束缚着,身体已经不见了,但是头还在,没有流血,也没有闻到血腥味。
“是吗?猎鬼人小弟你来了啊,几个人来的?其中一个是黄头发的丑小鬼吧?柱来了吗?还是在来的路上?你不是柱吧?一看就很弱,我不需要不是柱的人,懂吗?我不吃肮脏的老人,也不吃丑八怪。”
炭治郎拔出了日轮刀,刀刃对准了堕姬。
堕姬转过头看向炭治郎,暴怒道:“你对谁说话呢!臭小鬼!”
堕姬操纵着两条绸带,直接将炭治郎击飞了出去。
倒在地上的炭治郎大喘气。
这是他第一次面对上弦。
绸带的速度快的基本上看不清,上弦强大的气势让炭治郎的手脚使不上力,身体发麻。
炭治郎挣扎着从地上起身,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炭治郎通过刚才看到的那一幕进行分析。
这鬼的武器是衣带,具备异能,能把人收进里面,所以无论在店里怎么找都找不到暗道。
只要衣带能够通过,她就能抓人。
这时候堕姬从屋内出来,看着摆着架势的炭治郎讥讽道:“还活着啊,比我想象的有骨气嘛,眼睛不错,很漂亮,那就只挖你的眼球吃掉吧。”
堕姬舔了舔嘴唇,一副把炭治郎当成了食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