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苏醒后看到祢豆子还在安然无恙的在身边,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醒了吗?”
听到富冈义勇的声音,炭治郎条件反射的抱起了祢豆子,警惕的看着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对炭治郎说道:“去拜访在狭雾山山麓的,名叫鳞泷左近次的老人吧,你跟他说是富冈义勇叫你来的,现在没有什么阳光,应该没有问题,但是可别把你妹妹带到太阳底下。”
富冈义勇消失在了原地。
锖兔看着炭治郎问道:“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炭治郎,灶门炭治郎。”
锖兔笑着说道:“炭治郎,好好加油吧,如果想要救你的妹妹,你将要面临的是如大山一般的困难,因为从来没有鬼重新变成人的例子,希望你能够坚持下去。”
说话之后,锖兔也消失在了原地。
炭治郎带着祢豆子回到了家中,埋葬了他的家人们。
祭拜过后,炭治郎牵起了祢豆子的手,朝着前方走去。
炭治郎停下了脚步,不舍得转头望了一眼坟墓,握着祢豆子的手紧了紧,眼神坚定的拉着祢豆子朝着前方跑去,朝着未知的未来跑去。
炭治郎在路上遭遇了一只普通鬼,在祢豆子的帮助下,撑到了天亮之后将鬼解决,成功抵达了狭雾山。
因为富冈义勇和锖兔同时通过鎹鸦向鳞泷左近次说明了炭治郎和祢豆子的情况,在鳞泷左近次的一系列测试之下,终于成功拜入了鳞泷左近次的门下。
炭治郎开始在狭雾山接受鳞泷左近次的教导。
...
转眼之间。
一年半的时间过去了。
在富谷町的一片树林之中,神谷哉平神情凝重的看着眼前之鬼。
童磨摇晃着对扇,戏谑的看着神谷哉平:“这一幕似曾相识啊,当年的你,好像也是这样,为了救那些人,一个人将我引到一个无人的地方。
不过不同的是,你老了,也用不了呼吸法,如同风中残烛一般,随时都可能熄灭。
本来我对你并不感兴趣,毕竟你并不在我的食物之中,但是你教出了一个好弟子啊。”
神谷哉平愣了一下,脱口而出:“司羽?”
童磨发出了病态的笑声:“没错,就是神谷司羽,他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情感,我无时无刻不在回味着当时的那种死亡的感觉,真是让我欲罢不能啊。
为了感谢神谷司羽,我也想要送他一份礼物,把你杀了之后,想必他一定会很愤怒吧,这样的话下次再与他相见的时候,他一定会再给我带来惊喜。
我会将他吞噬,与我获得一起获得永生!带着他为我带来的情感,永远存在下去!”
神谷哉平无法使用呼吸法,面对童磨,连逃跑的资格都没有。
陷入绝境的神谷哉平的脸上反而露出了笑容:“原来如此,司羽那小子已经和你战斗过了,你还差点被司羽杀了,真不愧是我的弟子啊,真是让我这个做师父的骄傲啊。
我的生命本来就已经接近了尾声,能够临死之前,能够发挥出最后一次作用,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恶鬼,你永远不会真正明白的,身为人类的情感,我的死亡带给司羽的不止是愤怒,还有那越发坚定的斩鬼的意志。
我相信我的弟子,会将所有的恶鬼斩灭!”
童磨讥讽道:“虫子永远都是虫子,即使是我现在所中意的神谷司羽,也只不过是一只比较特殊的虫子而已,运气,可不会经常发生。”
神谷哉平拔出了腰间的日轮刀,脸上浮现着骄傲笑容:“我说了,你不会真正明白的,正是因为我们是弱者,才会有无限的可能性!”
神谷哉平冲向童磨,紧握着手中的日轮刀斩向童磨。
童磨抓住了神谷哉平的日轮刀,没有呼吸法加持的斩击,对于童磨来说,连攻击都算不上。
童磨一用力将神谷哉平的日轮刀捏碎,然后右手穿透了神谷哉平的胸膛。
“那你就好好看着吧,看看我是怎么把你那拥有无限可能性的弟子杀死的,还真是期待啊,当他得知你死亡之后,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呢。”
童磨抽出了手臂,将手臂上的血液甩掉,转身离开了树林。
神谷哉平倒在地上,胸口和口中不断的喷涌着血液,目光浑浊的看着天空的月亮。
“还真想再看一次日出啊,臭小子...一切都交给你了,我骄傲的弟子...”
...
竹富町的街道上。
神谷司羽的心脏突然一痛,喘不上气,脸色变得煞白无比,身上冒出了大量的冷汗,脚步开始虚浮。
真菰发现了神谷司羽的不对劲,急忙扶住了神谷司羽担心道:“司羽,你怎么了?”
神谷司羽深呼吸好几次,才恢复了一些。
“没事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心悸。”
“那我们回旅店休息去吧。”
神谷司羽点了点头,在真菰的搀扶下回到了旅店之中。
躺在床上的神谷司羽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心里空落落的。
两个星期过后。
神谷司羽收到了信件,鎹鸦将神谷哉平一个月一次的信件又来了,神谷司羽期待着自己的师父这一个月过的怎么样。
看到神谷司羽的笑容,坐在身边的真菰松了口气。
自从上次神谷司羽心悸之后,真菰感觉到神谷司羽闷闷不乐的。
当看到信件的内容,神谷司羽的笑容荡然无存,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看到神谷司羽表情的变化,真菰询问道:“司羽,怎么了?”
“这封信不是我的师父写的!”
神谷司羽将信件交给了真菰。
“挺正常啊,和之前的信不是一样吗?而且字迹都一样。”
真菰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神谷哉平寄信给神谷司羽的时候,神谷司羽总会炫耀似的也给真菰看。
“你看结尾,上面写了一句[司羽,遇到任何事情都要小心谨慎,不要大意,一定要做足准备再行动]。”
真菰疑惑道:“这不是很正常吗?有什么不对吗?”
神谷司羽笃定道:“不对!我师父给我寄信,从来不会写这句话,因为我的谨慎,总是让我师父很头疼,认为我缺乏血性,一直想要让我改变一下,所以这封信不是我师父写的!”
真菰猜测道:“说不定...司羽你师父突然想要叮嘱你一下呢?”
“不知道,我现在就要去找我师父,确定这件事。”
神谷司羽让送信过来的鎹鸦,带他前往神谷哉平的位置。
神谷司羽和真菰跟随着鎹鸦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