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神谷司羽副作用消退,从床上醒来。
神谷司羽转头就看到正靠在桌上睡觉的真菰。
神谷司羽从床上起身后,真菰突然苏醒,看向神谷司羽。
“你醒了啊司羽。”
神谷司羽严肃的拍了拍身边的床,对真菰说道:“过来。”
真菰从椅子上起身,坐在了神谷司羽的床边。
“你上次说是我的累赘是为什么?”
真菰低着头小声说道:“没什么,司羽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就可以了。”
“怎么可能当做你什么都没说!看着我,真菰!”
真菰抬起头看着神谷司羽,但是眼神闪躲,不敢看神谷司羽的眼睛。
神谷司羽伸出手,将双手放在了真菰脸颊两侧:“看着我的眼睛,真菰,你不是负担,不是累赘,你是我的搭档。
我已经快20岁,而你才13岁,我在未加入鬼杀队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斩鬼经验,而是你加入鬼杀队后才开始斩鬼。
如果我就这么被你追上了,岂不是我这些年斩鬼白斩了?
你可以和我比,但是你不能钻牛角尖,因为我们本身就不在一个起跑线上,我年纪比你大,比你提前出发了很久,我再提升自己也提升的有限。
而你,真菰,你回忆一下从最终选拔到现在,当初无法斩断手鬼脖子的你,现在如果再面对手鬼,你能瞬间斩杀他,你要看到你自己的进步,你天赋斐然,还能够提升的潜力非常大,你的未来比我的可能性还要大。
你现在只是还没有把你的天赋潜能兑现而已,所以你没必要着急,随着时间,你自然而然的会变强。
所以我现在多承担一点是理所应当的,而在未来,我说不定还要依靠你呢!”
真菰的眼泪不自觉的已经掉了下来。
在神谷司羽昏迷之后,真菰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自己是神谷司羽的累赘这个想法在真菰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现在经过神谷司羽开导之后,真菰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仿佛落下。
而真菰再也忍不住哭泣了起来。
神谷司羽把真菰轻轻的搂在怀里,感叹道:“还真是小孩子啊,不过也确实还只是个孩子,哭吧,哭出来就舒服了。”
然而真菰却一把推开了神谷司羽,眼泪已经止住,盯着神谷司羽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神谷司羽挠了挠头:“说什么?我说哭出来就舒服了。”
“不!前面那句!”
“前面那句?我说确实还只是个孩子,怎么了?”
真菰虎着小脸道:“我才不是小孩子了!”
真菰起身直接离开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神谷司羽被真菰这一出弄得一头雾水:“咋了?13岁可不就是个小孩子吗?我说错了吗?难道是14岁了?”
离开房间的真菰并没有走远,而是靠在门上,脸颊绯红的嘀咕道:“笨蛋。”
...
半年后。
整个世田谷区在神谷司羽和真菰,以及所有鬼杀队剑士的努力下,已经趋于稳定。
现在世田谷区已经恢复了秩序,不像神谷司羽和真菰刚来的那样,鬼杀都杀不完。
此时神谷司羽和真菰正在房间里,真菰手里拿着鎹鸦送过来的信。
“锖兔和义勇已经通过鬼杀队的最终选拔,成为鬼杀队剑士了。”
神谷司羽手里拿着大阪烧,啃了一口后说道:“是吗?那还挺不错,真菰你可要加油哦,你、锖兔和义勇都是使用水之呼吸的剑士,水柱可只有一个,可别被他们追上。”
真菰放下了手中的信笑着说道:“司羽你都还不是柱,我怎么可能成为柱。”
神谷司羽疑惑道:“这两者有什么关联吗?”
真菰摇头道:“没什么关联,不过说实话,司羽你现在和柱没有什么区别,世田谷区的队员们,都视你为柱,大大小小的事都向你汇报,可是相当信任你呢。”
神谷司羽将手里剩余的大阪烧全部塞进嘴里咽下后说道:“但是我依旧不是柱,我留在这里只是暂时的,等新的柱出现,接管这里,那么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可以到处走走了。”
真菰好奇的问道:“话说回来,司羽你你不想成为柱,就是因为不想被束缚在一个地方吧?但是你想要去哪儿呢?”
神谷司羽回答道:“到处看看,顺便去看看我师父,虽然每个月我师父都寄信给我,但是我还是想要亲眼见见他现在过的怎么样。”
真菰点头道:“原来是这样,也就是说,等司羽见到你师父之后,你就会继任柱对吗?”
神谷司羽摇了摇头:“不一定,说不定之后再过个几年,九柱齐了不需要我成为柱了也说不定,要是真菰你成为了柱,我也成为柱了,那我和你都成为了柱,可就没办法搭档了哦。”
听到神谷司羽这么说,真菰立马就不问了。
她可是想和神谷司羽一起搭档下去的。
神谷司羽接着说道:“照这个情形看来,我们要在世田谷区,至少还要待上几年。”
真菰诧异道:“还要待几年?”
神谷司羽解释道:“嗯,你自己想,现在行冥先生和天元先生两个人负责八个区域,而我们俩负责一个区域,出现新的柱,肯定会先补上其他区域,最后才会轮到我们驻守的世田谷区。
所以说,我们需要等待第九个柱的出现,或者炎柱出现,我们才能够结束世田谷区的驻守任务。”
真菰认同道:“那确实可能需要几年的时间,听起来还真久呢。”
神谷司羽询问道:“怎么真菰,你想要出去走走吗?”
真菰摇头道:“不,司羽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对我来说在哪里都一样。”
神谷司羽微笑道:“说起来真菰你还没有见过我师父吧?那等新一任柱接手世田谷区后,你和我一起去见我师父吧,我想我师父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真菰的脸颊突然通红无比。
这不就等于是去见家长了吗?
真菰轻轻的‘嗯’了一声。
神谷司羽有些奇怪,带真菰去见他师父而已,脸咋那么红?
难道真菰崇拜他的师父,所以听到可以去见到他师父,所以激动的脸红了?
但也没道理啊,毕竟在狭雾山的时候,真菰很明显不认识他师父,也谈不上崇拜吧。
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