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杀队本部。
一只鎹鸦盘旋在产屋敷耀哉的上空。
鎹鸦不断的重复着:“神谷司羽、真菰,已于新岛镇斩杀十二鬼月下弦之肆!神谷司羽、真菰,已于新岛镇斩杀十二鬼月下弦之肆!”
产屋敷耀哉闭着眼,感受着阳光,笑容浮在了脸庞上。
“新的血液已经开始注入了,开端已经拉开了帷幕,接下来将会有更多的新鲜血液注入鬼杀队之中。”
产屋敷天音盘腿坐在了产屋敷耀哉的身边,微笑道:“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看中那个孩子了,没想到那个孩子除了是稀血之外,还是噬鬼者,加入了鬼杀队短短几个月就斩杀了十二鬼月的鬼,还真是惊人啊。”
产屋敷耀哉笑着说道:“主要是因为哉平先生,哉平先生是一个很谨慎的人,他说司羽已有柱的实力,但是还没有被激发出来,那么就不会是无的放矢。
其实我一开始也很担心,我担心对于司羽和真菰来说,这种任务是不是太快了,现在看来结果太令人满意了。”
产屋敷天音询问道:“那么开始通知其他柱了吗?按照传统,司羽应该已经有了成为柱的资格。”
“先召司羽和真菰来鬼杀队本部吧,先让我见见他们吧,然后在商讨柱的事宜。”
“好,那我现在就去办吧。”
产屋敷天音起身离开准备去了。
...
新岛镇宅邸。
神谷司羽已经昏睡了三天。
昏睡的这三天,真菰都快要疯了。
本来真菰想着由她照顾神谷司羽,但是真菰万万没有想到,中吉伊吹等人竟然六个人一起照顾神谷司羽。
给神谷司羽换衣服、替神谷司羽洗澡、扶神谷司羽晒太阳...
总之真菰能做的,不能做的,都被中吉伊吹他们全做了。
更过分的是,神谷司羽因为昏迷吃不了饭,中吉伊吹不知道从哪学来的,竟然要嘴对嘴喂神谷司羽吃饭。
这真菰果断忍不了,极力阻止了中吉伊吹,将食物弄成流食喂给了神谷司羽。
躺在床上的神谷司羽呓语了一声,就是这一声,把守着神谷司羽的中吉伊吹等人惊的直接蹦了起来,不断的摇晃着神谷司羽的身体。
“司羽,你醒了吗?”
“司羽!司羽!”
真菰脑壳好痛啊,她都替神谷司羽感觉心累,睡个觉都不安生。
神谷司羽成功被中吉伊吹等人吵醒了。
神谷司羽睁开了眼,看到六个大脸盘子吓了一跳:“你们干嘛啊?!”
“醒了,司羽醒了,醒了啊!”
情感极其丰富的中吉伊吹等人直接喜极而泣,原地蹦跳欢呼着。
“真菰...真菰?”
看懵了的神谷司羽呼唤着真菰。
真菰挤过了中吉伊吹等人,来到了神谷司羽的床边。
神谷司羽纳闷看着边哭边笑的中吉伊吹等人问道:“他们这是咋了?”
真菰噘嘴道:“发生了很多,但是我不想解释。”
神谷司羽询问道:“真菰,我昏迷了多久啊,怎么感觉肚子好饿啊。”
“你...”
真菰刚开口了一个字,中吉伊吹等人大声道:“我们马上去给你买吃的!”
随后一溜烟儿直接离开宅邸,把神谷司羽看的一愣一愣的。
真菰两手一摊:“你昏迷了三天,三天内他们都是这样,我都已经习惯了,要不是我拦着,他们已经要嘴对嘴喂你吃饭了。”
“呃...”
神谷司羽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很难评,只能说幸好拦住了。
神谷司羽从床上起身,虽然醒了,但是身体还是很酸痛。
真菰急忙上去扶着神谷司羽坐了起来。
神谷司羽感叹道:“昏迷的时间比我想象的还要久啊,那一次昏迷了几个小时就醒了,我以为这次昏睡一天最多了。”
真菰诧异道:“那一次?”
神谷司羽讲述道:“嗯,那是我第一次遇见异能鬼,那只鬼能够操纵水,而且一直待在河里和我作战,我透支体力全神贯注的进攻,却也伤不了他。
本来我都打算撤退了,但是他控制水流化作鞭子,捆绑住了我的双手双脚,没办法的我在接近他的时候只能用嘴巴咬,咬下一块血肉,吞下了对方的血肉后,意外的发现了我能够暂时鬼化,还能够使用对方的血鬼术。”
真菰好奇的问道:“最后斩杀他了吗?”
神谷司羽摇了摇头:“没有,我当时并不知道我能够鬼化,我一直以为我体内的特殊器官只是通过食用高营养的食物,提高身体素质而已。
身体突然发生了奇怪的变化,我都快慌死了,直接溜了,后来再去那条河去找那只鬼的时候,鬼已经不见了。”
真菰捂嘴笑道:“光是想象司羽你慌张的模样,就感觉好好笑。”
神谷司羽撇嘴道:“这事搁你身上,你也会慌好不好。”
这时候鎹鸦飞到了神谷司羽的屋内。
神谷司羽从鎹鸦的脚上发现绑上了信,解开信件后,神谷司羽开始看了起来。
真菰猜测道:“应该是主公大人的信件吧,司羽你斩杀了十二鬼月的鬼,已经有资格成为柱了。”
神谷司羽一边看信,一边回答道:“确实是主公的信,不过,没提起柱的事情,而是让我和你去一趟鬼杀队本部。”
神谷司羽看完信之后,将信递给了真菰,松了口气:“没提起就好,我可不想当柱。”
真菰惊讶道:“哈?司羽你不想成为柱吗?那可是鬼杀队里最高级别的剑士诶!”
神谷司羽解释道:“最强也代表着束缚,我听我师父说过,成为柱后,会分配驻守的区域,如果没有指令,是不能轻易离开自己驻守的区域的。
而且柱级队员平时任务繁忙,不仅负责警戒的范围巨大,还要进行着与鬼相关的情报收集活动。
并且每半年要到达鬼杀队本部,与主公召开柱合会议,讨论鬼出没的地区、鬼舞辻无惨目前的所在地、鬼舞辻无惨的动静以及下一世代的柱、还有鬼杀队整体的风纪与力量均衡等问题。”
一想到这儿,神谷司羽抖了个激灵:“这些事光是想想都麻烦死了啊,我这个人是最怕麻烦的,毕竟我只答应师父成为鬼杀队的剑士,可没答应要担这么大的责任。”
真菰奇怪的看着神谷司羽,可是成为柱,也是极大的荣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