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众人坐的不远,王子星也没有防备,这一脚挨的瓷实,连人带沙发倒飞了出去。
一脚踹完显然不解恨,李帅又冲上去踹起来,甚至他还重点招呼王子星的脑袋。
“我让你注意,我让你谋杀,老子弄死你个狗娘养的。”
文职出身的王子星,怎么可能是李帅这个少校营长的对手,几脚就被踹的没反应了。
等到谭松反应过来,李帅已经把王子星踹成猪头了。
“老李,你疯了,他是燕京王家的人,你快住手。”谭松的身手不如李帅,好不容易才把他拉开。
“燕京王家?狗屁,燕京王家都被灭了,他算个狗屁王家,老子弄死他。”
李帅说着,就想再去踹,被胡成和谭松合力拉开了。
“老李,真不能再打了,再打真要出人命了。”
“出人命怎了么?你信不信老子弄死他,一点事没有。”
李帅怎么能不生气,楚随风那是他心中的神。
而千影千幻跟在楚随风身边,端茶倒水、按摩捶腿的,一看就知道关系匪浅,众人早就把两人当成了楚随风的女人。
此刻听到居然有人非礼千影千幻,李帅怎么忍得了。
心中的神,不容亵渎。
神的女人,更不行。
是以李帅才这么大的火气。
更何况楚随风可是国中军主,那是东海舰队的最高指挥官,王子悦调戏千影千幻,这是在打脸。
打东海舰队的脸,打国中军区的脸。
谭松把李帅按在沙发上面,胡成连忙倒水,让他缓缓。
“老李,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喝了一杯水,李帅也冷静了一些:“老谭,我记得你说本来你该提副局长的,结果被人截胡了?”
李帅问的是谭松,但是他的眼睛却是盯着谭松带来的女警察。
此刻王子星晕了,屋内只有他们和胡成、陈鹏,外加女警察五个人。
“那个,谭队,我什么也没听到,要不我去个洗手间?”
虽然没明白李帅的意思,但是女警察知道自己好像不该在这里待下去了。
“去吧。”打发了女警察,谭松才开口:“就是王孙空降下来,当了副局长,老李,怎么了?”
“老谭,这个王孙怎么样?干不干净?”
“怎么可能干净?刚来就大摆宴席,名曰相互认识,收了不少红包。”谭松对这王孙也是一肚子牢骚。
面对抢了自己升职机会的人,恐怕没人会有好脾气。
“漂亮,老谭,告他,把他整下来。”
“老李,你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王孙再怎么着,那也是副局长。”
“我疯什么?是这些王八蛋疯了,他妈的,你知道他冒犯的是谁吗?”
“谁?”
李帅什么也没说,只是拿手指了指上面,这是大家默认的手势。
“华?”谭松试探的问了一个字。
“切。”李帅见谭松没猜对,再次指了指,不过这次手抬高了许多。
“你,你不会说的是那位爷吧。”提起楚随风,谭松也是有些胆颤。
“你说的?这个王八蛋敢去冒犯那位爷的女人,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是是是,确实是找死,找死都不是这么找的。”一时之间,谭松都有些可怜王子悦了。
整个华国就那么一个最不好惹的,结果他就偏偏去惹,真是不知死活啊。
“所以啊,我才让你趁机把那副局长弄下来,还有那个王八蛋非礼的案子,也必须办漂亮了,否则队里的人还不得活撕了我们。”
“你说的对,真要办砸了,活撕了都是轻的。”谭松赞同的点了点头。
“老胡,你们了解当时的情况吗?给老谭说说,让他把事情办了。”李帅转头问胡成。
这个案子他都没参与,是以根本说不上话。
“对对对,胡导,你给说说,我们去见王子悦,他和身边的人说的全都是受到迫害的意思,”
“了解一些。”胡成说着就把昨天的事情讲了一遍,听得李帅谭松义愤填膺。
甚至谭松还起身去踹了王子星几脚,看的车、陈鹏一愣一愣的。
这转变也太大了,刚才还拉着李帅,结果现在自己也上脚了。
“谭队,老李,我是这么和千影千幻说的,就装不知道潜规则事情,咬死了就是以为进屋说戏,是王子悦动手动脚在先,她们才反抗的。”
“嗯,这样也可以,我们再推敲一下。”
此刻躺在医院病床上的王子悦,不停地骂人。
“这两个贱人,你们等着,我绝不放过你们,我要弄死你们。”
梦琪则是趴在他的腿间,给他按摩。
王子悦还在幻想着,利用王孙、王子星的关系,让千影千幻臣服在自己脚下,日后肯定要好好折磨她们。
对于王烨的车祸,他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父母关心自己开车太快导致的。
王子悦怎么也想不到,王子星已经被揍了,而谭松等人正在商量着怎么给他定罪。
“细节差不多,不过老谭,千影千幻的名字可不能出现在卷宗里,否则以后我们不好交代。”
感觉笔录差不多了,李帅提出了一个问题。
这样的事情,对女孩子来说毕竟是一个污点,让人知道了不好。
“我知道,但是不写不好交代啊,我编一个名字到时候就没有人证了。”
“老李,老谭,其实这件事有点大,我已经和孔少说过了。”见两人为难,胡成告诉他们一个消息。
“孔少?哪个孔少?”
“就是燕京孔家的孔少,孔一凡,他也说王家要完了。”
看到李帅、谭松两人那么认真的讨论,胡成也没有对两人隐瞒。
“老李,既然孔家知道了,你说要不要和司令说一声,说不定他有什么安排呢?”谭松突然提了一句。
“啪。”李帅猛地一拍大腿,连忙拿出手机打电话。
“喂。”电话里华锦年的声音传了过来。
“司令,我是小帅子啊,你老可好啊。”李帅都没有背着人,当着谭松的面就打电话,显然很放心几人。
“死不了,你父亲怎么样了?”华锦年声音很严肃,但是却还是被李帅听出其中的关心。
“癌细胞已经扩散,没几个月了。”说到父亲,李帅的声音也有些低沉。
“过几天吧,过几天你带着老人家去燕京回春堂,那里应该能治,你去的时候说一声,我看看他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