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从学校出来,楚随风就察觉到,有两个武者跟着,只是没有感觉到杀意,也就由他们了。
楚随风猜到,那应该是乔庸才他们的保镖。
先不说齐天圣,乔家只有乔庸才这一个独苗,没人保护那就太不正常了。
不得不说,楚随风还是有些感动的,上辈子几人的关系可没有这么亲密。
“放心,有需要的话我会开口的。”楚随风笑着扬了扬手里的酒杯,几人再次一饮而尽。
“贱人,你别给脸不要脸,来人,清场。”被柳如烟气到的杨奇,大声招呼手下。
只是面对他的举动,柳如烟的脸上却没有半点惧色。
“别啊,副帮主,你清场我还怎么做生意啊。”柳如烟笑吟吟的说,就像对面站的,是自己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现在老子不想给钱了,你能怎么样?”杨奇以为柳如烟是怕了,自己反而横了起来。
“给不给钱,我说了不算,你说了,更不算,杨副帮主,如果你们现在离开,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见到亲卫已经到达猛虎帮对面,随时可以动手,柳如烟说话也硬气了不少。
只是不想因为动手造成误伤,影响酒吧的生意,柳如烟才出声警告。
“没发生?哈哈哈。”杨奇笑了起来:“你放心,等曾少玩够了,我们一定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话没说完的杨奇,只感觉脑袋一阵剧痛,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二楼一个酒瓶就飞了过来。
“啪。”的一声
酒瓶碎裂,啤酒混杂着鲜血,顺着杨奇的脸颊流了下来,让本就不怎么英俊的面容,更显狰狞。
“废了。”不等猛虎帮的人有所反应,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却是楚随风嫌对方太过吵闹,直接出手教训。
由于楚随风动作太快,只有齐天圣三人见到他手中的酒瓶不见了,其他人,更是不知道谁出手的。
只是楚随风没有见到,柳如烟的脸上闪过一抹欣喜,显然对楚随风的出手,很满意。
“谁?谁敢打老子?”杨奇摇晃着脑袋,大声喊叫。
他以为自己是突然头疼,并没有想到自己是被楚随风神魂攻击。
没有人理会杨奇的喊叫,接到楚随风的命令,早就准备妥当的毒蝎等人飞身而起,朝着猛虎帮的人冲去。
猛虎固然凶猛,但是面对恶魔岛的恶魔,就有些不够看了。
猛虎帮这边,也就杨奇和曾公子身后的两人是武道宗师,再加上身为武道大师的两大猛虎,和三大金刚。
按理说这样的阵容,往常都可以横扫燕京黑道了,奈何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
楚随风除了留下恨苍天等几人保护楚江河夫妇,其他亲卫大部分都派遣了出去。
作为首战之地的燕京,来得自然最多。
此刻十几个最低也是武道宗师后期的人出手,对付猛虎帮的帮众,简直不要太欺负人。
猛虎帮也就杨奇三人还能抵挡几招,其他人都是直接被一招放挺。
而面对杨奇三人,更是有专人对付,而且是一对二的攻击,为的就是不给他们伤害宾客的机会。
恶魔岛这些人都是混社会的老油条,自然知道怎么把损失降到最低。
杨奇三人被围攻之下,几招之内就被放倒,就算境界一样,他们也不可能是好勇斗狠的亲卫的对手。
更何况现在实力不行,还被围攻,能撑上几招,都算他们反应快了。
“你们是谁?你们是什么人?”杨奇惊恐的看着毒蝎等人,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这事换了谁都受不了。
狼群跑到羊群里,结果羊群掀开羊皮,露出的却是下面的猛虎,而且还不是一只,怎能不让人害怕。
只是杨奇注定要失望了,毒蝎等人根本不搭理他,反而一个个的去拿地上的钢管。
“你,你们要干什么?我们是猛虎帮的,你不要过来呀。”
虽然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但是看到他们抄家伙,杨奇的直觉告诉他绝对不是好事,说话也结巴起来。
此刻,堂堂的猛虎帮帮众,反而像是落入狼窝的小绵羊,一个个倒在哪里瑟瑟发抖。
“你们敢打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隐世宗门天灵宗大长老的孙子,你们敢打我,你们死定了。”
相对于杨奇的胆寒,被一名亲卫踹翻的曾毅,却还在大喊大叫,从小到大,他哪里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毒蝎等人拿着钢管,朝着众人走去。
只是还不等他们有所动作,门外传来一声大叫。“等一下,等一下,不要动手。”
随后一道身影冲了进来。
只是在他看到倒在地上的众人之后,顿时惊呆了。
“原来是陈三爷,不知道陈三爷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柳如烟站在楼上,饶有兴趣的打招呼。
“三爷,快救救我们,快救救我们。”杨奇见到来人,立刻求情。
不求情不行,这说话间,毒蝎等人已经手持钢管,走到了他们身边,巨大的压力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来人正是陈浩飞。
自从陈文强和陈文涵被杀,无人可用的陈文龙,只好再次重用陈浩飞,让他帮忙管理猛虎帮。
只是陈家人眼红陈浩飞被重用,暗中勾结猛虎帮的人,没少给陈浩飞找麻烦。
偏偏陈文龙为了平衡,对这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而让猛虎帮众人更加肆无忌惮了。
柳如烟在燕京开酒吧的消息,楚随风早就告诉过陈浩飞,让他有事可以去找柳如烟。
刚才陈浩飞去猛虎帮,听说杨奇居然带人出来了,吓得他连忙赶来。
只是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此刻杨奇等人已经被放倒在地,而且看那架势,对方明显还不打算善罢甘休。
气的陈浩飞差点骂娘。
刚才陈浩飞在门口没有见到猛虎帮的人,就有些反感,要知道出门办事,无论如何也要在门口,留两个自己人啊。
杨奇居然连这点事情都懒得做,足见他嚣张跋扈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