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官婉笑了笑翘起二郎腿露出一副洁白如玉的小脚,生于平淡的说道:“因为你就是一个傻子,所以告诉你也就是为了让你知道那些看起来是正道即使内心无比肮脏的人。”
“我们虽然是魔教我们做事随心所欲,虽然可能有一些败类修炼功法需要大量的鲜血和各种各样的东西。”
“但我们做的光明正大而不像那些正道表面仁慈其实安迪荣做的事情不知道比我们肮脏了多少倍。”
“我们魔教做事不计后果但如果真的要是算起来的话那些正道因为他们死的人可是比我们魔道杀的人要多得多得多。”
“那些人都是一群伪君子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牺牲很多很多人,这也是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加入我圣教的原因。”
上官婉对于那些正道人是非常的看不上,都是一群假仁假义。
姬宇并没有对上官婉的话有什么特殊的想法,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看法看法不同自然不同,何况这个天下好人还是多一些的。
他所看到的就是自己所看到,只有自己看到的才是真实的。
虽然这些日子他也遇到了一些特殊的不公平,可是他也并没有什么想要掀翻的世界的想法,只要顾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能力就是这么大就管好自己就行。
至于其他人那又如何生死本来就是天地的规则。
姬宇这些日子已经有些漠然,不是他冷血而是他对这个世界了解了一些并不会做到什么。
上官婉若有所思的笑了笑说道:“好了,还是说说你的功法问题吧,如果有什么能够帮助你的我可以帮助你解决。”
“不过,你修炼的功法太过于特殊,我也只是能够给你一个大概的方向。”
姬宇点了点头,“那就多谢了。”
以对方的身份姬宇并不怀疑对方没有那个能力,既然对方愿意,那么自己也没有什么不开心的。
人皇经实在是太强大了,太深奥,一般人根本就无法了解里面的修炼方式。
姬宇因为太过于特殊同时又加上他本身拥有一些人皇血脉,这才有机会修炼。
同样的他肉身修炼的脚大刚好适应了人皇经的霸道修炼方式。
姬宇盘膝坐在床上,运转功法,上官婉站在他的旁边,身上一股强大的气息流转而出,不断的改变着体质的变化,上面流露出一丝淡淡的金黄色气息。
感受到这股气息,上官婉有一种面临大恐怖的感觉眼中不禁闪现出一股震撼,同时又有一些兴奋,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遇到过什么有意思的人,他的性格本身就是随心而欲,加上魔攻的加持,所以更有一种洒脱。
芊芊玉手按在姬宇的背部,因为此刻的姬宇只穿着夏衣并没有穿着上衣露出了一个宽阔而有力的背。
姬宇皱了皱眉头感受着背后有一只冰凉的小手在不断的抚摸着,这让他有些气血旺盛,小腹隐隐的有些躁动。
脑海中一瞬间想起了各种各样的画面。
“收复心神,什么都不要想。”这个时候我想起了上官婉的声音。
听到这话,姬宇这才抛弃心中的各种念头,就算感觉小手非常的柔软他也没有思考的杂念,他可是要成为超级强者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因为女人而改变自己的想法。
一股股特殊的气息缭绕着两人,上官婉闭上眼睛默默的感悟,作为天人强者,而且是阅历丰富的天人强者,对功法的感悟已经超越了天下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人,更何况他修炼的魔功传承于魔神,所以能够更好的感觉人皇经的强大。
一股股气息不断的流转,姬宇目光深邃,有一种想要开辟的感觉,每一次运转他都非常的不行兴奋,因为修炼实在是太美好了无时无刻都在感受着自己的实力提升。
上官婉感受着这股变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就算人皇经强大,也不可能会有如此强大的变化,那么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姬宇非常适合这部功法。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感觉一股特殊的意志降临,这股意志有一种霸道深邃遥远不可战胜的感觉。
心中莫名的生出一股跪拜的感觉。
上官婉冷哼一声体内的功法运转到极致,这才摆脱了那一股强大意志,忍不住有些皱眉,究竟是什么东西。
姬宇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过来,这一切都是无声无息的。
轰!
姬宇猛的一口鲜血吐出睁开眼睛有些愤怒的看着上官婉,因为他修炼的正是时候这个女人竟然打断了自己的修炼让自己遭受了功法的反噬。
这可是绅士大帝如果要不是打不过对方,姬宇就会让对方尝尝什么叫做男人。
可是现在他并没有愤怒,这个家伙究竟想要做些什么,难道不知道打断别人的修炼是一种很不礼貌的事情。
上官婉看着姬宇面色凝重的说道:“刚才修炼你难道没有感觉一些不好的事情或者你受到了某种力量的牵引。”
姬宇回过神来他也相信对方对自己并没有多大的恶意,打断自己的修炼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可是他也没有想到会吃瓜吃到自己的身上。
姬宇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你是说我的修炼方式,还是说我修炼的功法有问题?”
姬宇有些难以接受,自己可是对这部功法有着很大的期望,对方岂不是说这个功法有问题,可是他并没有感觉出来,而且修炼这部功法给自己带来的好处实在是太大了,不仅能够修炼肉身精神甚至还可以融合三者同修。
他并不相信人皇经有什么问题,这可是人皇所创的功法有神能在上面做手脚,就算有人做手脚以自己这样的身份谁又会算计自己。
难道是通天河神应该不可能对方当日的并不有这样的想法。
难道是人皇,那个家伙已经死了多少万年了,怎么可能有那样的能力。
姬宇莫名的有些心烦,不自觉得把目光看向了一脸凝重的上官婉。
这个问题是对方提出来的,他倒想知道对方究竟看出来了一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