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皇城都亮了起来,五城兵马司封锁往各个路口,皇城的各大门全部关闭,就算是一条狗也跑不出去。
速度之快,由此可见皇室的力量有多么的强,如今的皇城各方势力争逐,但不管是任何人的症状都是在帝君的掌控之中。
因为这是乾国,是李家天下。
所有的皇朝王国都是家庭下而不是全天下,他们服务的是一个姓氏,所以皇色的力量永远都要强于任何一个势力和家族。
哪怕是皇朝末年,那个时候就算如果忠于皇室的人能够汇聚在一起也是一股很强大的力量,只不过那个时候皇朝已经失去了民心,所以不可能成功。
如今的只是一条命令,整个皇城都动了起来,短短的时间皇城四处都亮起了灯光,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和震撼。
只不过大部分都保持了沉默,有些官员是对皇朝有信心的,也就是那些所谓的保皇派,这些势力自然无比希望皇室强大,只有帝君掌握更多的权力更多的权柄,那么他们才能够得到更多的好处。
至于那些有异心的,如今更不敢随意的有任何的动作,毕竟这里是皇城,天下所有的儿目中心,在这里皇室就是最强大的,因为这是一个玄幻的世界有气运之说。
帝君在皇城之内强大无比,哪怕是天下最强大的强者前来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没有过多久皇城真的就响起了兵马调动之声,无数的官员都在惶恐之中。
因为他们看到了监察司,太无卫,镇魔司,镇妖司短短时间就已经出动,而且看样子的是基本上全体出动,这样的大手柄让各大官员府邸一个个的都联盟烧毁以前的证据,或者把以前做的事情给掩盖。
就在各大官员惶恐不已的时候,姬宇也同样带着镇守司数百人来到了一座占地数千亩,金碧辉煌,散发着淡淡灵切阵法波动的府邸之外。
这里就是杜王府邸,这里紧邻就和皇宫有了一条街的距离,可以说这里就是整个皇城最有权势的人居住的地方。
在这里没有人可以避免,一块石头可能就能砸住一个三品官。
这可不是说说的,这条街上住的都是王公大臣,三品之上的大官,每一座府邸都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杜王也拥有着自己的封地只不过他不愿意去封地,因为去了封地就代表着没有了潜力,没有了资格成为高高在上的帝君。
当年的杜王一是三位皇子最有可能成为帝君的,只不过最后因为太过于想要表现自己而被猜疑,所以就被踢出了局。
这也是他这么多年不愿意前往封地的原因,在这皇城之内哪怕没有成为帝君,他也拥有着一部分的官员,过得很滋润。
这么多年过去,杜王野心更加的膨胀,曾经有好多次顶撞帝君,要不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李千绝早就已经把它给除了。
没想到这段时间他又看到了机会,竟然大肆的捕捉妖魔,同时抓取城中的一些百姓供妖魔吃喝玩乐,他以为他做的很隐蔽,只不过在这皇城之中什么事情都不可能逃过帝君的耳目。
在这个王朝之内帝君就是最强的,同时也是耳膜最敏锐的,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不出他的一双耳朵。
“废物,你们说该怎么办?整天养你们这些废物要不是你们,你们说本王能落到如今的局面吗?”一位身穿蛟龙袍,面色有些虚浮的俊美中年男子厉声对着面前十几位王府强者大声咆哮着。
因为他已经感受到府邸之外有强者汇聚,再加上这段日子的风言风语,所以他认为这已经是他的好弟弟要对他出手,想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王爷,有可能并不是冲着我们来的,王爷可是一品亲王,在如今这个紧要关头帝君他不会如此的不治,如果要是对王爷出手那么就会造成其他皇室不满,到时候帝君可是会受到千夫所指。”一位身穿儒袍手摇折扇的老者凝重的说道,显然他对他所说的话没有一点信心。
毕竟如今坐在那个位置上的可是战胜了数十位皇子,最后异军突起的帝君,雷厉风行手段真的是很厉。
“你们说你们究竟想要如何?有什么办法能够……”杜王无奈的坐在了椅子之上,咆哮着说道,“赶快给本王想办法你们现在可是和本王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要是本王死了那你们也会死到时候比本王死的还要更加的难看。”
一位身穿铠甲的威武将军上前一步面色狠厉的说道:“王爷,现在地区是想要让我们死,我们河北现在就反了。”
杜王眼睛一亮但很快又黯淡了下来,没好气的说道:“要是能够成功本王早就已经做了,更何况现在皇城禁言就算我们有后手,你觉得我们能够成功吗?”
中年铠甲男子说道:“王爷我们也不是真的要篡位,现在帝君已经是铁了心要杀我们,现在我们只要离开了皇城东山再起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可能的。”一位面色苍老的老妪说道,“如今皇城戒严,阵法已经笼罩,根本就无法逃出去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
所有人都精神一振,目光烁烁的看着老妪,这一位可是王府的老人实力深不可测,而且杜王对她也无比的信任。
“刘姨有什么话尽管说,只要我能够做到的一定就会按照刘姨的想法来。”
老妪狠厉的说道:“释放出那些药物同时祭祀妖魔老祖,哪怕要么老总能够来一道分身也能够让皇朝乱起来,到时候我们就有更大的机会离开皇城。”
“刘姨可是这样……到时候可是会对皇朝造成很大的影响。”
杜王还是不希望皇朝乱的太狠,毕竟如果要是皇朝乱了那他将来如果就算登基那也只是一个破烂的王朝,在他的想象中他可以顺利的继承王位,只有这样才算是名正言顺顺。
但如果要是天下大乱那就麻烦了,他毕竟是李家血脉,心中多多少少有一些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