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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司马家的算计(下)(1 / 1)


“安世,你来了。”

司马亮盯着司马安世,作为家中的长辈,相比起其他几位老成的家伙,显得要稍微年轻一点,和司马安世的关系也比其他几位要更亲近一点。

司马安世笑着坐在几位家长中间。

照理来说,这是极不规矩的,长辈、晚辈全在一起,毫无尊卑长序的礼仪。

长长的方桌之前是一幅巨大的十三州地图。

司马亮站在众人之前,确定四下再无旁人,隔墙也无耳目之后,才向众人说道。

“先帝驾崩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说的恍若有千斤之重,众人皆心底一沉,面色铁青。

“这比我们预计的还要早了一些。”

灵帝近来羸弱,而且重病缠身,驾崩的事情众人虽然早有预料,但当初司马家预计汉帝至少还能再活一个月,如今的情况却突然暴毙,无论其中原因如何,这一个月的误差,足以导致诸多安排在宫廷内外的不得不放弃。

“先帝?”

司马安世挑着眉问道。

“他们已经推出新帝了吗?”

“八王陈留王建国赐封山涛为丞相辅政。”

丞相的位子落到山涛头上了?

司马安世的目光扫过地图。

“叔父,如今各方意向如何?他们可服这陈留王?”

“据我所知,除了山家和大将军何家以外,其他几家并不愿意拥护这位少年王爷即位。”

怪不得只敢推崇为监国。

那山涛也是一个明白人,就算陈留王身后还有他们山家和何家的支持,也不足以震慑天下,现在他们只是将陈留王推成监国,说明事情还有的商量,没到兵戎相见的那一步,这么一来,留给他们司马家的时间其实也不少。

“但是先帝在驾崩之时就将其他皇子诛杀了。”

“哦?”

众人眼中一亮。

“没想到灵帝居然这么狠!能下得去手。”

司马伷一巴掌拍在方桌上。

“看来那家伙比我们想的还要难对付,恐怕他早就和山家做了我们不知道的勾当。”

“那又如何呢?叔父不必自扰,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个死了的皇帝,哪怕他深谋远虑,提前布局了,可又有什么可怕的?难道我们几个大活人,还比不上一个死人不成?”

司马安世的眼睛从未像现在这般深邃,那是贪婪的颜色,仿佛一个无底洞,要将十三州尽收眼底。

灵帝崩逝,少帝年幼。

山家和何家虽然联合起来拥护他,可终究势单力薄,没有外部势力的支持,他们不会成功的。

虽然这天下,忠于汉家者依旧众多。

可有枭雄之志,意图染指神器的也不少。

“司马家要做的不是站在前台唱戏,而是在幕后推波助澜!”

司马安世一双大手在地图上来回摩挲。

“叔父们,该到我们发力的时候了!”

这一日,从中州司马府出发前往并、凉、雍、益四州的斥候源源不断,少说也有数十位。

江流儿离开了司马府,就看见,张角他们从江北刘家离开。

张角的情况并不好,他以凡躯和天道、仙人相争,余下的寿命不过短短十载的春秋,倒是张燕那个家伙,着了魔似的跟在张角之后。

一行人往城外走。

江流儿远远的看着。

总觉得在将来这家伙会搞出不得了的大事来。

中州并不实行宵禁,宵禁这两个字在中州消失了几十年了,作为十三州大地最繁华热闹的地方,即使入夜,城内也是灯火通明。

江流儿从司马家那里得了不少钱财。

正好给他用来挥霍。

往日大手大脚惯了,在凉州天水大狱呆了三年,如今出来,却是连去哪花钱都成了问题,中州并没有花楼柳巷,作为行者汇聚的地方,中州对这些下九流的玩意查的严,唯一的乐子就是在指定的赌坊开赌。

江流儿不喜欢赌博。

赌博的命运并不在自己的手里,而是取决于庄家的手段和运气。

他不喜欢这种被人玩弄的感觉。

被司马徽“洗”过夜,明镜一般,黝黑,一轮弯月高照,江流儿买了一壶上等的女儿红,坐在醉仙居的顶楼,独赏这明月高悬。

上一次观月已经是多久之前了呢?

江流儿记得那时的他尚且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梦想着有朝一日,胯下一匹枣红马,手提三尺青锋,剑光招摇十三州。

到底那时的他还是太年轻了。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江流儿从不后悔在勾月山挥出的那一剑,即使明知道那是他错了,但如果再来一次,他依旧会执剑破万军。

醉仙居,形形色色的人来人往,有醉酒的野汉子,也有锦衣玉袍的富家子,但更多的还是青年才俊们。

他们在此畅饮,共谈人生,或是大发热血报国的慷慨之词,或是悲天悯人讲述那忿忿不平的事。

江流儿斜靠着屋脊,四周皆是雕梁画栋式的亭台楼阁,它们高耸入云,披星拱月,恍若天上的白玉京。

晶莹的酒水顺着下巴滴落。

凡间的美酒虽好,却无法染醉半步天仙的人儿。

江流儿半醉中,以滴酒做剑,金色闪光弹无虚发,在夜幕之上,留下“酒香飘溢月光下, 剑舞翩跹照人旁。 ”

人群中有实力不凡的好事者,也仿着江流儿的手法,在空中以五行之力,留下一句“剑锋所指心所向, 人生如梦剑如真。”引得众人竞相模仿。

至于字能在空中留存多久全看“书写”者对于自身真气的掌控力,当然咯,三境之下“写”出来大多是一堆歪歪扭扭的“图画”,距离文字还差的有点远。

一串无病呻吟的句子,最后只留下了江流儿那最初的一句在第二天的鸡鸣声中飘散,金色的文字在空中游荡了许久。

喝酒的人们都酩酊大醉,分不清虚幻和现实,醒来又是浑浑噩噩,一整天烦恼事,谁还记得昨日的异象,也不曾记得星夜做纸,真气做笔,娟秀诗词的疯狂。

江流儿在醉仙居的顶上躺了一夜。

在梦里,他又见到了张角。

这家伙,即使在梦里也要叨扰他,真是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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