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脸问我啥时候回来的?要是我不回来,这事你是不是不打算汇报了?”
西装男子一脸怒气的看着自己的亲弟弟,恨铁不成钢道。
“怎么会啊,哥,我再怎么瞒,也不敢瞒你啊。”胖虎一脸惊恐,急忙委屈的跟亲哥解释。
“呵呵,上次你私自去赌博输掉500万的事我就不跟你追究了,现在你又给我出这种岔子,说说吧,今天发生的详细情况。”
“啥?哥,今天园区一片祥和,没有发生什么啊。”胖虎装傻道。
“还想骗我?园区门口摆着的那十几具尸体是怎么回事?”
“哥,那个...那个”
“我给你一分钟时间解释,快说。”西装男人暴躁的催促道。
“哥,是这样的,今天有个人来咱们园区赎人,结果是来闹事的,趁着我们的人不注意,开始拿枪扫射....”
胖虎说完,还心虚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亲哥,生怕对方不信,还手举着发誓。
“哦?那我怎么听话,是你卖园区里面的一个女的?”
西装男人显然不信胖虎的一面之词,随后看向了胖虎身旁的刀哥。
“小刀,我这弟弟不老实,你来说说情况吧。”
西装男人的话让刀哥一惊,冷汗直冒。
现在两头都是自己的领导,说真话假话都会得罪另一方人,到时候自己都别想活下去...
刀哥的眼珠子飞快的运转,正想着如何回答,西装男人喊停了他。
“胖虎,你先给我出去,待会再叫你进来。”
“这....这不太好好吧..”
“恩?”
“是是是.我出去,哥,我出去。”
胖虎说完,即使是一百个不情愿,也只能退了出去,临走前,给了刀哥一个眼神,让他自己看着办。
“好了小刀,现在办公室就我们两个人了,你来说说是什么事?”
“老,老板..是胖主管他买了别人的亲妹妹,然后价格狮子大张口,惹得对方不开心,才发生这件事的...”
“这混蛋,我就知道其中没有这么简单,对方实力如何?”西装男人暗骂一声,随后问向刀哥。
“十二个人,私人武装,装备精良,貌似有些来头。”
“???就十二个人,就将你们杀了一个小队,对方连个毛都没留下?”西装男子愤怒的看向刀哥。
刀哥被这一句怒吼直接吓的跪在了地上,只能不停的解释:“我估摸着对方不止这么点人,不然不会这么硬气,咱们得小心点才是。”
“小心?你让我青龙小心?”
西装男人愤怒到了极点,他十岁开始混黑道,十八岁成为国内一级逃犯,带着数千万的软妹币和弟弟独闯缅甸。
一步一步才爬到今天这个位置,经历过无数次抢地盘,枪战,才有了现在的地位,
人送外号青龙的他,怎么会怕眼前的区区十几人?
“你给我把胖虎叫进来。”
刀哥听完,急忙起身,抹了抹汗,朝着门外走去。
随后胖虎入内。
“哥...”胖虎紧张的看着自己亲哥,他不确定刀哥和亲哥说了一些什么,只能慌张的望着。
“别害怕,你是我亲弟弟,我不会要你命的。”
胖虎听完自己亲哥的话,心刚一松,紧接着对方的下句话就让自己提心吊胆。
“但得给你长点记性,不然以后你还会犯错。”
说完,青龙就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手枪,缓慢的走到胖虎身前。
“你刚刚不是举着手发誓不会骗我么,那好,这只手就留下来吧,免得以后还去赌。”
青龙说完就握住了胖虎的手腕,胖虎感到害怕开始挣扎。
青龙给了刀哥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的用力控制住胖虎。
“砰。”
血花四溅,青龙和刀哥的衣衫都染了不少鲜血。
“弟啊,我留手了,要不是亲弟弟,我弄死你。”
青龙说完,松开了胖虎的手,任由胖虎痛的满地打滚。
只见胖虎左手的小拇指,从根部开始断裂,静静的躺在地上。
青龙确实留手了,一开始瞄准的是手腕,想将弟弟的整只手废掉。
可随后怕小弟说闲话,说自己有个残废弟弟。
再加上自己在缅北就这一个亲人,也不忍心让弟弟残废,所以才只要了一根小拇指。
“这次我留情了,给你留个完整的手臂以后玩女人吧。”青龙恶狠狠的道。
“谢谢...谢谢哥。”胖虎咬牙道。
虽然此时他十分痛苦,但只断掉一根小拇指,已经算是万幸了,急忙感谢着自己的亲哥不杀之恩。
“别急着谢,晚上带人去给我复仇,我给你们最好的武器装备,势必把对方的人活着带回来。”
“老板。那..那对方拼死抵抗怎么办?”刀哥好奇的问道。
“那就杀了吧,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青龙说完,对着刀哥说道。
“带着他下去止血吧,晚上11点行动,随时跟我保持联系,我要的是结果。”
刀哥扶着胖虎走出房间后,青龙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缅北本地电话。
“喂?李团长?我这边出了点事,到时候可能还需要你照顾下。”
“恩,恩,好的。”
电话打完,青龙的心也定了下来,双手交叉,开始闭目养神。
小矿场五层小楼内。
狂龙暴虎鹰隼瘦猴血鲨毒蛇分别坐在两旁,为首的是东方磊。
众人的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那人。
“我说,你们要求的事我都帮你们办妥了,路也带了,这妹妹也解救出来了,是不是该放我回去了?”
说话的正是被带回矿场的缅北村民,正是他绑走的小鸳,卖到了胖虎的园区,被东方磊抓到,带路到了胖虎园区,才有了接下来一系列的麻烦事。
“呵呵,你给我添了这么多的麻烦,还想走?”东方磊戏谑的看着缅北村民。
“我,我..虽然我卖了你妹妹不对,但我可以把那剩下的四万块钱给你们,就放过我吧。”缅北村民自知生死由眼前少年决定,跪地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