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便叫人弄来了一辆卡车,一具具尸体被抬上后,我让人用布挡住,免得上街吓坏了别人。
车内,我坐在副驾驶座上,开车的是管家老刘,因为他熟路。
但是对于这些我并不关心,我一直回想着王总最后对王总说的那些话。“熊牢?电锯断手?”对于后者我自然能够理解,也就是把人绑在椅子上,打开电锯,不停的距离受罚人几厘米,然后换部位继续,让受罚人身心受到折磨,最后再趁受罚人不注意,直接锯掉一整个手腕。
但是熊牢是什么?把人跟熊关在一起,搏斗?那人怎么可能坚持1分钟呢?
我拿出了手机,这个手机是我拿到王总给我的那张卡后,用里面的钱买的,我也给狂龙他们几个每人都配备了一部。
我打开了浏览器,然后搜索了下熊牢。然后有了个更深的了解,也证明我之前的想法是错的。
熊牢,就是用一张特制的铁笼,把笼子中间焊几根栏杆,缝隙要大,可以让熊的手臂伸过来,但是又不能太大,不能让熊钻过来。
然后其中一边放一只熊,饿上个几天,然后把受害者关在笼子另一边,这样熊饿了,就会伸手过去掏旁边的人,笼子距离也不远,距离熊手臂的极限30里面而已,所以人也只能不断的紧贴着笼子边缘,尽量不让熊抓到自己。
这种情况下腿也不能伸直,不然就被熊爪给拖过去了,要知道熊爪可跟水果刀一样长,而且比后者结实百倍。人的精神就会受到无尽的摧残。
白天还好,人自然是清醒的,可以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但是到了晚上,熊的视力更好,人睡着了腿就会放松,不知道摆在哪,这个时候意外就容易发生,所以导致受害人甚至连觉都不敢睡。
但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熊够不到旁边的人,就会饿的急,然后不停的摇晃笼子,一抖一抖的,这每一下都是在摧残受害者的精神,最终要么受害者精神崩溃疯掉,要么就是直接选择自杀喂熊。
看了熊牢的介绍,我不禁头都冒汗了,这玩的比园区还狠。
这样说来,凤姐现在管的那个酒吧,也不是正规的产业?
这样一想,我心里不禁有些生气,看来得想办法得到这个酒馆整改了。
想到解救那些国人回国我就想起了还在国内的爹妈,现在的我自由了,所以也能够随时打电话回去了,于是我拨通了妈的电话。
“喂?”电话那头想起熟悉的声音,我不禁有些眼泪落下来。
“妈,是我”我忍哭了很久,见情绪稳定下来了,终于开口道。
“磊磊,是你?”电话那头传来不可置信的声音,因为我到现在,已经消失有三四个月了,一点音讯都没有,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你个死孩子,你现在在哪啊你,我和你爸寻人启事贴了几个月,找你找了半天,我看这陌生的电话号,还以为是有人找到你打给我的呢”电话那头响起一阵气急败坏的声音,但是我知道,那是爱!
“老头子,你过来,儿子找到了”电话那头我妈对着厨房做菜的爸爸喊道。
“啊?儿子找到了?快让我听听电话”。我爸的声音也显得焦急和惊喜。
“爸,是我,是我的错,让你和妈都担心了”我眼泪终于在听到了父母的声音后,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旁边开车的老刘见状,还单手把车台上的纸巾往我这里推了推。
“找到了就好,找到了就好啊,那你现在在哪?啥时候回来啊?你告诉我,我和你妈去接你。”。
“不,不用了爸,我回不来了,如果你们想我了,给我打视频电话就可以了”。我拿纸巾擦着眼泪,说出这段话,花了我很大的勇气。
我在这边杀了人,而且还是很多条人命,已经回不去了。。我一直在决定要不要告诉爸妈我在这里的事,但想了想,还是算了,现在缅北这么乱,万一哪天我死了。。何必让他们操心呢,唉。
“爸,你先听我说,我现在在国外工作,被领导赏识,已经赚了大钱,现在在这边还在晋升期,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离不开知道嘛,儿子现在有出息了,你们把银行卡号短信发给我,我给你们转点钱”。
电话那头一听到我没事,而且还找到了好的工作,赚了大钱,不禁欢喜,便让我多注意安全,等忙完了回家看看。
“嗯”寒暄了几句,然后我挂断了电话,不会一会儿,短信便收到了一个银行卡号,我也没有墨迹,路过一家取款机的时候让老刘停了车,然后转了50万过去。
我爸妈收到钱显而很吃惊,这么大的数目,连忙打了个电话给我,但我挂断了,只是发了个短信过去,“工作繁忙,爸妈你们照顾好自己,不用担心儿子,儿子现在很好”。
车继续开着,不一会儿,便爬上了山坡,当爬到半山腰的时候,老刘看准了一个地方,停下了车。
老刘挑的地方是一个山沟沟,凹下去的巨坑,有个十几米深,周围空气都充斥着腐烂的味道,往下望的时候,坑里已经有了一些已经半埋的尸体,衣角露在外面,而且还有很多丢下去的行李箱。
有的行李箱丢下去的时候被摔坏了,从裂开的壳中可以看到,里面是一堆烂肉,血迹蔓延。
这片区域的苍蝇尤其的多,密密麻麻的蹦在尸体上面,一点动静,便满头飞舞。
我没有再看深坑,而是开始走到车厢后面,叫他们开始干活,车厢后面的6人也早就跟这些尸体待着恶心坏了,还有一下车就呕吐的。
他们一个个的接力把铁锹拿下来,然后再把尸体一具具的给抬下来,我对着他们说:“你们把枪带上,别出意外了,我和老刘会先回去,尸体太多,一趟拉不完,至少还得拉两车”。
这6个人都是王总的人,我自然不会让我的人干这事。
说完我和老刘便上了车,留在这里的人就把尸体一具具的丢下去,然后开始铲土撒在尸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