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做饭啊?我感觉你什么都会做,太厉害了。”温娜问道。
“大学学会的。”卫苏应了一声并没有多说。
把一千斤桃子处理好已经到午饭时间了,简单吃了午饭后,温娜向节目组借车,几组嘉宾分开去卖东西。
卫苏和严瑾负责卖冰粉,今天是周一,儿童乐园基本没什么人,在儿童乐园外转了转,卫苏带着严瑾走街串巷卖,天气实在热,也不敢一直在太阳下走,走走停停的,卖了四个多小时才把冰粉卖完。
和温娜等人汇合后,除了蜜桃捞,其他东西都卖完了。
“桃酱可受欢迎了,早知道就不做蜜桃捞了。”温娜笑道。
“做的时候也不知道啊。”
等蜜桃捞卖完都六点过了,镇上的儿童乐园关了门,想带几个小的去玩都不行。
“去摘李子吧,妙妙第一天来就想去摘李子了。”温娜提议道。
卫苏等人都没什么异议,回到村里拿了装桃李的工具就去了地里,文锦程拎着菜篮跟脱绳的小狗一样跑得飞快,严瑾也高高兴兴跟着跑,郝佳和朱妙妙文静些,慢悠悠走着,看到喜欢的就摘到篮子里,朱妙妙年纪大,时不时的还会关照身体还没好全的越小曦。
卫苏也时不时让越小曦注意自己的情况,要是不舒服就赶紧回去。
“我会的,叔叔。”
卫苏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老婆好温柔啊,此刻我就是小曦的头发!】
【苏苏对小曦好关心啊,再看卫子谦,呵呵,小曦是他的小嘉宾哎】
【你们有没有觉得小曦和苏苏好熟悉的样子,感觉录节目前就认识了】
“小爸,那个桃子好大啊,崽崽摘不到!”
“小爸来摘。”卫苏几大步走了过去,村里的桃子树不高,一般来说成年人站着就能摘到了,这颗桃树却比较高,严瑾指那个得爬上树才能摘到。
卫苏瞟了一眼,和严瑾商量着换棵树摘,倒不是爬不上树,就是他一个成年人了还爬树摘桃,跟调皮捣蛋的小屁孩似的,多不体面。
严瑾拉着他的裤腿直摇晃,“这是崽崽看到最大的桃子了。”
“好,好,小爸给你摘。”
【老婆你也太宠了吧】
【男妈妈真香啊】
卫苏穿着宽松的休闲裤,爬树倒也不至于尴尬,他手脚灵活,三两下就爬了上去把桃子摘了下来。
“小爸好厉害,还要旁边的,那个也要!”
从这棵树后严瑾好像就爱上了高桃树上的桃子,每次选的都是比较高的树,卫苏从这棵树上下来没两分钟又到了另一棵树上,最后还把严瑾抱到了树上去摘桃子,严瑾高兴地很,摘了桃子还在粗大的枝丫上蹦跶,把卫苏吓得不轻,严瑾却跟没似人一样,笑得可欢了。
另外几个孩子一脸羡慕的看着他,文锦程缠上了文英儿,“姐姐姐姐我也想上树。”
文英儿看了看他胖嘟嘟的体型,又看了看那些瘦弱的枝丫,坚决拒绝。
文锦程又闹了起来。
温娜倒是想抱女儿去上面玩玩,奈何力气小了点,人是抱得起来,抱上树就不行了,最后郝楠和卫苏把三个女孩子抱了上去,文锦程也给他选了一个比较粗壮的枝条。
几个孩子坐在桃树上晃荡着小脚,还很享受的让大人们给他们洗了果子吃,惬意极了。
八点,太阳下山,云层泛起多彩的色泽,坝坝宴准时开始,各色乡村美食流水一样上桌,菜好人也好。
村里人都是些老人孩子,几个小的和村里的孩子围到一起玩丢手绢,笑声不绝。
蝉鸣蛙叫,麦田浓绿,还有绚丽的黄昏、从鱼塘回窝的鸭群,乡村的傍晚美不胜收。
九点,嘉宾们一一道别后第一期直播就结束了,嘉宾们可以离开,也能在别墅再住一晚。
几个孩子拿到严瑾准备的见面礼后,卫子谦和温娜、文英儿都选择了离开,卫苏和郝楠则留了下来,他们录制节目期间乔姨和段叔对他们多有照顾,今天实在太晚了,去镇上也买不到什么东西,他们计划明天买了礼物送给乔姨他们后再离开。
白晓月和郝楠的助理也住进了别墅,郝楠和卫苏去洗澡,两个助理在帮着收拾他们的行李,郝佳和严瑾则在客厅看着电视,两个孩子都看得很入迷。
“崽崽,你有没有听见敲门声啊?”郝佳突然问道。
“没有呀。”严瑾盯着电视目不转睛的。
郝佳又仔细听了会,“真的有人敲门。”
她不敢自己开门,叮嘱严瑾不能开门后,上三楼叫了郝楠的助理刘林下来开门,门外的人个子很高,穿着一身纯黑色的西装,头发一丝不苟往后梳着,周身气势内敛,但看起来也不像是是一般人。
刘林愣了一会才问道:“您好,请问您找谁?”
“你好,”严节朝刘林淡淡点头,“我是卫苏的丈夫,来接他和崽崽。”
“可以让我进去吗?”
“啊,啊,可以。”愣神的刘林忙侧开身体让严节进屋,盯着严节的后背还有些恍惚。
不是说卫苏的丈夫是个老男人吗?这男人可不老啊,还很帅!
“崽崽。”
严瑾听到熟悉的声音眼睛终于从电视屏幕上拔开,转头,高兴地跳了起来,“爸爸!”
严节接住小炮弹,冷冽的眉眼温和了些,“嗯,小爸呢?”
“小爸在洗澡。”
“洗澡?”
“对啊,洗完澡就能睡觉啦!”
严节没再多问,和刘林点头示意后,抱着严瑾想去他们住的房间,严瑾还想看电视,严节便自己上去了,接过白晓月的活收拾东西,白晓月离开不久,卫苏也洗完澡回房了,看着房间里多出来的大活人,睁大了眼睛。
“严节?”
严节“嗯”了声,拿过他手上的帕子自然而然给他擦着,“我来接你和崽崽,看样子你是打算明天才回去?”
卫苏晕乎乎的点头,和他解释了一下情况,严节点头,问道:“我没带换洗的衣服,你有多余的睡衣吗?”
“没,我就带了一套,衣服倒是有,你要是不嫌弃——”
“不嫌弃。”严节拿着吹风给他吹干头发,微微低着头,凑近了一些,目光直直落在卫苏粉润的唇上,声音低了下去,“苏苏,我想亲你。”
严节礼貌的咨询,“可以吗?”
他眼里裹着浓烈的情绪,深邃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