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嫣:“不是要走吗?收拾东西啊!”
周誉宁:“不用不用,外出的东西,有舅母她们帮我们准备,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天塌下来,也要按礼节行完这套流程。”
阮琳嫣......
周誉宁对完整的礼节有着病态的执着。
她起身来到周誉宁身前,开始脱他的衣服。
周誉宁忙后退,好似被强迫的良家少妇一般拢着衣襟,一脸震惊的看向阮琳嫣问道:“嫣嫣,你这是作何?”
阮琳嫣:“你要坚持的整套礼仪,我们赶紧做完,赶紧收拾东西,明天早起好跑路啊!”
阮琳嫣说完,还想上前帮他。
周誉宁继续后退,退到墙角说道:“不......不用那么急。”
阮琳嫣:“圣旨这事,宜早不宜迟,就这么办了。”
周誉宁被她压在身下施为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反正这个婚礼,从京城来传旨的太监出现后,他就感觉自己心目中完美的婚礼,有瑕疵了。
不完美了。
如今被阮琳嫣这般强硬的对待,他也认命了。
人生不就是这样,惊多喜少,才显的弥足珍贵吗?
所以他后面干脆不挣扎,陪阮琳嫣沉沦。
良久,房里平息之后,叫了一次水。
阮琳嫣梳洗好,穿好衣服,就在房里盘算着明日离开,要带的东西。
周誉宁还像一朵被摧残的娇花,在被子里默哀他准备良久的完美婚礼,一去不复返了。
阮琳嫣收拾了外出需要带的东西,回头就见周誉宁还在床上装娇花。
她上前坐在床边,伸手捏他的耳垂说道:“起了吧!已过午夜,东西准备的差不多,天不亮我们就走。”
这样也避免了跟那传旨的一行人再撞上。
他们都知道,如今传周誉宁进京的旨意肯定是没什么好处。
不管是传言要死了的大周老皇帝,还是京城内的几位皇子,对周誉宁都没什么善意。
明知去京城是条死路,他们又从来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主,自然不会听之任之。
虽然跑路是没出息了点,但他们胳膊还拧不过大腿,没必要正面刚。
且就京城的那些人,他们不出手,那些人就能把自己折腾没了。
哪次的皇权更替,是不流血的?
周誉宁对皇位没兴趣,那就跑的远远的,别让那些事跟自己挨边,也就不会拖累自己人。
周誉宁把人拉入怀里,有些哀怨的说道:“你明知道我等这次婚礼等了多久,结果临到最后的紧要关头被京城来的人打乱了。”
阮琳嫣:“仪式真没那么重要,日子是我们自己过的。”
周誉宁:“我也不是一定要成那么多次亲,我只想要一个完美的,有长辈祝福,有亲人帮忙主持的婚礼,这也预示着我们俩能长长久久,白头到老的寓意。你明白啊?没有得到过,一招有机会得到,就想做到尽善尽美。”
可最后还是被人给毁了。
阮琳嫣:“可我们什么程序都走了一遍啊!”
周誉宁叹息一声道:“心头上染上了阴霾,那就是不够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