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男人,都是上过战场的,一听阮琳嫣这话,不免就想去实践阮琳嫣所说的可行性。
阮琳嫣刚刚那场近身战,就用掉了她不少力气,这会儿,是有点脱力的。
周誉宁时刻关注阮琳嫣的情况,见她眉眼中的疲态,忙上前,半抱半搂着去到小亭中,让她休息。
亭中白氏又给她端上一杯秋梨水道:“这甜汤润喉,嫣嫣你多喝点。”
阮琳嫣点头,喉咙的确是有些不舒服。
那边时家的男人们好似抓到了重点,更加来了兴趣。
妇人们见天色不早,就说先回去准备晚饭。
阮琳嫣也被周誉宁扶着,去妇人们给他们安排的院子中歇息。
直到晚上,阮琳嫣的喉咙是越来越疼。
不得已还是叫了时家的军医过来给她看看喉咙。
军医看过,开了药,说道:“明日一觉起来可能会更疼,不过第三天开始就会慢慢的好起来,没什么大事。”
木氏一脸的愧疚,晚间给阮琳嫣准备了流质的吃食,还一个劲的道歉,说自己不该下那么重的手。
阮琳嫣喉咙疼,忙摇头。
比划也是她同意的,肯定不能全怪木氏。
还是周誉宁替她解释说道:“拳脚无眼,嫂子不用放心上,大夫也说了,没多大的事,会好起来的。”
说是这般说,但回到两人的房间,周誉宁还是无比心疼,煎药熬药全都亲力亲为,直到看到她把汤药都喝完了,睡下了才放心。
第二日,阮琳嫣起来,的确喉咙更加疼了。
白日多喝水,又能缓解这种疼,就是晚上没怎么喝水,比较难受一些,吞咽一下都疼,疼的都不想吃东西,可是不吃更疼。
有种感冒的感觉,但也只是喉咙不舒服。
。。。。。。
这日时家的妇人带他们两个小辈去看新宅院。
这院子跟将军府也不远,就隔两条街的样子,马车半盏茶的时间都到。
木氏昨天伤了阮琳嫣,今天领了这差事带他们过来看院子。
木氏:“你们看看,可还要添置什么?再过十天,就是正日子,时家这边请了不少的人过来喝喜酒,阿宁也可以认识认识与时家交好的一些人,也算是时家正式把阿宁介绍出去。”
这样的话,就直接把待在京城的那个加六皇子按了下去。
毕竟周誉宁是他们时家认可的外孙。
而京城那个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手的六皇子,说起来就有些搞笑了。
阮琳嫣喉咙疼没办法说话,还是周誉宁跟木氏抱拳谢过:“麻烦嫂子了,我们自己看看,嫂子有事可以先去忙。”
木氏想了想,还是点头道:“行,你们随意看看,要添置什么,让小厮记下回来告诉我,我让人尽快置办起来。”
夫妻俩跟木氏道谢,木氏离开后。
阮琳嫣有些蔫蔫的不舒服,坐在了凳子上,不想动了。
周誉宁也坐在她边上问道:“不去逛逛?”
阮琳嫣刚想说话,动到喉咙的患处,疼的没说话,只用手势跟周誉宁沟通交流。
她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又揉了揉全身,表示昨天那般动武后,现在全身都疼。
周誉宁:“找个地方平躺下来,我给你按按可要?”
阮琳嫣忙点头。
她是真的浑身肌肉酸疼。
两人去到后院,找了个罗汉榻躺下,周誉宁骑在她身上,为她按摩。
阮琳嫣哼哼唧唧的,让周誉宁有些难耐。
不过想到她浑身难受,倒是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只是按了没一会儿,她就传出绵长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