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旭霖:“周誉宁如今最在意什么?不过是灵砚楼,只要灵砚楼还在大胥开设店铺,他就不可能离开大胥,而且就算他去了大周,他那些如狼似虎的兄弟会放过他吗?灵砚楼虽然赚钱,但却给不了他实际的保障,面对他那些兄弟,他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父皇,其实他被困的死死的,根本就不需要我们为他苦恼什么,该苦恼的是大周那几位皇子,且周皇十几年前送那么小的他过来大胥,难道他心里就没怨过?那是不可能的,不如就让他们狗咬狗,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文宗帝听完萧旭霖的话,沉思良久才抬头看他,笑道:“出去一趟,你真是成长了不少,如今伤势可是好了?好了就到禁卫军右军去领个职位,别成天无所事事的。”
萧旭霖心里一喜,面上恰好的露出欣喜的笑容,起身对着文宗帝行了一礼,亦如他当年领了西北的差事一般意气风发的说道:“多谢父皇。”
文宗帝点点头,让他下去。
待二皇子离开,文宗帝收起了笑容,对身边伺候的杨建询说道:“看来这个周誉宁真是个人物,竟然连朕的二皇子都要保他。”
杨建询斟酌了一会儿,才说道:“二皇子从小孤傲,离开京城那么多年,跟兄弟都不亲近,在西北又待了那么多年,他们都是年轻人,可能惺惺相惜,就生出了几分兄弟情谊。”
文宗帝:“那你说说,这种兄弟情谊好还是不好呢?”
杨建询忙请罪道:“陛下,您这可是难住奴才了。”
文宗帝看向他笑道:“还有你不敢说的,算了,霖儿这次回来受委屈了,就给他留着这么个好友吧!”
杨建询忙恭维道:“陛下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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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回到灵砚楼的阮琳嫣,梳洗了一番,吃了午饭才与周誉宁说起在宫里的事宜。
阮琳嫣:“你叫我让若依查的事,都交给她了,不过她一个女子在宫里不易,能不能查出来,你别太指望她。”
周誉宁:“无事,能查到最好,查不到也无事。主要是时老的人没办法安排进御书房跟大胥皇帝身边,如今时老的人,最接近大胥皇帝的,就只有若依。”
阮琳嫣:“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封建王朝皇帝的多疑了。”
周誉宁:“他恐吓你了?”
阮琳嫣:“毕竟是掌握天下民众的生杀大权的人,说错一句话可能就是人头落地。”
周誉宁上前把人搂怀里哄着。
他没忘记,她回来的时候,脸色苍白的样子。
可见是在宫里被老皇帝吓的不轻。
周誉宁:“可要现在离开京城?”
阮琳嫣直起身说道:“真被你猜对了,老皇帝不让我们离开京城。”
周誉宁:“那你如何说的?”
阮琳嫣:“离开京城是必然,我拿我要巡视灵砚楼店铺说事,说是今年过年都不能在京城过,年后可能还要去西北一趟。”
周誉宁:“咱们要去西北吗?”
阮琳嫣:“借口,都是借口,就是不想再来大胥京城而已。最少这样可以给我们拖延一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