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仙:“那咱们这个太后的靠山,到底是找对了没?”
阮琳嫣夫妻俩都看了她一眼,没回她。
有利有弊吧!
这话也不好跟阮琳仙说。
阮琳嫣:“索性那女学是要动手办起来了。”
周誉宁:“这事,伽罗那边出了不少的力。”
阮琳嫣:“重光寺的佛学讲坛已经完毕,他该下山了吧!”
阮琳仙:“他下山了,听说被太后请去皇宫了。”
阮琳嫣夫妻俩都看向她问道:“你怎么知道?”
阮琳仙:“大街上都传遍了,你们不知道吗?”
两人对视一眼,他们还真没去关注伽罗后面去了哪里,毕竟就他那厮,绝对不想进宫里那种约束的地方,他们还想着他是不是又去云游了,没想到却是进宫去了。
阮琳仙见他们两人真不知道,说道:“太后回宫,就请了伽罗大师进了宫里,说是太后听过大师讲经之后,越发信佛了,请了大师特意进宫再给宫里的皇家人专门讲经几天呢!”
阮琳嫣:“专门讲经?我看是想超度宫里那些亡魂吧?”
周誉宁不说话,也是赞同阮琳嫣的说法的。
倒是阮琳仙没明白:“东家为什么这么说?”
阮琳嫣不便与她解释宫里的那些龌龊,说道:“无事了,那懿旨你找个地方放着吧!”
阮琳仙:“这要是咱们阮家还有宗祠,该是要放进宗祠,以让后人用香火供奉的。”
奈何现在阮家在京城没有宗祠,就算要供奉,那也的拿到阮家原籍地那边的宗祠去才行。
阮琳嫣摇摇头,没说话,她对这些最是不在意。
重光寺的佛法讲坛之后,两国换回质子的事也提上了日程。
阮琳嫣听到这消息还有些诧异,晚间回到房里问周誉宁道:“上一世,两国质子换回的这事有发生吗?”
周誉宁皱眉摇摇头。
阮琳嫣:“难道是我们两人这特殊情况,扇动了蝴蝶翅膀,让很多事都变了?”
周誉宁:“很快就要文宗二十九年了。”
阮琳嫣听他这般说,上前搂住了男人的腰身说道:“没事的,文宗二十九年,我们都去大周了,等库黎那边的事解决完,我们就回阮家原籍地,很快就能离开京城,离开大胥。”
周誉宁搂紧怀中人,好似也是跟自己说的,他道:“是呀!很快我们就会离开这里。”
只是越接近他上一世身死的时间,他心里越是不安。
就算知道如今的他,再不是上一世那般孤苦无依的境地,却依然止不住的恐惧。
越是这种不可预料的恐惧,才最是吓人。
不提周誉宁如何的心神不宁。
直到第二日。
就从宫里传出,大周皇帝病重,临死想起自己在大胥还有个儿子,想在自己临死的时候,见一面这个儿子。
所以跟大胥皇帝商议,换回两国质子。
大胥皇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答应了。
且声势还不小,几天就组织起了换回质子的仪仗。
送别周思炜的时候,老泪纵横,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是有多器重周思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