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上口的几句话,确实不用什么脑力就能记下来。
周誉宁拿起几张阮琳嫣写好的纸张看着:“这会不会太高调了?”
阮琳嫣:“我还怕不够高调呢!”
周誉宁:“高调是没问题,但我们也要有足够的能力守住这份财力,总是靠别人还是不行啊!”
阮琳嫣想了想,点头道:“的确,灵砚楼的护卫要提高,时老那边有没人推荐?”
周誉宁:“我问问他。只是这里毕竟不是大周,之后要是大周跟大胥起军事,灵砚楼必然会有所影响。”
阮琳嫣:“......是呀!之后运到大周的原石还得多找几条稳妥的路线才行。”
周誉宁:“这个路线,我也问问他。”
阮琳嫣:“好,这事就交给你了,那我先去前面忙了。”
不待周誉宁说话,阮琳嫣就起身走了。
顺便带走了刚刚写的广告语,需要拿去给阮琳仙,让她帮忙找人做出来。
周誉宁看着风风火火离开的阮琳嫣,摇摇头,起身也去找时老。
来到前面二楼,找到时老,他还在臭屁的给人解石,旁边有人在他面前絮絮叨叨,他直接说道:“闭嘴,老子解了这么久的石,还会弄坏你一块破石头,边待着去!”
客户......
他被骂还在笑呵呵的说道:“老先生,我这不是倾家荡产买了这块原石,就指望着这块原石开出个好东西出来翻本嘛!麻烦你了,麻烦你了,你动手,我闭嘴。”
男子笑脸相迎,这就是资深老解石员跟菜鸟解石员的差别。
被骂了的客户,还得笑脸相迎着。
周誉宁就在边上看着,待时老给人把这块石头全解出来,众人看到那冰种的水头,价格就叫开了。
这个时候时老就不参与了,下了台子,来到周誉宁边上问道:“大侄子呀!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大胥?老头子我有点待腻这个地方了。”
这里比起西北还要不自在。
太多人关注灵砚楼,行动很不方便。
周誉宁:“有些事,我们后院说。”
时老听他这般说,知道他们说的这些事,不好让外人听了去。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去了后院。
待进了堂屋,两人坐下,周誉宁给时老倒了杯茶水才说道:“我之前让你帮忙打听的事,如何了?”
周誉宁跟时老完全没那种小辈跟长辈说话的恭敬。
虽然时老说自己是他的侄子,但这事还没确定,心里也有些肯定了他的说法,但这可能就是被爱着的人有恃无恐吧!
知道他不会害自己的有恃无恐。
时老见周誉宁不跟他客气,他还更高兴,喝了杯中茶水,见周誉宁又给他倒了杯,他说道:“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查大胥那老皇帝?”
周誉宁看了时老一眼,没说话。
时老:“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要往哪方面查?”
周誉宁皱眉,想了想问道:“我想知道,大周那边跟他联系的是谁?”
他知道很多人都想要他这个六皇子死,上一世大胥皇帝冷眼旁观他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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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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