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嫣:“那行,咱们就这样说定,你给我灵砚楼做管事。”
若依:“好好好!”
两姑娘说完,若依又叫了丫鬟婆子进来见过小姐。
待这些人行礼,见过阮琳嫣,若依让她们在隔壁收拾一间房间出来。
然后对周誉宁说道:“这位公子,小姐晚间觉浅,不能打扰,以后你去隔壁房间休息吧!”
周誉宁脸一黑。
他一直被这丫头忽视,如今还把他们夫妻俩晚上睡的地方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只是她这样的安排,可不是他想要的。
周誉宁自是不会与个姑娘家计较,只是他的媳妇,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分不开他们。
周誉宁慢悠悠的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那册子是户籍。
他慢条斯理的念出阮琳嫣如今是他周誉宁的妻。
念完抬眼看气鼓鼓的若依,周誉宁侧目看嘴角噙笑的阮琳嫣。
周誉宁:“虽然我也很想听你的话,不过你这小姐,她如今是周某的发妻,倒是不能如你的意了。”
若依......
自从出了严锡灏那么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若依认为这种长的好,文人打扮的,就没一个是好东西。
所以她从头至尾都在忽视周誉宁的存在,但也如他所说,如今小姐已经嫁给他了,让他们分房睡的确是她的私心,且如今还没能力分开他们,若依如何能不气。
不过又一想,这里是阮府,她的主场,她就不信赶不走这男人。
再说阮家书房。
阮家父子俩坐在书房内,阮季琛告知了父亲如今府里的这个阮琳嫣的身份。
听完儿子的叙述。
阮毅年摸着胡须说道:“原来是黎川叔那一脉的孩子啊!”
阮季琛:“是,她是这般说的,说的是她父亲是阮毅舟。”
阮毅年:“毅字辈,跟你阿爹我是同辈,你与她说起来还是表兄妹。之前阮家落难,我叫你别为他们家出头,只在他们离开时奉上了银两,他们可有怨我们?”
阮季琛:“这个倒不会,她也说我们不开口才是最好的。”
阮毅年:“是个深明大义的。”
阮季琛:“儿子也是这般觉得,如今阿娘又觉得她是嫣嫣,儿子的意思是,阿娘这几年思念嫣嫣过甚,身子也不好,如今有这么个姑娘,还是跟咱们家有亲戚关系的,他们那一房如今想要立起来,最少要十年,不若阿爹你给他们雪中送个炭,认嫣表妹做义女,这样她就真是我们家的女儿,这样阿娘日日也能看到她,最少让阿娘配合喝药,把病养好先。”
阮毅年一想到自己夫人,也是一阵叹息道:“这事我去信跟她父亲说说,可知她父亲如今在哪里?”
阮季琛......
这他哪知道?
不过他还是说道:“儿子让素琴去探探。”
阮毅年:“也好,她们妇人好说话一些。”
两人说完,见阮季琛还没退下,阮毅年问道:“可还有事?”
阮季琛:“......嫣表妹说,她们姊妹在京城开了个饰品楼,明日开张,阿爹,咱们要不要去捧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