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臻:“我们做侍卫执行任务的时候,禁止喝酒,我也是到西北冬日太冷,喝两杯暖身子用的,从来没喝多。”
再说那酒也不是多好喝,他喝醉自己干嘛?等仇家来砍他脑袋吗?
阮琳琪笑道:“反正冬日无事,我们来喝酒呀!上次你也带来了几坛酒,白燕拿来烧菜用了点,我们今天拿出来一醉解方愁。”
许臻到嘴拒绝的话,听到她说一醉解方愁的时候,又压了下去。
他都不知道她小小年纪有什么好愁的。
倒是也没阻止她喝酒。
反正如今在家里,喝醉了睡下就好。
许臻是这么认为的。
只是当次日醒来,他看着自己与阮琳琪赤裸裸的躺在一个被窝里,对方光滑白嫩的娇躯,被自己牢牢的禁锢在怀里,露出被子的肩头殷红一片,胸前一片更是不忍直视。
两人昨夜那错乱、癫狂的画面,一幕幕的重现在他脑海里。
他......这都干了些什么?
许臻惊的大气都不敢出,想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把自己的手臂抽回来,只是他一动,阮琳琪就下意识的皱眉,睡梦里声音沙哑的喊着:“不要了,不要了。。。许臻。”
许臻二字,此刻从她嘴里喊出,让许臻如遭雷击,
这陌生又熟悉的几个字,让许臻想起来了,全想起来了。
昨夜好似发疯一般的自己,就是这般把人压着欺负了好久好久。
不管她怎么求饶都没有放开她,直到他脱力,才把人死死的搂怀里睡了过去。
他们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乱起来的?
许臻努力回想,也想不起来了。
只是当他有点意识的时候,自己已经在欺负她了,然后他以为自己同往常一样,只是做了个有颜色的梦,对象是阮琳琪而已。
他也就没那么矫情,认为不过是梦,在梦里他没那么多顾忌,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然后。。。又是从什么时候意识到那不是梦,他也没放开她的?
许臻脑子一团乱,但依然坚持不懈的抽回自己的手。
阮琳琪不是他能碰的。
就算已经碰了,那也该及时斩断这种羁绊。
所以当他开门跨出去,边走边穿戴衣服,路遇白燕,他也没停下来。
白燕见喊不住他,就回身去房里看阮琳琪。
只见阮琳琪捏着被角,坐在炕上,眉眼弯弯,却是一点没欺负过后的那种委屈。
白燕撇嘴道:“小姐,你这样欺负老实人,不怕许侍卫真不理你?”
阮琳琪动一下身子,疼的她皱眉说道:“他昨夜没差点折腾死我,占天大便宜了,他敢跟我生气试试?”
白燕给她把被子扯好,说道:“要是许侍卫知道你算计他,你想过后果吗?”
对,昨夜就是阮琳琪仗着千杯不醉的体质,让白燕跟她一起把许臻扶到房里炕上的。
很久以前,他们阮家还没获罪前,她就知道自己酒量很好。
某次阮老太爷大寿,他们这些小辈无人管束,偷喝了大人的酒。
只有她没醉,其它姊妹都醉了,被下人发现,报到大人那里去。
姊妹们都受罚了,就她没醉,逃走了,所以只有她没受罚。
从那之后,她就知道,自己喝再多酒都不会醉。
阮琳琪毕竟不是黄家大闺女了,知道怎么让男人醉死过去的时候,还能引起他的男人本性,之后许臻清醒了一些,以为是做梦,干脆不管不顾,再之后就是他的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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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三章。
阮琳琪跟许臻,就是这般开始的剧情。
有点草率,但后续有许臻的自述,会有解释这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