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羽:“可有受伤?”
阮琳嫣:“一点小擦伤是有的,擦个药,过些天就能好。”
阮琳羽特别心疼这个妹妹,记得家里还没落魄的时候,她就是不小心受点小伤,都要发好大的脾气。
如今能独自杀西北狼,还能射杀鬣狗,他这阿妹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阮琳嫣没管他的内心活动,他们这桌吃完,阮张氏让阮琳羽抱着孩子先回去睡觉,她们妯娌几个把这桌的碗筷收拾好。
阮琳嫣他们这些小一辈的就坐在旁边听男人们那一桌在吹嘘以前阮家云云。
阮琳嫣见阮琳宥有些昏昏欲睡,凑过去问他可要先回去睡觉。
阮琳宥是实在顶不住了,就跟大家告饶,先回去休息了。
阮毅舟想起身抱儿子回去,但阮琳嫣已经一把背起自家阿兄往回走了。
众人看着背着自家阿兄走了的阮琳嫣的背影......
阮毅舟揉了揉眼睛,喃喃的说道:“嫣儿何时有这般大的力气了?”
阮琳琪:“不止呢!嫣妹妹自学射箭,都能射中靶子了呢!特别厉害。”
阮毅舟:“你说的是我女儿?”
阮琳琪:“自然是三叔的嫡女,阮琳嫣啊!”
阮毅舟哈哈大笑:“虎父无犬女,哈哈哈哈......”
阮琳锦喝了几杯酒,完全没了平常的为人矜持说道:“女子要那般力气做何,没得让她男人不喜。”
阮琳嫣送完阮琳宥回来,刚好听到他这句。
阮琳嫣:“我可不是依附男人活到的现在,没有这身力气跟武力,我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锦堂兄就是因为没这身力气,这份武艺,如今还要靠阿妹才有个像样的帐篷住,有口饱饭吃,自己不夹紧尾巴做人,还处处挑事,你这是不想过好日子了是吗?不想过你早说,之前你们那破烂的帐篷还没拆,这会儿铁定是被人占了,但我们人多,也能给你再抢回来,你要不要再去那边住呢?免得吃着用着我买回来的东西,还听不到我一句我喜欢听的。”
阮琳锦喝了酒,酒壮怂人胆,他摇摇晃晃的起身道:“这是你跟兄长说话的语气吗?我说你一句,你就顶我十句,还有没有长幼有序了,你的女规女戒呢?”
阮琳嫣嗤笑一声:“说不过我,就用女规女戒来压我,你人生的意义就是拿这些糟糠来压迫自己的妹妹的吗?你十几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
阮琳锦:“混账。三叔,你还管不管你女儿了,你看她被教成什么样了,三婶,你看看你教的好女儿。”
阮毅舟还没说完,阮张氏过去抬手就是一个大比兜子,把他扇倒在地。
阮康氏见自己儿子被打了,心疼的上前扶人,回头就对阮张氏说道:“三弟妹,你这是干嘛?”
阮张氏呸了一口唾沫吐在阮琳锦身上,嘲讽道:“我女儿哪里说错了,阮家如今有今日,全都是你们大房二房害的,我们家阿宥还因为救你阿妹被人打伤双腿,拖了那么久,要不是我动刀子,你们恐怕是都不愿凑钱给他去看大夫,看完大夫回来,直接把我儿子的腿截肢了,你问过我们的意思了吗?一群道貌岸然的土匪,吃着我们家的,用着我们家的,还好意思教训我女儿,我女儿说的没错,错的是我儿子就该看着歹徒把你阿妹侮辱了,也不至于害了我儿子后半生,一群白眼狼,还好意思教训我女儿,你说她目无尊长,你眼里就有我跟你三叔了,还是长房长子,就着德性,阮家迟早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