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臻:“其实以二殿下的兴趣,那女人是留定了。说到底,你们都是阮家的女婿,你们的女人跟阮琳琪的关系又都还不错,要是可以,就帮帮她,小人告辞。”
许臻说完抱拳,转身走了。
袁漪还没太懂许臻那番话的意思。
见周誉宁回过身,问道:“是阮琳琪出什么事了吗?”
周誉宁把伤药跟银票给他说道:“二皇子的事,我们插手不了多少,以后能帮则帮,不能帮也别勉强。”
袁漪:“那这银票我真收?”
周誉宁:“这不是你该得的吗?”
袁漪:“......总感觉占便宜了。”
周誉宁:“仪阿姐快生了吧!就当是她们姊妹给她的营养费。”
一说到自家媳妇跟那快要出生的孩子,袁漪硬朗的脸上也有了几分憨厚的笑容说道:“算了时间,二月份我那孩子就能出生了。”
周誉宁:“那我们回去,姐夫还能陪着仪阿姐生孩子。”
袁漪嘿嘿的笑着说道:“是呀!放心,你也会有自己的孩子的。”
周誉宁......
扎心了,他要是最近能有,那才有鬼了。
如此想想,其实找个普普通通的女子,好似也不错。
但......对象要不是阮琳嫣,他还真没那种冲动。
所以给袁漪擦了药,他还是赶回去捂自家那块坚冰去了。
周誉宁一回来,阮琳嫣就让他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刚刚来人只说袁漪跟一个侍卫起冲突,把人头皮都射秃了一块,最后成了互殴了。
周誉宁:“那个罗少奇就是那次在将军府对你们放箭之人,姐夫这是给仪阿姐报仇呢!”
阮琳嫣眼睛一亮,说道:“要么说,袁姐夫是真男儿呢!仪姐姐是真没嫁错人。”
周誉宁瞪着眼睛看阮琳嫣,语气有些酸的说道:“硬碰硬那是莽夫所为,你是没看到袁漪那后背的肉都快打烂了。”
阮琳嫣:“那袁姐夫也是真性情。”
周誉宁......
合着为她们女人动手就叫真性情?
他动动脑,分分钟收拾罗少奇好吗?
所以当第二日大部队要出发时,队伍之中就有这么一个传言。
二皇子身边的侍卫长罗少奇罗侍卫长因为昨日的棍伤起不来了,如今还在高烧昏迷当中。
巡边军不能因为他一个人拖慢行程,二皇子直接把人留在了驻守在西宁郡的西北军驻扎地里。
二皇子对他也没什么交代。
没说伤势好了赶上来,也没说不要他这样的话。
但总是在这对主仆之间的心里种下了这么一个疙瘩。
袁漪骑着马经过周誉宁的马匹,狐疑的问他道:“同样是二十军棍,同样是擦了药,为什么我能起,他不能起?还发烧昏迷了,这身体得多虚?我怎么都比他大个几岁吧!这年轻人身体不行啊!”
袁漪说完驱马走了。
阮琳嫣背着箭筒在徒步走,从骆驼一侧抬头看向周誉宁道:“你搞的鬼?”
周誉宁白了她一眼说道:“你说话要讲证据,我一个文弱书生能搞什么鬼?”
阮琳嫣:“你昨夜在袁姐夫那里待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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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周誉宁:我要是动手,直接就让人起不来床,那会跟袁漪一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阮琳嫣扑上去就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道:还是阿宁做的最解气,让罗少奇遭殃了,还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周誉宁:那是。
那扬起的嘴角,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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