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嫣揉着被他敲的额头说道:“这老子的江山,儿子总要在后面拖后腿。”
周誉宁:“这算什么拖后腿?比起跟胡人勾结,这只是贪点东西,算不得什么。”
阮琳嫣:“你对父与子这种相处模式还挺宽容的哈!”
周誉宁......
“你给我生个儿子,看看我是怎么教儿子的?”
阮琳嫣哼笑一声,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周誉宁捂住眼睛说道:“别做怪表情,你这张脸再配上那表情,真的好辣眼。”
阮琳嫣:“你还没看习惯呢?这都出来大半个月了。”
周誉宁:“真想快点回去,让你那盛世美颜给我洗洗眼睛。”
阮琳嫣笑呵呵的看着周誉宁那夸张的表情。
这边帐篷里一片祥和,中军大帐中的阮琳琪却都快被气死了。
西宁郡郡守一听二皇子殿下来西宁郡巡边,那热情的好似他亲爹亲娘来了一般,拉着二皇子参加什么晚宴去了,还不适合带女眷。
阮琳琪嗤笑,什么场合不适合带女眷?
皇帝的宫宴都有女眷,更不用说只是小小的一个西宁郡郡守组局的宴会了。
阮琳琪也不是非要去参加什么晚宴,而是她被萧旭霖撇下了,一句解释也没有。
而且她还被人看管在中军大帐中,一步也不能出去。
想想就气人。
梳洗好后,就让人准备了丰富的晚餐,独自一人在中军大帐吃了起来。
她想起阮琳嫣说过,恐惧可以用食物抚平。
如今她的怒气也要想要食物来抚平。
吃饱喝足后,她就有些犯困了。
果然食物是能治愈很多东西的。
上床睡觉。
她也不是非要萧旭霖在,才能睡得着。
没人跟她抢床,她睡的更好。
只是睡到半夜被一个醉醺醺的酒鬼砸醒,怒火噌噌的往上涨。
特别是他身上那阵能熏死人的甜腻香味。
阮琳琪也终于知道,萧旭霖这晚上到底去了哪里?
僵着笑脸让送萧旭霖回来的人下去,她来照顾他。
待帐篷内没人,阮琳琪喊了好几声萧旭霖,见他真醉死过去了。
抬手就是一巴掌。
见他脸皮厚,自己一个巴掌上去,连个印子都没有,反手又在他另一边脸上来了个大逼斗。
萧旭霖闷哼了声,阮琳琪连忙上前道:“殿下,咱们脱了衣服,妾身给你擦洗一下,这样才好眠一些。”
萧旭霖是真醉了,喝断片的那种。
他睁开眼睛,眼神都没焦距了。
阮琳琪恭敬的给他脱了外衣,把那身染了乱七八糟香味的外套随意丢在地上,鞋子给他蹬掉。
去帐篷门口叫了水,等他们送水进来。
回去坐在床边,想着他出去逍遥,把她留在这里,还要给他收拾残局。
阮琳琪想想都气的心肝疼。
不能再打了,只能对着她丢在地上的外套使尽的踩了两脚。
发现脚下的触感不对,阮琳琪蹲下身,把萧旭霖的外衣捡了起来,在上面摸索翻找,从胸口的暗袋里掏出来一沓厚厚的银票,起码有十万两之多。
阮琳琪看看床上睡死过去的萧旭霖,又看看手里的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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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阮琳琪:想要,想要,想据为己有!
萧旭霖:你可以试试?
瑟瑟发抖,放下了小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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