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仪动作一顿,眉头一皱,声音淡淡的说道:“那老丈是她公爹,他们不是刚刚从你们家买了些家具吗?我在这边听着话,像是我家阿妹,伸头看看,便真是她。今日刚好遇上我家妹子,这些苜蓿是他们来时路上摘的,很新鲜,我与袁将军吃不完,给嫂子家一些,吃个新鲜。”
龚氏嘴角撇了一下,心道:‘大路上都是的苜蓿,谁稀罕。’
但嘴里却说:“哎!改天空了,我去摘些,也给你一些。”
这个改天,就不知道是哪一天了。
龚氏得了便宜还在瞎咧咧:“要我说啊!袁兄弟这去到军队,做了副将就是好。别的姑娘还说他脸上那道疤下人,不敢跟她。你如今跟了袁兄弟,那可是享福了。”
阮琳仪扯扯嘴角,没应话。
龚氏也说了个寂寞。
打了蹲在一旁的儿子一下说道:“还不快回去,等着你我抬你回去吗?”
阮琳仪看着被打的孩子,眉头又是一皱。
只道这孩子是她自己的,自己想阻止都不行。
阮琳仪拿了放在门边的锄头,说道:“嫂子,你去忙你的,我这边再锄会儿地。”
龚氏也不想在这边自讨没趣,点头说道:“行,那你有事就过去喊我们哈!袁兄弟叫我们看着你些呢!”
阮琳仪忍着心里那口闷气,低着头锄头,当没听到。
龚氏转身,那装出来的笑模样就收了起来,出了门就往地上呸了声,心里骂了句:‘狐媚子。’
待龚氏离开,阮琳嫣去关好院门,深吸好几口气,才压下心中的不悦。
想想今天见到了懂事的嫣妹妹,哪件事不是开心的事,不要拿别人气自己。
甩了甩酸疼的手臂,接着锄地,虽然从来没干过,也是真的不想干,但为了生存下去,不得不继续锄。
待晚间袁漪回来,阮琳仪已经在厨房做好了大饼,在洗阮琳嫣给的苜蓿菜。
听到声音,阮琳仪起身,站起来,就见袁漪猴急的已经进到堂屋,见她在厨房,大踏步进来,搂着她就啃。
阮琳仪身子一颤,这些天,他没一日放过自己,天天把她折腾的全身没一丝力气才肯放过她。
如今一面对他,打心底里有种恐惧。
以往就算如此,她也尽量迎合他。
只是今日,她不想迎合了。
阮琳仪:“将...将军...”
袁漪不理她,双手撑在她腋下,提着整个人她放在和面的案板上上,就扯她的腰带。
阮琳仪哭腔道:“将军,我今日锄不动外面的地,手都起泡了,将军帮我把地锄了,我种菜给将军吃好吗?”
袁漪:“我不喜欢吃草,我喜欢吃肉,特别是你这身上的肉。”
说完又堵住了阮琳仪想说话的嘴。
阮琳仪被他堵的快断气了,银牙一咬。
袁漪吃痛,终于是放开了阮琳仪。
喘着粗气的袁漪,眼眶里泛着血丝,越发危险。
袁漪:“长本事了哈!敢咬你大爷了。”
阮琳仪拢了拢衣服,哭腔道:“谁叫你不听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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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漪可能是所有女人想嫁的男人,他不善言辞,但却能把阮琳仪还没说的话,苦恼的事,都去做好。
典型的说的少,做的多,做的都是女人心坎里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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