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那白光知道周誉宁不会伤害它,后面几天晚间它都在周誉宁的面前飘了出来,在土窝子里飘荡,也不出去,每天破晓前又会回到阮琳嫣的脑袋里。
周誉宁也发现了一个规律,那就是白光在外面飘荡了一夜,第二天阮琳嫣起来,就会精神格外的好。
就好似那团白光吸收了天地精华,回到阮琳嫣身体里,反哺了她一般。
他把手盖在阮琳嫣的脑袋上,希望能阻止今晚白光的出现,然后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一觉到天亮,还是阮琳嫣把他的手挪开,他才醒过来。
阮琳嫣:“你睡觉不老实,我脸上都被你盖红了。”
清晨刚醒过来,她声音有些迷糊,带了些娇蛮,听着让人浑身有些酥软。
周誉宁起身揉着被她枕麻的手臂,头一次感觉有些窘迫,强辩道:“昨晚有蚊子,我给你盖着脸,别被蚊子叮了,你还怪我,你天天把我手臂压麻了,你怎么不说?”
阮琳嫣:“那我说给你揉,你一副看女流氓的样子看我,我也很冤的好不好?”
库黎看热闹不嫌事大,掀开帘子道:“没想到呀没想到,小姑娘你这么豪迈的吗?女流氓我喜欢呀!”
库黎一说话,成功把两人那有些粉红泡泡的早上打破了。
周誉宁:“起了吧!去给阿爹烧火,要煮四个人的辰食呢!”
阮琳嫣点点头,下了炕,穿上鞋,坐在灶台前,给做早饭的广海烧火。
周誉宁斜眼看着库黎。
库黎被他看的一脸莫名道:“周公子,有何赐教?”
周誉宁:“我在重新衡量,你值不值得合作。”
库黎一愣,坐了起来说道:“别啊!咱们昨晚不是说好了吗?”
周誉宁:“那不代表你能调戏我的女人。”
库黎:“我冤枉,我表示很冤枉,你们说话,我就在两三米的这边,我都能听到,说到有趣的话,我管不住自己这张嘴,谁叫你们大早上的说那么有颜色的词,我就插了一句嘴。下次,我保证,当聋子,当瞎子,当哑巴,不看不听不说。”
阮琳嫣:“说话就说话,不要拿我说事。”
周誉宁......
这死女人,好心当成驴肝肺。
难道她喜欢被男人拿来调侃?
他到底是为了谁?
库黎看着黑了脸的周誉宁,果断的选择闭嘴,免得被殃及池鱼。
周誉宁用罢早饭,就离开了。
如今陆子吟跟他们闹翻,早间也不会特意到他们这边来,一起走。
所以他如今都是一个人走去城外的西北军营中。
昨日买的柴火昨晚的时候就送了过来,今日广海要到隔壁去烤干土窝子里面的水分,他不放心放阮琳嫣一个人在家跟库黎待着,拉着她去隔壁帮他烧火去了。
但其实烧火也不需要那多人,所以阮琳嫣是拿着菜篮子过来择菜的。
阮琳嫣:“叔,你真会武功吗?”
广海一顿,没想到她还记得这事呢!
广海:“宁儿怎么跟你说的?”
阮琳嫣:“他对我一向都是敷衍了事的。叔,你会武功,教教我呗?我如今十四岁,现在练武,肯定还不迟是不是?我学好了武功,可以自保,不会像这次被人捏住喉咙就好似捏住了七寸一样,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