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夕,你他妈耍我?”
傅彦琛发狠地拽过女人的长发,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抵在墙上。
男人俊美无铸的脸庞,戾气冲天,却丝毫不折半分容颜,反而气场全开,盛气凌人如要将她拆骨入腹的邪魅恶煞。
疼,好疼。
简夕此时没空欣赏近在咫尺的俊颜,小脸皱成一团,心惊胆颤不已。
她不明白才刚刚结束订婚宴的未婚夫,为何对她突然发难。
简夕笼罩在男人强势的阴影下,不住瑟瑟发抖。
是的,就是笼罩。
简夕虽有一米六五的身高,但骨架偏小,傅彦琛又足有一米九,她在男人面前,就像一只娇小的玩偶,轻而易举被对方笼罩,在劫难逃。
女人柔嫩的小手试图去拨弄死死扯住她头发的大手,却如螳臂当车,撼动不了分毫男人精壮的铁臂。
她只好语不成调,可怜兮兮地求饶道:“傅爷,我好痛,求你放开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好好告诉我,成吗?”
女人水汪汪的大眼蓄着摇摇欲坠的泪花,纤长浓密的睫毛不住抖动。
本就瓷白的肌肤更是因为害怕而苍白到近乎透明。那张殷红的小嘴微张着喘息,蔷薇色的丁香若隐若现。
攀附在他手臂上的小手,触感又凉又软,力气小到大可以忽略不计,不知是在抵抗,还是在借肢体接触趁机勾引。
若不是傅彦琛前几分钟收到别墅管家送过来的“证物”,他都要被她小白花的凄惨模样,蒙骗的心软了。
“呵呵,简夕,你看我像冤大头吗?”
男人一字一顿地说完,倏然收回手上的力气。
头皮一松,简夕跌坐在地,彷徨无助。
什么事情会让傅彦琛发这么大火——
想到一种可能,简夕瞬间头晕目眩。
怎么可能,她明明把那件东西,很小心的用卫生纸包好,丢到垃圾桶里……
女人明目张胆的走神,傅彦琛居高凌下睥睨着她,怒意更盛。
男人把“证物”摔倒简夕脸上,“贱人,是在想那个让你怀孕的奸夫对吗?”
条状物体被甩打在女人脸上,“啪”的一声弹开。
娇嫩的肌肤立刻显现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果然是她丢弃在垃圾桶的验孕棒——鲜红的两道杠杠,似在无情嘲弄她的不堪与下贱。
一个月前的悲惨回忆,悦然浮现在眼前。
身体被撕裂的痛苦,绝望无助的抵抗,却连那人的长相都看不清,只能一次又一次被侵犯到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时,她像被丢弃的玩偶,通体疼痛,全身是那人施暴的痕迹。柔嫩处更是火辣辣,无时无刻不彰显那人曾经来过的异物感。
简夕怕极了,过去二十三年,她被保护的很好。家境殷实,父母疼爱,连一次挫折都不曾体验过。
她实在太害怕,忍着疼痛跌跌撞撞跑进浴室,冲洗身体。
后来,她又担心怀孕,第一时间去药店,吃下避孕的药丸。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中招了。
二十三年的好运,都似乎在酝酿这一场惨烈的风暴。只此一次,就将她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在最幸福的时刻,跌入泥泞。
简夕颤颤巍巍爬起来,鼓起勇气直视着她心爱的未婚夫。
是的,她爱傅彦琛。
短短的半个月相处,她就把一整颗心给了出去。
没有哪个女人能逃过傅彦琛的魅力,他危险而迷人,在她平淡无奇的人生出现,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尽管此刻他冷峻地看着自己,周身环绕着盛怒的威压,简夕连看着他都几乎用光了所有的勇气。
可是,她还是想解释一次。为了她的爱情,为争取留在男人身边。
“彦琛,对不起。我不想的,你相信我,一个月前的那一次我是被强迫的。我是真的,想做你的妻子。”
妻子?她居然还妄想成为他的妻子。
傅彦琛很高,神情冷漠,垂眸看着简夕,像俯视一件一文不值的垃圾。
“你的奸夫是谁?”
简夕被笼罩在男人的阴影之下,寒气逼人。震慑在男人的威压下,她连骨骼都在瑟瑟发抖。
可她又无比享受这样的时候,她被男人的气息牢牢包裹住,像挣脱不开的濒死的鱼,这滋味既让她浑身乏力又贪婪沉醉,只想时空静止,永远沉溺在此刻。
简夕红唇轻启,眼眸里满是迷茫,柔柔道:“我不知道他是谁。”
不知道?
傅彦琛被气笑。
鬼使神差的,傅彦琛记起一个月前,他也被人暗算了一次。
他到现在也没搞清楚那个该死的女人是谁。
想到一种微乎其微的可能,傅彦琛俯身下,捏着简夕的脸,强迫她抬着头直视着自己,“一个月前的那天,你在哪里?”
傅彦琛的味道更浓烈了,和他的人一样是极具侵略性的草木味,争先恐后地钻进简夕的鼻息,彰显男人剑拔弩张的存在感。
简夕被捏着脸,张嘴极困难,只能含糊不清了一句,“西郊……”
呵呵,西郊。距离他所在的市中心简直是南辕北辙,他是疯了才会以为简夕怀的野种会是他的。
西郊那个地方傅彦琛也知道,脏乱差,是很多情侣约会野合的圣地。
简夕藏着验孕棒,不就是在外面失了身,想找他接盘吗?
一想到半个月来,女人的清纯温柔都不过是伪装的假象,傅彦琛就恨不得将她生吞下腹。
他竟然——真的被她蒙骗。
从来不近女色的他,破天荒的能够容忍一个女人持续出现在身旁。甚至觉得,如果有一位这样的妻子或许还算不错。
他纡尊降贵动的感情,被一个满口谎言的女人,轻易骗走。
傅彦琛恨极了简夕。
气到极点,傅彦琛反而冷静下来。他像猎捕猎物的食肉动物,残忍地不动声色靠近,再伺机撕碎他的囊中之物,饮下最甜美的鲜血。
“噢,西郊啊。”
傅彦琛缓缓松开用力的指节,放开女人的脸,手指却没有离开她的肌肤,变为缓慢,折磨的摩挲。手下传开的质感如最上好的牛乳,细腻光滑,有生命力般攀附着他粗粝的手指。
“简夕,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一个人去那种地方?”
男人的手指自女人脸颊一路下滑,直至最柔软的小腹处。隔着衣服,停在这处敏感之地,温柔地抚了半圈。
男人磁性的声音,自简夕头顶慢条斯理地传来。
“现在被搞大了肚子,你打算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