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为什么呀?她一个小小的实习生,能帮得了这么大的忙吗?”
阿燕着急的同时,还不忘要损人两句。
小葛翻了个白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家有亲戚在县里,听说陆思清的丈夫就是咱们星罗新来的副县,啊,不,现在要喊人家纪县了。”
“什么!她,她竟然不是人家的情妇,而是……”阿燕神色难看,她刚开始见到陆思清的时候,就很嫉妒这个女人美貌。
当徐秋和陈果说,陆思清是人家的情妇,阿燕心里不知多高兴,觉得自己作为三大家族钟家明媒正娶的儿媳妇,就是比陆思清这种野鸡出身要高贵不知多少倍。
可现在小葛竟然说什么?
这个陆思清是纪县的老婆?!
阿燕还没回过味来,有人却尖叫出声。
那就是刚准备过来和阿燕打探消息陈果。
“啊……”陈果双目通红,直接冲到小葛的面前:“你胡说,不可能,你,你一定是在胡说!”
小葛的身体被她晃得七零八落,好半天才回过神:“喂,你疯了吧!”
小葛用力的推开陈果:“陈果,你是不是疯了?”
陈果被惯性作用,摔在了地上。
“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陈果坐在地上喃喃自语。
“哼,平时你和徐秋欺负陆思清,现在傻眼了吧,人家啊,根本不是什么情妇,而是人家纪县堂堂正正的老婆。”
虽然小葛以前也说过清清的风凉话,但比起陈果和徐秋的过份来,就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了。
小葛这嘴脸也真是变得快,那川剧变脸都没她来的快。
昨天还扎堆和阿燕一起说陆思清和白歌被开除的坏话呢,现在竟然就一个劲的说起清清的好话来,关键清清本人还没在这呢。
“哎呀,不像你和徐秋,做人家的小老婆做习惯了吧,看谁都像人家的小老婆,我说啊,你们这就是淫者见淫,哼,周晨现在倒台了,徐秋也完蛋了,陈果,我看你也不远了吧,有心情在这里发癫,不如快点想想怎么保住你自己吧。”
小葛讥笑完陈果,扯着阿燕就离开了。
走在路上:“阿燕,我一向和你关系好,我才冒着风险来提醒你的,你可别不识好人心啊,现在你除了去求陆思清,也没别的路走了。”
阿燕恍惚的点头:“我,我去。”
阿燕下午直接请假,傍晚就带着她的家婆来到陆思清家里。
清清和纪柏舟不一样,当初在单位上,清清的住址是填了真实的住址,纪柏舟则是填了单位给分派的那套房子。
还只是在清清家的外院,看到这深深的庭院,和富贵的景象,阿燕就倒吸一口凉气。
“我的妈,这个陆思清到底是什么来头啊,怎么会如此的富贵!”
她家里是钟家的族长家,都不及这里一半的富贵。
而且这宅子明明就是藏拙,外面装饰的十分低调,不打开门,根本无法窥见内里的豪气。
阿燕后悔的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她之前为什么会相信那两个臭贱人的鬼话,和陆思清疏远了,甚至还带头侮辱过她。
如果老天能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好好捧着陆思清,和白歌一样对她好!
清清被周晨开除后,就在家里陪着龙凤胎,偶尔还带着婆婆和嫂子在星罗到处游玩。
正好趁着这段时间不忙多陪陪家人。
听到保镖进来说,外面有人找,清清忙问:“是什么人?”
“说是您之前的同事。”
清清起身:“好,我马上出去。”
她把龙凤胎交给婆婆,又叫了阿珍出去,布置外院的茶点。
外院有张汉白玉的桌子,是爸爸从边陲让人给她弄来的。
本身陆别明只是弄了一大块的汉白玉,还派了匠人过来,让他们给清清作成冰床,只因怕星罗地处热带,夏天酷暑难耐。
谁知清清根本不敢睡这种玉石床,汉白玉是属于大理石的一种,她害怕有辐射。
虽然不一定有,但她也是以防万一。
还特意写信过去,让爸爸和哥哥也千万不能睡。
只拿汉白玉做了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偶尔坐在这里招待客人。
汉白玉的桌子上很快被阿珍摆上了点心糖果,以及茶水。
阿燕的婆婆钟母万分惊讶,看向阿珍:“阿燕,这就是你同事吗?”
阿燕摇头:“妈,这不是,你,你好,你是陆思清的家人吗?”
阿珍只是来做事的保姆,主家没有叫她招呼客人,她当然是只负责上茶点,没敢和阿燕婆媳说话,现在听到阿燕询问,她才笑着回答:
“你们误会了,我只是纪家的保姆,我可没福气当陆小姐的家人。”
“啊?什么?保姆?”阿燕惊呆了,什么家庭啊,竟然用保姆。
阿珍微微笑:“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纪家我这样的保姆,有四个呢。”
“什么,四个?!”阿燕的婆婆差点没合拢嘴。
他们钟家最能干的人才,远在京城的那位,家里也不过两个保姆。
这个纪家居然这么有钱,一家养了四个保姆。
趁着清清还没出来,阿燕忽闪着大眼,找阿珍套话:“这纪家不过是上班的,哪来这么钱呀?你知不知道他们家的背景?”
阿珍脸上露出不悦,立马闭上了嘴:“这我就不知道了……”
她放下东西,立马往内院走去。
这时候清清也走了出来。
不同于上班的时候,她打扮的低调,在家里她当然是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杨梅给她亲手设计的几款裙子,都各有特色,她今天穿的就是一条晚霞裙,层层叠叠渲染的颜色,勾勒得她身姿窈窕,飘逸的长发披散在脑后,更添几分慵懒的气质。
与天空中的夕阳交相辉映,显得她像是天边下来的仙女一般。
好看的阿燕的婆婆眼睛都挪不开来。
阿燕却是盯着清清身上那一套紫罗兰的翡翠,移不开了眼珠。
清清也看到了来人是谁,竟然是阿燕。
还有一位中年的妇女,清清并不认识。
“陈燕?”
“清清啊!”阿燕连忙站起身,套近乎的学着白歌平时喊清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