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本想质
文静的质问被一波波的gc淹没,只剩下破碎的呻吟。
但她还没忘记叮嘱严老大:
“严叔,你一定要给我弄死沈思清……”
严老大正在兴头上,什么都愿意答应:
“小静静,叔叔什么都答应你,沈思清是吧,明天叔叔就帮你弄她……”
半个小时后。
文静伏在严老大肩头呜咽:
“严叔,我一直把你当叔叔,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呜呜呜……在地窖里的那个男人,是你,不是严勇,对不对?”
严老大见她已经认出来了,索性不装:
“小静静,叔叔这不是情难自禁嘛。
谁让你长得这么带劲呢,叔叔一看见你就走不动道了。
从你,严叔就喜欢上你了。
你知道我这七年是怎么过得吗?
心里刺挠的,整夜整夜的想搂着你,吻着你,想得睡不着呀……
叔是真的馋你,馋你都馋到骨子里去了。”
文静心中泛起得意,她知道她美貌,从小到大追她的人排成行。
但她没想到她的魅力竟然这么大!
就连严老大这样比她年纪大了两轮,在县里道上算个人物的男人,都偷偷暗恋她。
甚至为了得到她,故意囚禁她,就为了能一亲芳泽……
“小静静,叔一定会对你好的,绝不会委屈了你。”
“那你家里那个母老虎呢?要是被她知道怎么办?”
不得不说,严老大这番又骚又贱的表白,取悦到了文静。
“她能知道什么呀,她就是只纸老虎,管不了我。”
说着严老大解下手上的手表,放到文静手里:
“这表不便宜,你回省城拿去当了,能值个一两百块。”
文静欢喜的捏着,脸上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不过是你带过的旧东西,你就拿这个打发我呀?
你当我是那种用钱就能打发的女人,哼。
我又不缺钱,我可是省城文艺部的演员。
我别的不想要,我就想,明天就能看到那个沈思清倒霉。”
文静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着:
“听说她明天就要回乡下去,你不如这样……”
……
谭家婚宴结束,纪家人也帮忙收拾到晚上八九点钟,两个门对门的院子才清静下来。
谭语堂安置了夏家和谭家的亲戚。
谭天齐和文雅也去洞房了。
谭天宇带着纪家一大家子回了自己那小院,院门一关,就都是纪家自己人了。
排着队洗漱完毕,几个孩子也早累得睡着了。
趁着大家都在,孩子们又不闹腾,纪柏舟召集全家在正堂,说有事要讲。
纪鸿才打着哈欠问:“柏舟啊,这大晚上的不睡,你要跟大家说什么呀?”
“是呀,今天累得慌,我眼皮都打架了。”周妙兰好奇的看向小儿子。
纪柏舟看了大家一圈,开口道:
“今晚上趁着大家都在,我想坦白一件事。”
纪柏舟说着,一边握紧了旁边沈思清的手。
他的语气非同寻常,把大家听得一愣。
周妙兰困意全消,瞪大眼说:
“坦白?坦白一件事?什么事用得上要坦白啊,你,你不是在城里犯了什么事吧?”
纪月秀也是一脸紧张:“小弟,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谭天宇握住纪月秀慌乱的手,镇定的说:
“小弟,真遇到了什么事,也别怕。
姐夫相信你,你不是会主动惹事的人,一定是对方不讲理。
你说出来,咱们全家一起帮你想办法解决。”
本来还不以为意的纪鸿才这会儿也坐直了身子:
“柏舟,你,你别怕,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大不了爸这把老骨头跟他拼了……”
纪长舟担心的看向纪柏舟:“小弟,哥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你真要被人欺负了,哥第一个上去帮你揍人。”
要换成一年前的纪长舟可不会说这种话。
他想都不会这样想。
一年前,他不过是个有心无胆的家伙,遇事不是躲在爸的身后,就是躲在弟的身后。
但现在他自己当了爹,还是个单亲爸爸。
为了养育暖暖,他一个人既当爹又当妈,什么辛苦都尝透了,也体会到了父母的不容易。
特别是暖暖当时生下来就没了气,他不会忘记是弟妹伸出援手救活了暖暖。
纪长舟虽然胆小懦弱,但不是个没良心的。
就算不看兄弟之情,就只是看在暖暖的救命之恩,他也会报恩!
纪柏舟心里暖融融的,他露出温柔的笑:
“爸,妈,哥,姐,姐夫,我在城里没惹事,你们不要把城里想得太可怕了,好像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你们放心吧,我和清清在城里不光没惹事,还过得特别好。
今天要跟你们坦白的呀,不是坏事,一件大好事。”
沈思清梨涡浅浅,撑着头看纪柏舟。
静静的听着他说话,今晚她不准备抢他的风头。
“我和清清……在城里有了自己的资产。
有地有房,还有一家古玩铺子,虽然我们不是唯一的股东,但经营决策权是在我们的手上。
而且我们还准备向海市拓展业务……”
纪柏舟捡要紧的部分说了。
至于“创业”的过程,他把不能说的简略了。
爸妈和大哥根本没听出端倪,只是满脸的惊叹。
谭天宇和纪月秀对视了一眼,都听出了其中的艰辛和不寻常。
纪长舟兴奋的问:“小弟,你,你这是发达了呀!不过你从小都没有接触过古玩,怎么会突然靠着捡漏发财呢?”
纪柏舟轻笑:
“这不是巧了,我和清清在城里买了房,那买房的钱你们清楚,大多是靠清清设计衣服得来的,还有一部分是我采药的钱。
我们那房子的邻居就是一位当铺大掌柜,他家学渊源,我就是跟他学的。”
“这种绝学都是传给自家人,就像咱们家的银匠手艺。
我不光只传自家人,还只传给了你大哥,那老爷子怎么会传这身本事给你一个外人呢?”
纪鸿才难以置信。
纪柏舟真假参半的解释:
“那老爷子膝下只剩下一个年幼的孙女,他自己身患重病,本来是时日无多的,是清清怜惜他们,给了他们治病钱。
而我呢,又阴差阳错收拾了吴家人,帮老爷子的儿子儿媳报了仇,老爷子感念我们是他的恩人,便教了我鉴定古玩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