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纪柏舟也知道,他还认识张锡,和张锡是朋友!
文静吓得面无人色,碰触到周围探究的目光,她仿佛惊弓之鸟,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
她转身就跑,纪柏舟却不能容忍她一走了之!
欺负完清清就想跑,当他这个丈夫是死人吗?
纪柏舟一脚横在她面前:“道歉!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文静明白想这么溜了是不可能了,只好拉下脸来给沈思清道歉。
“沈,沈知青,对不起了,刚才说那些话,都是无心的……”
沈思清皱眉:“无心的?你最好是,重新组织一下语言。”
一句无心的就想蒙混过关,还能博得不知情者的同情,死到临头了,嘴还这么硬!
文静红着眼,咬牙切齿:“我,我刚才那些话,是我……是我胡言乱语,是我,是我编的,我造谣生事,这总可以了吧!”
“你说得挺不服的嘛,我看你不见棺材不落泪。”沈思清轻笑:“既然你这么不服气,那我还给你留什么脸,你在省城和庄兴朋那些事……”
就在沈思清要说出来的时候,文静大叫一声。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好似有千万根针扎在身上,文静没想到沈思清是一点都不顾及,后怕的道歉:
“我对不起,对不起你,沈思清,是我造谣,都是我不好,你放……”
她本想说‘你放过我吧’,眼看沈思清眼神不对,她连忙改了口:
“你大人大量,原谅我吧!”
“这还差不多,原谅你这种人是不可能了。
饶了你这一回吧,下回再犯,我就不客气了,你姐姐的面子也不好使。”
沈思清懒得多看她,带着小玉米就往正堂去了。
文静松了一口气,跑到角落平复心情。
但周围谭家和夏家亲戚们的议论声还是传进了她的耳朵。
“那个是伴娘吧,好像是新娘的亲妹妹呢……”
“到底是什么事啊,把她吓成这样,沈知青像是知道她在省城的事。”
“肯定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要是好事,她怎么害怕沈知青说出来呢,你看都怕成啥样了。”
这谭家,文静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她顾不得伴娘还没当完,摘掉身上的伴娘花,就一个人往外走,连宴席都没吃上一口。
纪月秀进正堂把文静走了的事,对沈思清说了。
沈思清点点头:“让她去吧,就她那本事,翻不出来风浪。”
文静要真是个有本事有脑子的,去了省城一年多,就不是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
不说当文艺部首席演员,至少也能如她的愿傍上个高干子弟娶她进门吧!
文静离开胡同,走了二十来分钟就到了她自家。
谭语堂给两个儿子买的房子,本身就在县城中心,离着家庭富裕的文家不远。
而谭语堂自己并不随两个儿子住,他往常工作忙,单位给他安排了住所,他就在单位分的两室一厅里住着。
谭天齐也和谭语堂一个单位,没结婚前,谭天齐就是跟着谭语堂一块住。